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開被子下牀,打開房門出來,看着在院子裏的小白,問了一句。
“羿哥哥在房間裏嗎?”
“不在。”小白回答了兩個字,沒有再說話。
一聽不在,她皺起眉頭。
“你可知他去了何處?”
“小公子沒說。”它都不知道,也就只能這樣說了。
赫連寶寶聽此,便繼續詢問:“羿哥哥離開多久了?”
“一盞茶的時間。”
聽完小白的話,她便沒有再說什麼,轉身便向夏侯弈的房間走過去。
打開房門向書架那邊走去,找了一本沒有看過的書籍,轉身就坐在他的牀邊看書。
小白沒有進來,因爲寶寶經常這樣,小公子都沒有說話,它更加沒有資格說什麼。
半個時辰後,赫連寶寶看累了,脫了鞋子,上了牀,拿起枕頭打算墊在後背處,誰知道剛拿起枕頭就看到一封信,只是覺得很眼熟,她感覺在哪裏見過。
拿起信封,手摸着那小小的印記,回想着到底是在哪裏見的。
小白看到小公子回來了,起身正要說什麼。
夏侯弈看到房門是開着的,便知道寶寶在裏面,便讓小白別說話,免得吵到她看書。
走進房間,看到她手中拿着那封信,而且還皺着眉頭,走過去便詢問。
“怎麼了?”
赫連寶寶擡起頭,看着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的夏侯弈,然後把手中的信舉起來。
“這個上面的記號,我小時候好像在我爹那裏見到過。”
“你確定?”夏侯弈看着她,等着她的回答。
“嗯。”赫連寶寶點頭。
夏侯弈心中一喜,拿過信,把裏面的空白一片的信紙拿出來。
“那你可知怎麼讓這白紙上面現字?”
赫連寶寶拿過空無一字的紙,翻過來翻過去的看了一眼,見上面沒有一個字,睜大眼睛。
“什麼人寫的信,居然一個字都沒有。”
見寶寶這樣說,他皺起眉:“你在你爹那裏沒有見過這種類似的信?”
赫連寶寶聽完這話,腦子似乎回來了,睜大眼睛看着這封信,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封信很有可能是我爹孃寄過來的?”
“對。”他點頭。
赫連寶寶重視起來,拿着空白的紙張仔細的看,腦子裏回憶着小時候爹爹給她說的每一句話。
他知道她在想,因此就沒有打擾她,安靜的站在一旁,等待她想起來。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見她還沒有想起來,他便有些不淡定了。
“什麼辦法?”夏侯弈很好奇。
寶寶沒有告訴他,而是把信給他,然後自己就跑出了房間。
他出去的時候,只看到她跑出院子的殘影。
看着她這樣,便開始期待了,在這裏等着她。
等了差不多一盞茶的時間,她終於回來了,手中端着一個碗,待她走近,看着那碗中紫色的液體,她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紫色石蕊試液,不過還是出於好奇,問了一句。
“這是什麼?”
“紫蕊水,用花園裏的紫羅蘭花做出來的。”說起這個,她還沒有把握,畢竟是憑着記憶做出來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地方不對。
聽完她的話,他很確定這就是紫色石蕊試液了。
“給我吧!”伸手把碗接過來。
“弈哥哥你會用嗎?”赫連寶寶擔心他浪費了,畢竟這個也不是好弄出來的東西。
“有你弈哥哥不會用的嗎?”他反問寶寶。
寶寶聽了,想了一下,然後幽幽的道:“好像沒有。”
“那不就結了,你就在一旁看着。”說着就轉身進屋去了。
赫連寶寶跟在他身後,看着他把信紙攤開在桌子上。
然後轉身走向牀,揭開牀單,直接伸手在下面墊着的棉被中扣一坨跟乒乓球一樣大小的棉花出來。
赫連寶寶看着他這樣,沒忍住笑起來,不過覺得他這樣做聽對的。
拿着棉花,沾上紫蕊水,在紙上輕輕的啪觸。
很快就看到紅色的字現出來,兩人看着紅色的字,臉上露出笑容。
“你快點。”赫連寶寶有些等不及了,她想看信上寫的什麼。
她急,夏侯弈也急,加快了速度,很快字全都現出來了,最後的落款人是赫連刈。
看到這三個字就確認是赫連寶寶的爹寫的信了。
寶寶也看到了那三個字,直接抽了過來,看。
夏侯羿沒有跟她搶,反正她看完了就是自己看,沒什麼好搶的。
“怎麼樣?”
赫連寶寶纔看幾行,沒有理會夏侯羿,直到看完,她臉色不太好了。
夏侯羿看她這樣,皺起眉,拿過信看起來。
看完過後,他的臉色也不太好了。
“你怎麼打算?”
赫連寶寶看着他,眼睛閃了閃,擡手抓住他的手。
“你能跟我回去嗎?”
“好。”夏侯羿沒有猶豫的答應了她。
赫連寶寶見他沒有絲毫猶豫就答應了自己,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