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胡想什麼?”跟她生活這麼久,多少還是知道些習性。
見一下男人這反應,回頭就盯着他。
“我哪有胡想什麼,我的直覺告訴我,白喬不單純,不信的話咱們等着看。”說完,打了一個哈欠,便打便道,“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覺。”
見她困了,他便抱着她快速的回去。
白喬白玉,自始自終都不曾發現,兩人來到澡堂裏。
歐陽府裏有個給他們沐浴洗澡的澡堂,引用的是溫泉裏的水,這還是五年前做的,多虧了葉可璇。
要不是她,府裏的人沒有這個機會享受溫泉。
兄弟二人來到澡堂的時候,這裏已經沒人了,兩人進去就脫衣服。
白喬就盯着白玉,白玉感覺到一雙灼熱的,脫衣的手停住,轉頭看着自家的哥哥。
“哥,你盯着我做甚?”
“沒什麼。”擔心弟弟發覺,白喬連忙看向別的地方,然後自己動手脫衣。
白玉盯着自家的哥哥,覺得甚是奇怪,抓了抓頭,想不明白奇怪在哪裏,便沒有多想。
兩人在澡堂洗完澡後,就一同回去,接着就是相擁而睡。
一個時辰後。
“哥,你沒事藏根棍子在被窩裏做什麼?”說話的同時,白玉就抓了上去。
白喬身體立即僵硬,不敢動了。
倒是白玉,後知後覺的才知道那是啥玩意,立即鬆開手。
身體向裏面挪動,翻過身,面對着哥哥。
“哥,它爲什麼會變?”
白喬看着他,愣住:“你沒有過?”
“沒有。”
實際上是有,都是在夜間,或者凌晨,都是夢中的時候,他基本都不知道而已。
聽完他的話,白喬立即坐起來,看着他,皺緊眉頭。
白玉也坐起來,盯着他,同時也掃了一眼他的那個地方,覺得自己一定是有病,要不然怎麼會不一樣。
“哥,我不會是得病了吧?”
“怎麼會,時間很晚了,早點睡吧!”爲了不讓弟弟多想,白喬避諱不提。
可是他越是不說,白玉就越是覺得自己有問題,不過哥哥不說,他再問,哥哥也不可能告訴自己,便點了點頭,然後就睡下了。
次日清晨,白玉起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有了白喬的身影,他伸手摸了一下,是涼的,那就說明哥哥很早就起來了。
翻身下牀,穿戴好衣裳後,房門被推開。
“過來喫早飯了。”
“謝謝哥,哥你好不容易回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應該好好的休息纔對。”走到桌子前,桌下就擡頭看着眼前的哥哥。
畢竟自己做的事情很危險,不能有一絲的鬆懈,所以他纔不管是休息還是幹活,都是提高警惕。
白玉理解哥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很享受的享用哥哥拿來的早飯。
“哥,戈七跟巧兒二十八號成親,我比較忙,你幫我準備一份禮物。”
白喬點了一下頭,算是答應了。
見哥已經答應,白玉便埋頭喫東西,很快就喫飽了。
“哥,你走了。”
“好。”白喬微笑着點頭。
白玉走了之後,他也就沒有再繼續喫東西,把這些收拾後,就回到房間,然後幫着把房間收拾得乾乾淨淨的,這才離開。
離開的時候,留了一張紙條,擱在桌子上,用茶壺壓着。
接近晌午的時候,赫連刈慕容子倩帶着赫連寶寶來訪。
莫一帶着他們去客廳,沏茶後就去請公子跟夫人了。
“爹孃,我去找羿哥哥了。”
赫連刈一個眼神,赫連寶寶便打住,不說話了,他覺得這個女兒太不給面子了,這才見過幾次面,就感覺女兒要被那個臭小子迷得團團轉。
慕容子倩也覺得女兒太過主動了,揉了揉她的頭。
“待會他就來了。”
聽了孃親的話,赫連寶寶點了點頭,然後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坐姿很規範。
很快,歐陽煜葉可璇過來,赫連寶寶見夏侯羿沒有來,柳葉眉皺了一下,有些失落。
而此時的夏侯羿,正在盯着白玉。
“白玉,你在找什麼?”
白玉不說話,就專注着找書。
這裏放着的都是淨空的各種醫書,白玉還在爲自己那個起不來的事情揪心,他要查看一下到底是什麼病。
夏侯羿見他不說話,走過去便伸手拉開他。
“你說你要找什麼,我幫你找,你看你把這裏翻得亂七八糟的。”
白玉由於心急,沒有想那麼多,現在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面露愧色。
“對不起,小公子。”
“說吧,你在找什麼。”看他的樣子挺着急的,便打算幫幫他。
白玉的眼睛看向小公子的身下,眉微微一皺,嘴巴抿了又抿,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夏侯羿見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沒發現自己的不妥,擡起頭看着他。
“問你話,你看着我做什麼?”
白玉搖頭:“屬下沒事了,先行告退。”
看着急匆匆離開的白玉,他皺起眉頭,走出來向魅影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