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納接過咖啡,靠着純白的牆壁坐在地上,他看着身前被透明玻璃和合金骨架密封的空地,疑惑道“那裏是什麼地方”
艾斯扔給韋帕一瓶可樂,在兩人身邊坐下“測試惡魔果實能力和新型機械的地方。”
“是這樣嗎”康納喝了一口咖啡,忽然道,“那,我們,久違的要不要來打一場”
艾斯眼前一亮,笑道“如果可以的話,我樂意奉陪”
康納將咖啡放在純白的合金地板上,起身又看向韋帕“韋帕,你要不要來”
韋帕咧嘴一笑,接着道“康納,三年不見,我的實力,可是會嚇你一大跳的。”
“是嗎”康納笑笑,沒有再說什麼。
艾斯起身,對着牆角某處的電話蟲說道“拉切特,打開演練場,同時吩咐數據採集部門,進行戰鬥數據的採集和分析。”
走廊內很快回饋來了拉切特的聲音“是,艾斯大人打開演練場,開啓數據採集器,開啓”
拉切特說了一大堆康納聽都沒聽過的東西后,最後終於來了句他能聽懂的,“康納大人,艾斯大人,韋帕大人,你們可以進去了。”
“走吧。”
“嗯。”
三人通過升降機走進了這個被密封的嚴嚴實實的空地內,康納走向升降機的右邊,而艾斯和韋帕則走向了升降機的左邊。
三人相對而立。
目光在虛空中交匯,隱約間似乎有黑紅的閃電在空氣中迸射閃動。
“之前,在白鬍子船上我其實就想問了,艾斯,看來你覺醒了霸王色霸氣啊”康納收斂目光,聲音在半密封的空間內來來回回。
“是的,不過,不只是霸王色霸氣,其它霸氣,還有我的果實能力,可都是有着長足的進步的不然”
艾斯點點頭,隨後半邊身體瞬間元素化,火焰爆炸產生劇烈的推動力,他的話都還沒有飄來康納身邊,人就已經先到了
“不然什麼”康納右手五指張開,武裝色霸氣如水流般覆蓋其上,他五指稍曲,透明的蛛絲順着指尖如子彈般噴射而出。
“不然我們活不到現在啊”艾斯躲過康納隱藏在空氣中的透明蛛絲,右手從背後一抓,一柄藍色的等離子火焰圓柱長劍,竟從他的頸椎處抽了出來。
康納連連後退幾步,躲開艾斯如狂風般舞動的等離子圓柱劍,挑眉道“這是新開發的能力嗎”
“新開發了能力的,可不止艾斯啊”
忽然,康納的背後傳來了韋帕的聲音。
韋帕身後的衣衫融化,隨後猛然向外突出了十多根軟糖尖錐,尖錐如雨而下。
之後,又在艾斯火焰的灼燒下,化作一顆顆如煙火般爆炸的“集束炸彈”
瞬息之間,伴隨着接連數百聲的爆炸,整間演練場都被“集束炸彈”炸開時爆射而出的“軟糖鋼釘”鋪滿。
“咳咳,這是自殺式的襲擊嗎”
康納眉頭微皺,身影在剎那間便化作了元素的雷霆。
但是,因爲他的“見聞色霸氣”修行不夠,因爲這些大多附着了武裝色霸氣的“軟糖鋼釘”實在是太過密集,康納在硬吃了數百枚“軟糖鋼釘”後,纔有間隙在皮膚上附加上那層紫色的外骨骼麟甲。
康納扭扭脖子,用蛛絲修補好身上的衣服後,看向對面的韋帕和艾斯。
兩人狀況也不好,艾斯身上破破爛爛的,有幾個地方還被開了可以看到對面的通透血洞,但是,相較於身上的衣服只剩下兩條絲帶的他來說,還是強的太多了。
當然,身上狀況最好的是韋帕。
不知因爲這招是韋帕自己的攻擊的關係,還是韋帕用了其它的小計謀。
韋帕除卻肩膀上的衣服有兩三個破洞外,身上竟再無其它的傷口。
艾斯抹了抹嘴角的血液,解釋道“之前你說過見聞色霸氣很重要,而我們想到的見聞色霸氣修行方式,就是躲避密集的攻擊。
而逆推回去,韋帕在貝斯特的指導下,就開發了這個集束軟糖炸彈的招式。
利用這個招式鍛鍊,我們見聞色霸氣的提升很快。”
“還有這種好事”康納最短板的東西就是見聞色的霸氣了,如果,有能夠快速彌補短板的東西出現,他當然高興。
艾斯接着道“不過,因爲韋帕的攻擊太密集了,所以,現在,還沒有一個人能夠完全躲過去。”
密集康納想到剛纔綿延數分鐘的爆炸激射,嘴角微微一抽,心說,那已經不算是密集了那他麼的是一堵牆在往下砸好吧
一枚軟糖集束炸彈爆炸會射出來近千根軟糖鋼釘,而韋帕一秒鐘能射出來最低四十發,綿延數分鐘,意味着,韋帕在這幾分鐘內射出了近千萬根軟糖鋼釘啊
嗎的,把他扔到戰場上,誰能頂得住他
“還打嗎”康納看着兩個幾乎完全就是被自己弄傷的二貨,嘆道,“要不,今天先到這”
“那就先到這吧。”艾斯和韋帕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各自眼中的無奈。
他們剛剛其實都看到了,數百根帶着武裝色霸氣的軟糖鋼釘射中了康納,但是,康納的防禦力和恢復能力讓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
那種常人受了必死的攻擊,對他來說,也許就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不,蚊子咬一口,還會因爲痘痘煩惱幾天,但是,康納
“唉”兩人嘆了口氣,心說三年前康納被捲入彩虹迷霧的時候,其實就已經這麼強了嗎
凱多的身體,大媽的身體,大抵也就如此了吧
康納探出身後的蜘蛛腿,將其刺在兩人身上,爲他們一邊補充生命力,一邊道“你們別嘆氣啊,你們嘆氣搞的我都有點罪惡感了。”
“我們弱,我們還不能嘆氣了”兩人瞪了他一眼,感受到生命力迴歸,又疑惑道,“你在五百年前,該不會呆了一百年才練的這麼強的吧”
康納被兩人看的頭皮發麻,結結巴巴的回道“額差不多吧。”
“哼,給我一百年,我保證打的你連娜美都不認識你了。”
“不用一百年,給我十年,我就打的他誰都不認識了。”
“那我就五年。”
“我三年”
康納收回蜘蛛腿,看着兩人,嘆了一口氣,心說,他心心念唸的同伴們,怎麼都變成這麼一副德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