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還要等着嗎?”
白喬見公子來了,詢問了一句。在這裏守了一個月,那個女人的毛都沒有看到一根,喫喝拉撒都在這了,再繼續下去,白喬覺得自己會瘋。
想着就看了一眼淨空,向公子哀求道:“公子,可不可以換個人來守。你看我在這裏都要發黴了,渾身臭烘烘的。”
“可以。”歐陽煜想都沒有想就答應了。
走進房間,轉身坐下後對他們吩咐:“從今天開始,我住這裏了。”
“什麼?”黑影淨空白喬三人同時驚呼,接着淨空道,“公子,這萬萬使不得,你怎麼能住這裏。”
“公子,我不要求換人了,屬下覺得這裏蠻好的。”白喬跟着道。
這要是讓公子住這裏,萬一那個妖女出來了傷了公子那就不好了。與其公子受傷還不如讓他發黴的好。
黑影不發話,默默的站在一旁。
他覺得葉可璇這個女人其實不壞,就是嘴巴壞而已。
歐陽煜看着他們兩個擔心的樣子,頓時覺得臉面不好了。心想,自己有那個的脆弱,連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都沒轍?
“公子...”淨空還想說,歐陽煜立即打斷,“行了,我決定就住這裏了。”
白喬淨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見公子臉色有些難看,便罷了。
“那屬下給公子收拾收拾。”
就這樣,歐陽煜住進了這間房間。
空間裏的葉可璇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不由暗罵了一句:“狗幣男。”
午間,歐陽煜要休息,把淨空他們遣退。
歐陽煜並沒有休息,而是拿着一本書側躺在牀上看。
“每次看同一本書,真不知道這書有什麼。”葉可璇發現跟上次看到的書一樣,加上心裏積壓的不滿,便才這樣說。
歐陽煜並不是真的在看書,而是在想事情。
許久,他那薄脣開啓。
“你若真的不出來,那麼本公子就在這裏一直住着,你也知道,我的毒解了一大半,有你沒你都無所謂了,本公子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葉可璇知道,他身邊有個淨空,剩下的毒不難清楚,只是她不甘。她不想自己跟上輩子一樣爲人賣命,她只想要自由。
自由這詞,對於別人來說毫不在乎的詞彙,可是在她這裏,那是一種奢望,渴望不可求。正因爲‘自由’她纔會來到這裏,她是真的不想過以前那種沒有自由的生活了。
在空間裏已經一天半了,這裏除了湖水,她自己種的草藥,還有之前沒收完的蘿蔔白菜,難道她要在這裏啃一輩子蘿蔔,想想都顫抖。
就算真的等到外面那個男人死,那她也要在這裏呆一兩年,到那時候估計自己都要餓死在這裏。
越想越心煩,煩到她用手胡亂的抓頭髮。
“簡直倒了八輩子的黴纔會遇到你這個混蛋。”她大聲的吼叫。
又是一個月,這天晚上,她實在是受不了,最終出了空間。
歐陽煜看着突然憑空出現在牀上的女人,給了她一個特別的笑容。
“怎麼?捨得出來了?”
葉可璇白了他一眼,爬下牀坐在他的對面。
如今兩個多月了,婆婆一定擔心死了吧!
歐陽煜只瞟了她一眼,抿着好看的嘴脣,不語。
葉可璇見他死盯着那本破書,頓時來氣。
“這本破書你每天都在看,有什麼好看的。”
聽此話,歐陽煜終於放下了他的書,正眼看着她,笑道:“看來你在裏面沒少關注本公子,怎麼樣?本公子是不是特別的好看。”
“嘿嘿...”她乾笑兩聲,接着臉垮下來,鄙視道,“閱男無數的我什麼美男見過,比你美的男人我見得多了,你也不過如此。”
講真,他是她見過中最養眼的,但是不能說出來,免得這個男人翹上天,她就是要踩他。
歐陽煜眼角頓時顯現出煞氣,打死嘴角還帶着笑。
“本公子記得你沒嫁人之前被後母欺壓得喘不過氣,嫁人後,那就是孝順媳婦,好像沒有機會碰到美男吧!”
“要你管,你爽快點,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我回去。”對於他的瞭解,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憑他的本事,隨便查查的就一清二楚了。
“還沒有想好。”歐陽煜直接甩給她這句話,然後拿起書接着看。
看着他這樣,葉可璇氣得捏緊拳頭,雙眼猶如刀子射向牀上之人。
他是故意的,這個該死的男人。
房間裏,氣氛有些詭異,只有葉可璇生氣的呼吸聲,而牀上的歐陽煜平靜得似乎不存在般。
許久,她起身走過去,把他手中的書搶過來狠狠的扔在地上,同時還踩了兩腳。
歐陽煜看着她的腳,挑眉睜眼,翻身坐起來。
“你可知你這樣的後果?”
“後果你妹,今天不說清楚,我就跟你拼了,大不了一死。”
看着抓狂的女人,歐陽煜忍住笑了起來。
見他還笑,她上前直接一拳頭向他的臉揮下去:“我讓你笑。”
拳頭真的落在他的俊臉上,她愣了一下:他怎麼沒有躲?他明明可以阻止或者躲開,爲何沒有躲。
空氣在急速下降,冬天雖然來臨,但是今晚此時感覺格外的冷,葉可璇感覺到了濃濃的殺氣,便向門那邊跑,然她才轉身,身體便懸空了。
“你放我下來。”
歐陽煜把她轉過來,他的臉非常的難看,彷彿渡上了一層冰霜,冷豔而嚇人。
“你是第一個打本公子的女人。”
說着手一轉,掐着她的脖子。
這次他是真的掐了,葉可璇感覺呼吸有些困難,喉嚨脖子都難受,本能的擡起雙手掰歐陽煜的手。
看着她掙扎的樣子,歐陽煜感覺血液在歡快的跳躍,嘴角邪魅的一笑。
手掰不開,葉可璇便用腳踹,歐陽煜的手越來越緊,她呼吸到的空氣少之又少,不知道掙扎了多久,她放棄了。
死吧!說不定死了就回去了。
頭暈暈的,看來她這次真的要死了。
歐陽煜見她不掙扎,眼角滾下一顆淚珠,滴落在他的手背上,微微擡眼還看到她嘴角的似有似無的笑,他突然鬆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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