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紅開了門,木裏塔規矩的在門外行禮:“按照規程,現在已到晚宴時間,請王妃王子和夢主夢使前去赴宴。”
酒紅心細,記得簽到後拿到的程表確實有這一項,但是她對宴會這些比較煩,於是去敲了納卡拉王妃的門,納卡拉很快出來,換了一較爲利索的王室禮裙,拖着打扮精緻的小王子拉曼拉,招呼酒紅和李維斯同去赴宴。
酒紅其實不喜各種宴會,而且自己份敏感,不便出入南域聯邦首腦聚集的場合,她到這裏主要就是護衛李維斯安危,便對納卡拉王妃說到:“我陪你們去,但我另一份敏感,到時我會等在宴會大廳外。”
王妃其實現在還不知道酒紅的份,聞言只是望向李維斯,李維斯聽到大家無聲,便揮揮手:“走吧,夢使有她的道理。”
臨到宴會大廳,李維斯靠近酒紅:“一會兒我給你帶好喫的。”
酒紅聞言一笑:“還想等你出來,去看看這真正的無夜城,順便喫路邊攤。”
“那好,我餓着,反正是非正式的自助流水宴,我拿杯酒水就行。”李維斯擺擺手,跟隨王妃納卡拉進了宴會大門,主辦方也是厲害,衣着考究的門衛躬行禮:“恭迎撒冷斯里王室。”
納卡拉進了門,邊走邊悄然跟李維斯解釋:“門衛,嗅客弦修,高階。”
李維斯問出了心中一直的疑問:“爲什麼他們叫嗅客弦修?他們的鼻子嗅覺很厲害嗎?”
納卡拉側過輕聲答到:“不,並不是他們的嗅覺很厲害,而是嗅客弦修的修行法門,集中在鼻竇的感應和共鳴,並以此激發祖先腦的潛能,從而控制特殊的弦力震dàng)方式。”
“因此,如果對他們不熟悉的話,很可能高階的弦修也沒法感應到他們的實力。”
納卡拉笑了起來:“夢主看來是真的對嗅客弦修不瞭解,他們可以說是暗晶界的死敵,我們看看這裏的環境,嗅客弦修只在諾蘭城裏聚集,諾蘭城衆多教派集合,相安無事,這些教派各種教義不同,信奉的神靈也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一點,是以力止殺。”
“所有的嗅客弦修在獲得初始加持的時候,就發下心誓,絕不以弦修手段爲某財富權力而去殺人,以止殺救助生靈爲終極修行目標,所以,有那麼多嗅客弦修的諾蘭城才這麼安全。”
李維斯撓撓頭:“然而王妃卻一眼看一個準,這感應也是厲害了。”
“不,不是感應,而是看。”王妃現在已經將年輕的夢主當做未來的主心骨,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嗅客弦修的呼吸方式和別人不一樣,他們的呼吸暗含某種規律,有韻律感,這樣的呼吸方式會讓他們的鼻翼有細微的韻律動作。”
說話間,牽着小王子的王妃挽住了李維斯的右手,將他往一個方向帶引繼續解釋:
“熟悉這些動作,就不難分辨出來,而且這些鼻翼動作的韻律感會因爲修爲不同而不同,但是,要熟悉這些,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甚至可以說,只有極少數人能做到。”
李維斯燦爛的一笑:“我倒忘了,王妃之前是個將軍,將軍也是有師尊的,能帶出王妃這樣出類拔萃的人物,見識必定不凡。”
王妃卻露出了悲傷的神色,眨眼間便收拾起來:“夢主尊上,已到用餐區。”
李維斯卻說出了一句無頭無腦的話:“二十六個。”
“什麼?”王妃怕自己沒聽清楚,畢竟李維斯用的雖然是氪星通用語言,但還是帶着些東玉龍口音。
“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