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淵看着她進去的背影,想着今天她態度比之前的好了很多,也就不跟進去了,轉身便離開了這裏。
葉可璇離開宮中,沒有立即回府,而是去往湘西王府。
雖然她只是一個穿越過來的人,但是身體是這個湘西王的女兒,他對自己也算是真心實意,是該去看看他。
“莫一,你去買一些水果。”經過一家水果鋪子,便想着總不能空手去。
“是,夫人。”莫一轉身就進了果子鋪。
淨空看了一眼莫一,回頭看着她。
白子安沒有想到會這麼快跟她再次相遇,立即走過來。
淨空見是他,臉沉了下來,立即上前,攔住了他。
“淨空。”葉可璇叫了淨空一聲,示意他退到一旁。
淨空聽了,向後退了一步。
白子安瞅了一眼這個淨空,然後看着眼前的女人。
“可璇,好久不見。”
“我還有事情,有什麼話就趕緊說吧!”白子安這人,她已經看得很透白了,虛僞的假君子一個,就是不知道這次想做什麼。
或許曾經相信他喜歡自己,但是經過後來的事情,就呵呵噠了。
白子安覺得她現在真的很冷漠,對自己是拒之千里。
“難道我們就真的不能做朋友了嗎?”
聽着他這不知道第幾次詢問的話,笑了笑:“抱歉,杜絕跟男性做朋友,畢竟我夫君會介意。”
“他居然這般小氣。”白子安覺得她跟着他就是受委屈。
“我就喜歡他這樣的小氣,不然怎麼體現出他愛我,不是嗎?”她笑着道。
這話聽在白子安的耳裏,特別的刺耳,臉色不是很好。
“夫人,東西都買好了。”莫一拿着包裹好的東西出來。
回頭看了一眼莫一,點了一下頭,然後看着白子安,道:“我還有事情,就不聊了。”
說着就從他的身邊走過去。
“可璇。”白子安抓住她的手。
淨空直接動了手,打了白子安抓住夫人的那隻手。
葉可璇陰沉着臉,轉頭看了他一眼,毫無溫度的語調:“我已是他人之婦,還請白公子自重一點,你不介意,我介意。”
“淨空,莫一,走。”說這話的時候,看都沒看他一眼,說完便走了。
周圍的人看着白子安,指指點點的,白子安的臉色異常的難看,咬着牙齒,心裏特別的恨,恨自己當初做出了傷害她的事情。
如果當初沒有傷害她,跟她的關係說不定不會這樣。
“夫人,要不要告訴公子,讓公子教訓他。”莫一不認識白子安,只是把他當作登徒子。
她聽了莫一的話,回頭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過頭,邊走邊道:“別什麼事情都跟他說,你是想累死你家公子?”
莫一低着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來到湘西王府,守門的人見是公主回來了,連忙領着公主進去。
走進去看到管家,管家見她來了,別提多高興,連忙上前迎接。
“公主你可算是來了。”
一聽管家這話,她皺起眉頭,直覺告訴她,府裏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詢問。
“管家,府裏發生了什麼事情?”
管家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的道:“自從皇后回宮後,這王爺就整天看着王妃的畫像,喝着悶酒,奴才是擔心王爺這樣喝下去,身子受不住。”
聽完管家的話,連忙對管家道:“帶我過去看看。”
管家自然是希望她去看看,因爲只有公主能夠勸勸王爺了。
王爺的書房裏,皇甫決趴在書桌上,身子下壓着的是一副畫,這是湘西王妃唯一一副畫像。
醉眼迷離的皇甫決,手放在畫像的人臉上,撫摸着臉部。
“藍兒,我好想你,你當年怎麼那麼狠心,居然扔下我就走了,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恨她狠心的拋棄自己,跟皇后走,說好的天長地久,說好的白頭偕老,可是她居然扔下自己,想着就生氣。
“藍兒,你沒死對不對,一定沒死…你在哪裏…快回來吧……”
跟着管家來到書房前,剛剛好,聽到後面這句話。
她回頭看着管家,詢問:“王爺天天如此嗎?”
“是的,天天喝酒,喝了酒就想念王妃。”
“好了,管家你去吩咐廚房的人熬一碗醒酒湯,這裏交給我就好。”
管家連連點頭:“奴才這就去。”
“你們兩個就在外面候着,我進去看看。”管家離開後,她對淨空莫一說。
淨空莫一點了一下頭,然後兩人就守在門外兩邊。
她推開門,滿屋的酒氣撲面而來,捏着鼻子,皺着眉頭進去,看了一眼便看到趴在書桌上的湘西王。
走過去便看到桌子上的畫像,拿開湘西王的手,這纔看到畫像之人的臉。
想必這就是湘西王妃的畫像了,像,確實跟自己挺像的,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怪不得當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會盯着自己看,還詢問自己身世。
看着喝得不醒人事的湘西王,手裏還捏着一壺酒,深吸一口氣,搖了搖頭,掰開他的手,把酒壺拿下來。
酒壺一拿下來,湘西王就坐了起來:“大膽,誰拿了本王的酒,把本王的酒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