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猙天錄 >棋聖篇七
    應龍拎着麥郎就和拎着小雞崽似的,手掌託着他的後背,綿薄龍氣源源不斷的涌入麥郎的身體。

    麥郎被這龍氣滋潤的安靜了一些,面色也紅潤起來,可渾身都無力的垂着,躺在牀上沉沉睡去了。

    應龍不敢怠慢,整夜守着牀邊不肯離開,麥郎一晚上都在夢囈,還是那些“子曰”,“曾子曰”“之乎者也”什麼的,鑽進應龍的耳朵裏全成了催眠的曲子,應龍就不知不覺地昏睡過去。

    應龍醒來的時候,麥郎還在睡着,他的頭髮只一晚全變了銀白色,瀑布一般散落在牀上,臉色也被這白髮襯托安詳而俊朗,他安安靜靜的躺着,連夢囈也是很偶爾的了,屋裏只剩下均勻低緩的鼻息,應龍的眼皮一直在顫,胸口愈發的氣悶起來。

    麥郎的母親去洗衣服之後,怎麼一晚上都沒回來?

    他掩上屋門跑出了院子,一路上東問西問,終於是到了洗衣服的小河邊,岸邊的水草和磐石交錯掩映,一條河水淒冷的流淌着,那個洗衣盆和搗衣棒槌就孤零零的落在河岸邊了,應龍慌了神,可他還存着一絲僥倖,或許——或許不是呢?他緩步走了過去,就看到洗衣盆裏自己和麥郎的衣物。

    應龍抱着頭半跪下來,然後放聲大喊:“大娘,大娘,你在哪?”

    聲音飄出很遠,河水就在這悲涼的呼喊裏顯得愈發淒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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