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月娘看到他,心裏怨恨,沒有理他,轉身收拾東西。
李德看她這樣,越來越心寒,好在兒子跟兒媳回孃家了。
轉身又出去了。
陳月娘見他這樣,氣得把剛收拾的東西又全都扔在地上。
“趙麗,趕威脅我,我要讓你永遠的閉嘴。”
說完,回房換了一身衣服便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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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荷很多天一直守在葉可璇家不遠處,只要看到李啓明出來,她就會上前,只是可惜的是,這些天都沒有看到李啓明的影子。
蹲在草叢堆裏的李荷,看着太陽要落山了,便打算回去了。
就在她起身的時候,聽到說話的聲音,回頭看去,是李啓明,興奮的跑過去。
“李啓明,李啓明。”
正要進去的歐陽煜聽到有人叫“李啓明”,停下腳回頭看了一眼,見是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頭頂還有雜草的女人。
掃了一眼便不願再多看一眼,直接進去。
李荷見她不理自己,就這樣進去了,跑過去就欲跟進去,然被陳杰攔住。
“閒雜人等不得入內,姑娘請回。”
說完便示意李剛兩人把門關上。
被關在門外的李荷,手指扣着自己的手指,咬着嘴脣,跺了跺腳。
“哼,不就是做了將軍嘛,有什麼了不起。”
說完便生氣的回家。
屋裏,葉可璇看歐陽煜還頂着李啓明的臉回來,冷哼了一下。
“你還敢回來?”
“有何不敢。”歐陽煜走過去,站在她的面前。
見他還敢現在自己的面前,正欲起身教訓他的時候,看到他腰間的玉佩,伸手就給扯過來。
她的那塊玉佩中間的字是煜,而這塊,上面的字是芯,她很好奇,這兩塊玉佩有什麼關係。
歐陽煜並沒有阻止,看着她拿着玉佩翻過來翻過去的看,心裏有了答案。
“是不是覺得它很眼熟?”
“你怎麼會有這個玉佩?”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反問他這玉佩從何處來,那天去了葉家村回來,葉震就來過,說了一些關於她親孃的事情,給了她兩件貴重的物件,其中一件就有這個玉佩。
看她的樣子,歐陽煜知道她也有一塊這樣的玉佩,笑道:“你是不是也有一塊?”
葉可璇白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你管我有沒有,你只要告訴我你這個是從哪裏來的。”
歐陽煜從她的手中把玉佩拿回來,收好。
“你不說,那我也不想說。”
“你……”她語結,“不說算了,我還不稀罕知道。”
說完後又接着道:“這裏不歡迎你,你趕緊滾。”
“夫人,多日不見,你就不想我嗎?”
“想你死還差不多,以後不準再叫我夫人,你不噁心我嫌惡心。”覺得這人越來越無賴了。
前後就不是一個人。
歐陽煜心傷了,是真的心傷,看着她好一會兒,然後道:
“玉佩有兩塊,兩塊都有字,一個芯字,一個煜字,這是一對,也是定情信物。”
見她尖叫起來,歐陽煜笑着點頭:“是的,你爲何這反應?難道你也有一塊這樣的玉佩?”
“怎麼可能,我纔沒有這破玩意。”說完心虛起來,轉身回房。
看着她心虛的樣子,歐陽煜覺得很好笑,既然她不承認,那就等到她承認的那天吧!都等了十幾年了,也不在乎多等些時間。
“公子,老將軍有信,讓公子速速回去。”
回去?難道是……
“知道了,你下去吧!”
陳杰退下去後,他走到她的房門前。
屋裏,葉可璇聽到陳杰的話,很高興他要走了。
“過兩日我便要回去了,你跟我一同走吧!”
“免了,你老還是自己走吧!我在這裏生活得挺好的。”
歐陽煜聽得出來她很高興,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行,既然你不願跟我走,那就隨你,這裏確實挺好。”
是的,這裏很好,充滿了自由,沒有勾心鬥角,她不願去,他也不強求。
他有他要做的事情,還不想把她帶進去。
葉可璇還以爲他會強迫威脅什麼的要自己去,沒有想到他就這樣答應了。
這讓她很意外,感覺不像他。
打開門,看着轉身離去的歐陽煜,她張了張口,想說一路走好,可是怎麼也說不出口,再次把門關上。
“我這是怎麼了?”拍了拍自己的臉,想把自己打清醒點。
在她門關上的時候,歐陽煜回頭看了一眼,走出去對陳杰吩咐:“這次你留下,誓死也要護着她,你死她都不能傷一毫。”
陳杰愣了一下,接着點頭。
“是。”
歐陽煜再次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就這樣走了。
次日,她起來,陳杰把早飯已經做好,待她洗漱好,喫得已經擺放在桌子上。
她坐下拿起筷子便喫,喫到一半想起什麼,好像家裏少了人,那個李剛還有那個叫啥什麼的,想確認一下就把陳杰叫進來。
“你家主子是不是走了?”
“是。”陳杰點頭,面無表情,昨晚想了一晚上,都沒有想明白,公子爲什麼對她如此特別。
聽他真的走了,臉上的笑容別提有多燦爛,然這份燦爛在陳杰的眼裏特別的刺眼。
“夫人似乎很開心。”
“你看出來了?”
陳杰別過頭,就她這樣,不是瞎子都能夠看出來。
心情好,喫得自然也多,很快陳杰做的東西她都喫完了,放下碗筷擦了擦嘴,起身,手拍上陳杰的肩膀。
“你這廚藝又長進了,不錯,以後再接再厲。”說完想到什麼,“你的名字是假的吧!”
“是。”
“哦,那你真名是什麼?”
“妖。”
“妖?這名字奇怪,這是你的代號吧,你是殺手……”
妖聽着她喋喋不休的說,好像她很懂的樣子,眼睛睜大,她怎麼知道代號,殺手之類的。
見他這樣看着自己,葉可璇笑道:“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會覺得你是笨蛋,以後還是叫你陳杰算了,這樣比較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