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在炮灰的邊緣掙扎 >第一百九十六章 湖水
    有孚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基本上沒有花費多少時間俞就被它帶到了中央湖泊,比之齊半蓮之前的方法更是不知道快了多少,但也正因爲如此,俞和火靈放出的火球來了好幾次親密接觸,要不是有冰琅練保護着她,她現在鐵定屍骨無存了。

    並且因爲她專心控制冰琅練,無暇分心管控有孚劍,有孚劍速度太快險些撞上了問罪石,在它停下的時候,俞更是因爲慣性整個人飛了出去,連着冰琅練一同掉進了湖水之中。

    發現主人落水後的有孚劍有一丟丟心虛,它心知自己這是闖了大禍,劍身在半空中僵持了一瞬,然後馬上決定裝死,跟着俞一起落入湖水之中。

    “就這樣闖過來了?我沒看錯的話,她還和好幾顆火球相撞了吧,還活着嗎?”唐佳霓瞠目結舌地說道。

    陶致誠道:“這俞有點意思,能獨自穿越這片窪地,要麼是神識和丹田度量已經超越金丹修士,要麼是身懷異寶,這章銘倒是會選隊友,裏頭的人就算是築基初期,也都絕非好惹的角色。”

    “幸好我們選了他們隊,不然我覺得事情未必會有這麼順利。”上官凜道。

    唐佳霓問道:“什麼事情?”

    上官凜神色微變,似乎是在猶疑,但陶致誠眯起了眼睛,笑着說道:“還能有什麼事情,當然是我們和他們對成爲盟友的事情啊,不用和這麼強的隊伍做敵人,難道不是我們的幸運嗎?”

    唐佳霓撇嘴道:“賀煦南和章銘就算了,其他幾人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嘛,在我心裏陶大哥天下第一,他們能和我們結盟是他們的幸運!”

    陶致誠聞言嘴角勾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微笑,有些事情他們還真得謝謝我呢。

    賀煦南發現俞落水後馬上呼喊道:“俞道友,你還好嗎?”

    章銘也道:“俞道友?”

    嘩的一聲,一個纖細的身影破水而出,溼漉漉的黑髮在水面上鋪散開來,玉面素衣,宛若一朵水墨芙蕖,婉約而動人。

    “俞道友,你沒事吧?”俞的衣裳浸水後有些微透,賀煦南並不敢直視她,而是瞥過頭問道。

    俞滿臉尷尬地用冰琅練裹住了身體,然後再召喚出有孚劍,重新回到了空中。

    她準備捏個風乾訣把身上的湖水全部烘乾,但在捏訣時她卻感到了有些不對勁,她感覺自己的手指似乎有點僵硬,沒有以前靈活了,是因爲湖水太冷的緣故嗎?

    章銘見她神色有異關切問道:“俞道友怎麼了?”

    俞遲疑了一下,搖搖頭道:“可能是湖水太冷的緣故,我覺得手指被凍得有些失去知覺。”

    嶽蕊笑道:“下面的湖水是冰的嗎?難怪那些岩漿一碰見這些湖水就凝結成石頭了,而且我們一到這湖水上方就覺得溫度降低了許多,灼燒感不在,甚至還有點冷呢!”說着嶽蕊斂了斂自己的領口。

    “這湖水溫度極低,我剛纔感覺就像是掉進了冰窟之中,只覺得這寒意都透到了骨頭裏。”俞面色蒼白地說道,說話時身體還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賀煦南目光一閃道:“這倒是有點意思,你們發現沒,那火靈的火球到這湖泊上方威力似乎也變小了不少,若我沒猜錯的話,這湖水可是對付這火靈的好東西。”

    嶽蕊的眼睛一亮:“說不定之前火靈就是被這口湖鎮壓在這裏的,要不是祝浪自爆,它也許根本出不來呢!”但是隨即她又想到了什麼,癟下嘴道,“算了,就算這湖水能對付火靈,那又關我們什麼事呢?反正我們都答應齊半蓮不要這火靈了。”

    章銘嘆氣道:“你覺得不解決這火靈我們有機會拿到問罪石上的旗幟嗎?”

    他們雖然在對話,但是腳下的飛劍,手上的武器卻根本沒有停下來過,四周的火球層出不窮,他們雖然應付得過來,但也找不到什麼好機會上問罪石上取旗幟。

    “傳聞問罪石會讓人產生幻覺,甚至能擬化出人心中所想的最邪惡的事物,這種情況下一個取旗肯定是不安全的,得有人護法纔行。”章銘說道。

    “所以,至少要等這些火球散去才能做取旗的打算。”嶽蕊無奈地總結道。

    另一邊,齊半蓮也很快發現了這湖水的特別之處,馬上召集了自己隊友,然後用控水術汲取湖水,再操控着水流攻擊火靈。

    陶致誠和章銘等人見狀也上前幫忙,畢竟旗幟有三面,現在在這裏的也只有他們三支小隊,這旗幟是肯定夠分的了,他們之間也不存在什麼競爭關係,這幫忙齊半蓮收服這火靈,就是在幫他們自己更快取得旗幟,何況他們三隊之前還有口頭的盟約在,這幫忙也是無可厚非。

    和之前施展布雨訣和控術術不同,在換成湖泊中的水後,火靈的火球與其碰撞之後都馬上化作了一陣輕煙,消散開來,衆人見狀皆是一喜,這湖水果然對火靈的攻擊有剋制作用!

    那對火靈本身呢?

    衆人迫不及待地控制着水流去攻擊火靈的本體,在衆人的圍鬥之下,火靈的開始漸漸落入了下風,甚至開始四處飛竄,以此躲避水流的攻擊。

    果然有用啊,衆人見火靈的模樣不禁又加大了水流的攻擊,只見那火靈原本就不是很凝實的身形又透明瞭幾分,看來他們勝券在握了。

    一想到這裏大家的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神色,但俞的面色卻是越來越難看,她的上牙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下脣,面色慘白,脣色發紫,身體更是抖得不行。

    她有些不對勁!

    第一個發現她的異狀的是章銘,他關心地問道:“俞道友是身體不適嗎?剛纔穿越窪地的過程中受傷了嗎?”

    賀煦南聞言也望了過來道:“我們勝利在望,你不用強撐,可以到後面去休息一會。”

    但俞卻顫抖地說道:“我好冷,我的四肢已經快失去知覺了,我的手指現在連捏訣都快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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