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聽清楚了?”右長老很嚴肅的一張臉,看着眼前的人。
“小的聽得清清楚楚,那人身上確確實實有地圖,小的還看他拿出來給另外個看了。”
右長老覺得這事情有蹊蹺,可是又不想錯過,心裏很是糾結。
萬一是真的,那自己豈不是成全了別人,可是若不是真的,他豈不是上了別人的當。
過來通報的人,見右長老不說話,擡起頭偷偷看了一眼,然後接着道。
“右長老,小的還聽到他們別的話。”
右長老一聽這話,雙眼直射過來,嚇得這人抖了一下。
“說。”
“那二人似乎是揹着他們的主子,偷出來的,他們二人,怕是背叛了主子。”
右長老聽了這話,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道:“想辦法把他們帶過來見本長老。”
彙報的人聽了,立即點頭:“那小的這就去。”
“嗯。”右長老點了一下頭,人走了之後,右長老微眯着眼睛,嘴角上揚,笑了起來,這個笑很是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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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右長老的人找屬下,屬下是去還是不去?”魅影問完,看着他。
夏侯羿喝了口茶,蓋上蓋子放下茶杯後擡起頭,看着魅影,笑道:“去,爲何不去。”
“那公子你的意思是讓屬下假裝真的背叛嗎?”
夏侯羿眯着眼睛嘿嘿的笑了兩聲,起身走到魅影的跟前,擡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是自然,你們搞得跟真的一樣,但是記住,切莫進那主公墓,一定要讓那個右長老自己的人進。”
魅影內心翻了一個白眼,屬下又不是傻子,這個自然是知道。
說完見魅影還在,夏侯羿挑眉,看着他。
“魅美人,你還在這裏做什麼?”
聽完此話,魅影二話不說,轉頭就走了。
魅影剛走,寶寶便來了。
這兩天她總覺得他怪怪的,只要魅影一來,他就把自己支開,而每次自己回來的時候,魅影就走了。
夏侯羿看着一臉疑慮的寶寶,上前詢問:“怎麼了?”
赫連寶寶擡頭看着他,眼睛眨了一下,長長的睫毛跟扇子似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沒有,你怎麼會這樣想?”
其實她能夠這樣想,他不覺得奇怪,畢竟每次魅影一來,便讓她去做別的事情了,換作是自己,也會懷疑。
見他還不願意告訴自己,赫連寶寶沒有逼問,不過有另一件事情讓她憂愁。
“羿哥哥,我……”
見她說了一半又不說,夏侯羿的眉一皺,詢問。
“有什麼就說,跟自己的夫君說無需猶豫。”
赫連寶寶這樣一說,他倒是想起來了,原本她應該是三天前來月事的,可是現在還沒有來,該不會是中獎了吧?
覺得這個有必要去找淨空看看,拉着她的手道:“我們去找淨空看看。”
赫連寶寶搖頭,抽回自己的手。
見她這般,夏侯羿不明白了,轉身看着她,關心的詢問:“怎麼了?”
“羿哥哥,是不是擔心我有了?”
“對呀。”夏侯羿點頭。
“我自己把脈看過了,沒有。”
赫連寶寶的語氣中有些失望,但是又有些慶幸,不過失望多過慶幸。
夏侯羿看她複雜的面容,什麼也不說,拉着她,走出去。
赫連寶寶不明他這是拉自己去哪裏,一邊走一邊問。
“羿哥哥,你這是帶我去哪裏?”
“自然是找淨空。”
“我不是都告訴你了嗎,沒有。”
“你才醫過幾個人,還是讓身經百戰的淨空給你看看,他說沒有那纔是真的沒有。”他必須確定,只有確定的答案才能讓他放心。
赫連寶寶聽了他的話,不說話了,因爲覺得他說的話挺在理的,畢竟自己經驗少,把錯脈也是不一定。
來到淨空住的地方,魅影剛把事情跟他說完,看到公子跟少夫人來了,皺起眉頭。
“淨空,你給她把脈看看。”說完就把赫連寶寶按坐在位子上,拉出她的右手,擱在桌子上。
淨空跟魅影都雲裏霧裏的,不明這是做什麼。
“少夫人怎麼了?”淨空好奇的詢問,總得問出個原由,要不然他把什麼脈。
“就是看看她有沒有懷孕。”夏侯羿道。
赫連寶寶聽了這話,臉紅的低下頭。
他這樣一說,淨空魅影都明白了,淨空連忙坐下,伸手給她把脈。
“等等。”就在淨空的手要伸過去的時候,夏侯羿見住了他,拿了赫連寶寶腰間別着的手帕,攤開蓋住寶寶的手腕,“好了。”
魅影淨空都翻了一個白眼,覺得這個小公子絕逼有病,不過這病絕對是遺傳了公子。
淨空也不跟他廢話,伸手把脈。
過了許久。
夏侯羿見他還沒有把完,皺起眉頭。
“淨空,你把這麼久了,把出什麼沒?”
淨空聽了這話,收回手。
“少夫人跟公子成親也不過短短的半個月,即便是懷孕,也看不出,起碼一個月左右才能把出來,月事若是沒來,那就有一半是了,不過也有可能是最近沒休息好造成的,先注意休息,過些天若是還未來,再把一次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