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可璇側頭看向歐陽煜,眨了眨眼睛,轉頭看着明蘭公主,應了她。
“行,就他。”
譁然,在場的人低聲議論起來。
軒轅明珠捏緊手,臉色很難看,咬着牙,恨不得打死這個女人。
她怎麼能拿他做賭注,憑什麼拿他做賭注,而且還跟這個明蘭賭,簡直就是愚蠢。
左丘明蘭見她這麼爽快的答應,笑了起來。
葉可璇見她這樣,同樣笑着,問道:“我的賭注有了,那麼請問明蘭公主你的賭注是什麼?”
“不知道你想要什麼?”左丘明蘭也學她。
看着左丘明蘭,她還真想不出來有什麼是她想要的。
“這個暫時不知道,等我想到再說吧!”
左丘明蘭心裏只知道自己一定會贏,便答應了。
“行,那你慢慢想。”
“這恐怕不行,李夫人要是想不出來,那我們就用這塊玉佩做賭注。”左丘明宇看着葉可璇,總感覺她很怪,心裏有些不安。
大夥一聽這話,紛紛笑起來。
葉可璇白了這個左丘明宇一眼,冷笑道:“王子你這是在侮辱人嗎?”
“李夫人這是何意?”左丘明宇裝作不懂的樣子。
坐在上你的夏侯淵,臉色不是很好。
見他裝,她笑了一下。
“我現在想到我要什麼了。”見大家都看着自己,接着道,“我要的賭注就是王子你。”
“你,放肆,居然敢拿我王兄做賭注,你這女人心真大。”左丘明蘭怒顏道。
歐陽煜的臉更加的冷了,這個害死的女人,居然當着他的面要別的男人。
“同樣是人,爲什麼不行,如果公主不行,那我反悔了,我憑什麼拿自己的夫君跟你賭一塊破玉。”
一句“破玉”差點沒把左丘兄妹氣得吐血,那個可是自由進入鬼瀾的通碟,有了它,還能自由入宮,這個女人不識貨,果然是從鄉下來的。
坐在上面的夏侯淵忍不住笑起來,不過是用手掩着,見她們談僵了,便出聲道。
“不如這樣,雙方都拿十萬兩做賭注。”說完,看着兩人。
左丘明蘭笑着答應了,葉可璇則是有疑問,看着皇上,問道。
“臣婦請問皇上,是十萬兩黃金嗎?”
“李將軍府裏有十萬兩黃金嗎?”左丘明蘭道。
葉可璇白了她一眼,道:“有沒有這有關係嗎?”
“既然沒有,那你拿什麼輸?”左丘明蘭微眯眼睛,盯着她。
“誰說我會輸了?說不定是公主你輸了也說不定。”說完,把這個左丘明蘭上下打量,疑惑起來,“話說明蘭公主你有沒有十萬兩黃金,要是到時候你拿不出來十萬兩黃金…”
“既然如此,那就好,我還擔心公主你到時候跟我賒賬,打欠條。”
大臣們聽了,低頭笑起來,覺得這個李將軍的夫人真有意思。
右丞相一直看着她,觀察着,沒有作聲。
“你……”
夏侯淵見明蘭公主惱了,便立即出聲阻止:“既然都想好了,那就準備準備,待會就一同出發吧!”
說完便走了。
皇上一走,左丘明蘭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甩袖就回到自己的帳篷。
左丘明宇看了一眼她,轉身也走了。
軒轅劍見自家女兒要過去,拉了一下,使了一個眼神。
軒轅明珠忍了下來,轉身也回自己的帳篷去。
各自散開,回去準備,唯獨葉可璇跟他杵在這裏。
她轉頭,見歐陽煜看着自己,笑道:“放心,不會輸。”
“這不擔心。”
“那你這樣看着你做什麼?”後退兩步,盯着他的臉。
歐陽煜其實是想爲什麼剛纔不答應,那塊玉佩也是蠻好的物品。
不過看着她這樣子,搖頭道:“沒事,跟我去選馬吧!”
說完就轉身走了。
看着他這樣,覺得莫名其妙,每次都這樣,明明有話要說,可是到了緊要關頭就不啃聲了。
追上去,跟着他來到一羣馬面前。
“你騎那匹。”
順着他的手看過去,確實是一匹好馬,走過去就伸手把它牽過來。
“那你選哪匹?”說着就轉頭看着馬羣,“那匹不錯。”
說着就把手中的馬交到他的手中,而她走進去,在這角落裏,有一匹比較全身黑毛的馬,牽過來便道:“你給我選了一匹,現在我給你選,給。”
歐陽煜撇了她選的馬一眼,沒有啥表情,接過馬繩便牽着馬兒走了。
看着他,瞥了一眼,翹着嘴巴自言自語起來:“說一句好聽的話會死?”
嘀咕完看到討厭的人過來,牽着馬兒就走。
左丘明蘭見她見到自家就走,便大聲的道:“怎麼?李夫人這是心虛嗎?”
聽到這話,她停下來,回頭看着她,道:“我心虛什麼?”
“心虛李府沒有十萬兩黃金輸。”最後一個字,左丘明蘭咬得很重。
她笑了起來,道:“即使沒有十萬兩黃金,我也不會擔心,因爲我是不會輸的,所以明蘭公主你可要把黃金準備好了,到時候可別拿不出來,那就笑話了。”
說完看着臉綠的明蘭公主,嘴角往上一揚,轉身就牽着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