筆趣閣 > 靜靜的你的愛 >第一一七章 不會在喫醋吧
    路上,盈盈握着我的手替老齊向我解釋道:“靜靜,你就別生老齊的氣了。

    其它我也沒真的生老齊的氣,我也能看出來老齊是真心對待何藝揚的,剛剛略急的話也大都只是因爲擔心何藝揚。

    不過盈盈的一番話後,我倒是又認識了老齊不爲人知的一面,還是挺可愛的。

    我反握住了盈盈的手,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對她微笑着說:“盈盈,你放心吧,我沒有生老齊的氣。我也知道,老齊是個很不錯的人。你呀,嫁了個好男人。”

    盈盈這才輕鬆地對我露出了笑容:“謝謝你。”

    “謝我什麼呀?你應該謝的是他。”我用下巴點了點躺在一邊的何藝揚,“他可爲了你們家老齊都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盈盈也馬上贊同地點着頭,說:“是,是,是,你說得對。”

    接着盈盈就對着何藝揚真誠地說道:“何藝揚,今天真的謝謝你啊。早上,在電話裏一聽說老齊出事,就立馬趕了過來,剛剛又不顧危險地替我進去見綁匪。除了說謝謝,我也要和你說聲對不起,爲了我們家的事把自己傷成這樣。”

    何藝揚自然是不會怪盈盈他們的,躺在牀上,還是對盈盈露着微笑搖起了頭。

    到了醫院,醫生很快給安排了ct檢查,在ct室外等待的時候,我看到坐在我身邊的何藝揚不時露着難受的表情,忍不住擔心地問他:“是不是還是很疼啊?”

    何藝揚卻依舊是微笑着對我搖着頭。將近半個小時的等待後,終於輪到何藝揚檢查了。當他進去後,我卻緊張了起來。

    我緊張是因爲害怕,看到他不時的難受樣子,害怕他除了看到的外傷,會不會再有其它問題。

    在手心鑽滿汗的緊張等待中,坐着輪何藝揚坐着輪椅被推了出來。心一下子就糾緊了,剛剛明明是可以走進去的,現在卻爲什麼只能坐着輪椅出來了。

    我上去一把就拉住了推何藝揚出來的護士的胳膊,問道:“護士,結果怎麼樣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呀?”

    護士連忙安撫地拍了拍我的手背,說道:“這位家屬,你先彆着急,結果還沒出來。病人頭部受傷,有頭暈是正常的。你們先回病房,結果稍後的就會出來的。”

    雖護士說頭暈是正常的,我記得我當時受傷,頭也感覺暈暈的,但結果沒出來,我還是不能放心。

    將何藝揚推回病房後,我和盈盈兩口子就進入了焦急的等結果狀態。沒過多久,醫生就拿着結果來了。

    不等醫生開口,我就搶先問道:“醫生,結果出來了嗎?”

    醫生面帶微笑,狀態輕鬆,對我們緊盯着他的人熱情地笑着,說道:“結果出來,你們放心吧,就只是有些腦震盪,留院觀察一晚上,沒什麼問題明天就可以回去了。”

    聽到醫生這麼一說,我們三個幾乎同時長出了一口氣。老齊更是突然就大笑了一聲,說道:“你們看吧,我說什麼來着。老何肯定沒事吧?夏靜你還不信,這下可以放心了吧?”

    “是啊,是啊!不光我放心了,某人的心也應該輕鬆了吧?”我給了老齊一個不屑的眼神。

    護夫狂魔盈盈立馬就上了線,挽住老齊的胳膊,對我說道:“靜靜,你就別再擠兌我家老齊了吧,他這次也受了不少驚。我一會兒也要帶他去做個全身檢查。小心你把他氣出什麼毛病,我賴上你啊。”

    我真是服了這兩口子了,無時無刻地給我這個單身狗撒狗糧,我都快被氣得吐血了!我以爲盈盈只是說說的,沒想到還真拉着老齊要去做全身檢查了。

    他們正要轉身去找醫生,警隊長來了,說是要我們錄口供。這下老齊是走不了了,我看到盈盈還爲此暗暗表達了他強烈的不滿。

    我們錄完口供,已經到人家醫院大夫下班時間了,盈盈也只好放棄她給老齊檢查身體的念頭了。

    錄完口供,警察交代完該交代的以後,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我們就靜待對綁匪的處理結果了。

    天色漸晚,何藝揚提議讓我們就先回去吧。老齊和盈盈經此一劫,恨不得立馬去過兩人世界,當然就不客氣地立刻點頭了。

    但我怎麼能放心何藝揚一個人留在醫院呢?萬一有什麼突發情況,何藝揚又不能說話,出了什麼意外怎麼辦?

    只是我和何藝揚現在的關係可謂是十分尷尬,我若留下來,合適嗎?但離開又不放心。正當我糾結之時,小模特突然出現了。

    她進來大概問詢了一下老齊情況後,便快步衝向了何藝揚。小於彎腰靠近何藝揚左右看着他頭上的傷口處,看起來很心疼地問道:“揚子哥?你是不是很疼啊?”

    人家在這裏膩歪,我自然是再不舒服也要回避了。於是我主動把何藝揚牀頭的位置讓了出來。

    何藝揚不像老齊臉皮厚,應該是覺得當着我們的面,小於行爲有些太親密了而不好意思了吧,於是撐着身體刻意向邊上移了移。

    不過,我倒是好奇,好像沒看到有人通知她啊。那她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裏的?

    有疑惑當然就要問了,我便問了:“小於,你怎麼來了?”

    小於好不做作地直腰轉身,笑着反問我一句:“靜姐,你怎麼也在?”

    這是故意挑釁嗎?小丫頭還挺鋼啊。可我也不是喫素的。

    “老齊和盈盈是我最好的朋友,出了事怎麼可能不告訴我?今天的事情從頭到尾我都在場。何藝揚也是我和盈盈他們一起送到醫院來的。”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說這些話究竟想表達個什麼意思,但說出來就是覺得很痛快的感覺。

    果不其然,小模特立馬就慫了,轉眼看着何藝揚好像很委屈似的,低着頭“噢”了一聲。

    一旁的何藝揚則是擔頭對着小模特溫暖地笑了笑,然後手語問道:“你怎麼來了?”

    小模特還沒開口,盈盈就站出來,對大家說:“噢,是小於和店裏的同事們關心老齊的安危,下午打電過問我情況。我告訴她何藝揚受傷的,沒想到這孩子還挺熱心,還專門跑過來醫院了。”

    說着盈盈還扯了扯老齊的袖子,下命令道:“都怪你害大夥擔心,明天上班一定要向大家好好道個歉,聽到了沒?”

    老齊又是一副言聽計從的樣子,和做錯事的傻孩子一樣,噘嘴答應道:“知道了,老婆大人。”

    說完,還立即就對小於說道:“小於,先和你說聲謝謝了。也爲讓你們擔心,誠懇地說聲對不起。”

    小於也當即笑着回道:“齊哥,你太客氣了。你和盈盈姐對我們那麼好,我們關心你們也是應該的,而且我也沒能幫上什麼忙,說來該抱歉的應該是我纔對。”

    不得不說小於這小丫頭是真會說話,說得老齊和盈盈都喜笑顏開了。老齊也直言地誇道:“你看,小於就是會說話。”

    我一直認爲能言善道的人都心思周密,說不定哪句話就把你繞到陰溝裏了都不知道,所以對於小於的“巧嘴”,我可始終都不太喜歡的。

    我真是看不下去了,掛上誇張的月亮脣,抱臂靠牀尾半坐了下來,對老齊說:“老齊,我怎麼覺得,你最應該道謝和道歉的應該是牀上躺着的這個人呢?”

    特別奇怪,老齊竟對我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點頭詭笑,說:“是,夏記者提醒得對,我一定會好好感謝老何的,你就等着瞧吧。”

    說着老齊的目光從我身上跨過,擡擡下巴看向了身後的何藝揚。老齊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是真的不懂了,所以下意識地起身回頭也看向了何藝揚。

    只見何藝揚好像在對老齊擠眉弄眼暗示什麼,而站在老齊身邊的盈盈也突然就對老齊使起了狠眼色。

    這三個人,真心不知道在打什麼啞迷。不過我也懶得知道,我只注意到了小模特是一直傻傻笑着看何藝揚的。

    這種場面我可比老齊和盈盈兩人秀恩愛的場面,讓我難受多了。再說人家何藝揚有人照顧了,我也不必瞎操心了。

    想到這裏,我長吸一口氣,沉沉對盈盈了聲:“那你們就先聊着吧,我還有事得先走了。”然後轉頭看了一眼何藝揚,沒等大家說什麼,我就快步離開那個狠虐我這隻單身狗的地方了。

    剛離開病房,就聽到盈盈喊我的聲音,回頭發現,老齊和盈盈也已經從病房出來了。

    “你們不再多聊會兒了嗎?怎麼也跟着出來了?”

    我承認我的語氣裏有些不爽的成分。盈盈立馬過來抱住了我的胳膊,歪頭笑着問道:“怎麼了這是?”

    老齊也立刻跟過來湊起了熱鬧,高高擡着下巴,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不會是在喫醋吧?”

    何藝揚內心獨白

    靜靜,我和小於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多想你可以留下來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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