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金玉堂那牌匾,嘴角上揚,暗道:“遲早那塊牌匾會摘下來。”
呆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她就帶着淨空離開了食寶齋。
在這一個時辰裏,決定了開業的日子,就是大後天,那天大吉,正是開業的好日子。
走出食寶齋後,對淨空吩咐道:“你去跟湘西王說一下食寶齋開業的時間。”
“那夫人你去哪裏?”出門的時候,公子就特意囑咐,一定要跟着夫人的。
“自然是回府睡午覺了。”
這夏天不睡午覺,這人就有些懶惰。
淨空聽她說回府,便放心的去湘西王府。
回去的路上,她感覺有人在後面跟着,便皺起眉頭,沒有回頭看,而是繼續向前走,不慢不快。
很快,看到前面的拐彎處,走過去就迅速的隱藏起來。
跟着她的人,跑過來拐彎沒有看到人,皺起眉頭。
“奇怪,人去哪裏了?”
“請問,你是在找我嗎?”從上面跳下來,落在他的面前,把張天嚇了一跳。
這個男人有點映像,不就是陳宇身邊的狗腿子嘛,看着他想跑,伸手抓住他的衣領。
“說,你跟着我做什麼?”
張天看着她陰沉沉的臉,嚥下一口口水。
“我沒有跟着你,我只是剛好路過這裏而已。”
“路過?”她笑起來,擡起腳踹了他一腳,“那你跑什麼?”
張天被她這一腳踢得生疼,道:“我沒有跑,只是想起來我有東西落下了,想回去取。”
看着還繼續編的張天,她鬆開了手。
“再讓我看到你跟着我,我打斷你的雙腿。”說着就擡起腳。
張天見狀,拔腿就跑。
低頭看着還沒有踢出去的腳,笑了起來。
“膽小鬼,還沒有踢就跑得飛快。”
轉身就回府。
張天跑遠了停下來,看她沒有追上來,鬆了一口氣。
這女人也太粗暴了,想不明白那個李將軍喜歡她什麼,居然還說一生一世一雙人,簡直扯淡。
娶了這麼一個粗暴的女人,肯定短命。
“張天,你在做什麼?”
張天被嚇了一跳,轉頭瞪了柳成一眼。
柳成見他生氣,便疑惑起來。
“張天,你瞪我做什麼?”
“你嚇到我了。”張天撇了他一眼,然後整理衣着。
柳成聽了他的話,道:“這大白天的,你怕什麼?又沒有鬼追你。”
怎麼就沒有鬼了,那個葉可璇不就是鬼嘛,張天暗道,然後看着他,詢問。
“你怎麼會在這裏,不是說今天出不來了嗎?”
一說起一定,柳成便喪氣的道:“別提了,我那爹要給我找門親事,我不同意就把我關起來,好不容易纔跑出來。”
說完,盯着張天道:“兄弟,你收留我幾天唄。”
“你要是去我那裏,保準你立即會被綁回去。”每次都這樣,那次不是被綁回去。
柳成想了想,想起以往,便道:“我還是不如你那裏比較好。”
“要不你去找陳宇,你爹肯定不敢去他家找人。”張天笑道。
柳成一聽這話,決定可行。
“那我這就去找陳宇了。”
“我跟你一起去,正好咱們幾個有些天沒在一起玩玩了。”張天拉住柳成。
柳成聽了這話,點頭道:“好像有四五天了,沒他一起玩都玩不起勁。”
“我看你是沒人付錢吧!只要陳宇一起玩,每次都是他埋單。”
“說得好想你沒白玩似的。”柳成白了她一眼。
“唉,這投胎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他陳宇什麼都不會,偏偏比我們還神氣,你不覺得老天爺不公平嗎?”張天這話酸溜溜的。
心裏很不平衡。
柳成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都是命,你不認也得認。”
“命,呵呵。”張天笑了兩聲,“我纔不信這就是命,他陳宇除開丞相的爹,貴妃姐姐,他算什麼?什麼都不算,我張天比他強多了,憑什麼我們就得要跟狗似的圍着他轉。”
這點說出了柳成的心聲,不過沒辦法,這都是命,人家會投胎,要怪就怪自己不會投胎。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