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處,蓬蔓雨看着君樺師兄牽着那個女人,手緊緊的捏着,指甲都陷進了肉中。
“師姐,那女子是誰,二師兄居然牽着她的手,這還是第一次見二師兄碰別的人。”
以前不管男女,二師兄都是不會碰一下,誰若是不想活了,倒是可以去碰二師兄,二師兄肯定幫着送一程。
蓬蔓雨咬緊牙關,甩袖便走了。
說話的人見她走了,冷哼了一聲:“哼,這會兒看你拽什麼。”
說完,便幸災樂禍的笑起來,只是看着遠處的那兩人,心裏滿滿的嫉妒,很想二師兄牽着的那個人是自己。
……
“你放手,你是不是聾子,我叫你放手,聽到沒有。”
夏侯欣被他一直拉回了宮殿,這一路上,嘴巴沒歇,手也沒歇,對他是又打又罵,然,這些對於君樺來說,不痛不癢,也就沒有跟她計較。
走進宮殿,把門關上,便鬆開她的手。
“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得離開這裏。”
重獲自由的夏侯欣,一聽這話,眼睛珠子都要掉下來,直接道:“你憑什麼強行的把我留在這裏?”
“我的第一次都被你奪了去,你要爲我負責。”君樺道。
夏侯欣真的很想吐血,可惜吐不出來,只能狂吞空氣,想讓自己冷靜,可是怎麼也冷靜不了,只能開口懟他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我都不跟你計較這個,你倒好,居然反咬我一口,你有臉沒臉?”
君樺直接忽略了她後面的幾句話,就聽到第一句“你到底是不是男人”這句話。
待她說完,便道:“我是不是男人,你昨天不是領會到了嗎?若是你想不起來了,我可以幫你回憶一下。”
說完便伸手,夏侯欣立即往後退。
“你別過來。”
看着她這模樣,君樺覺得有些好玩,其實只是嚇唬嚇唬她,昨晚只是意外,以後都不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至於這個女人,他還暫時不想放她離開,畢竟是吸走了自己靈力的人,就這樣放她離開,似乎有些便宜了她。
“沒有我的允許你是離不開這裏的,老實給我呆着。”說完話轉身走了。
今天他的話有些多,這是破第二條例。
夏侯欣見他走了,看着那門,立即奔過去,奇怪的是,這次門打不開了,不管她怎麼用勁打開,這門就是打不開。
心想一定是那個男人搞的鬼,氣沖沖的跑進去,找那個男人理論,問問他憑什麼把自己囚禁在這裏。
宮殿裏面,她進來沒有看到那個人,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不過讓她發現了湯池,想着自己身上粘呼呼的,可是想了許久,還是作罷,誰知道那男人會不會突然冒出來,爲了清白着想,還是罷了。
長得好看又怎麼樣?人品不好,果然還是自家的哥哥好。
回到寢殿,看着那凌亂的牀,還有這滿地的碎布,腦子裏不停的迴盪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君樺進來,看着她站在那裏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這一地的狼藉,還有凌亂的牀,讓他看着很不舒服,便走過來,冷淡的道。
“把這裏打掃乾淨。”
聽到聲音,回頭一看,見是他,把頭轉回去,走向牀,直接踩上去,伸手就把牀單揭下來,扔在地上,然後被子一拉,把自己蓋上。
她很累,既然不能走,那就睡覺算了。
君樺看着拋下來的牀單上的那抹紅,眉宇一皺,沒有說話,走過去彎身撿起地上的牀單,走了出去。
……
謝淵的住處。
君樺拿着牀單過來這裏,然後把牀單扔到他的面前,指着那抹紅詢問。
“爲何會流血?”
謝淵剛喝一口茶,看到那血,聽到這話,口中之水噴了出來,連忙擦嘴,放下茶杯。
“咳咳。”清了清嗓子,看着他,“你不知道?”
“我爲何會知道?”君樺反問。
謝淵看他這樣,是真的不知道,便想了一下,開口告訴他。
“這是女子第一次的落紅,說明那女子跟你在一起前,是沒有跟任何男人發生過關係的,清清白白的。”
說完便好奇起來,問道:“君樺,這該不會是你跟那個丫頭的…”
君樺什麼話也沒有說,撿起地上牀單,風一般的離開了這裏,謝淵的話都沒有問完,他就走了。
其實不用問也知道,笑了笑,決定給某個人寫封信。
君樺拿着牀單回來,看着牀上已經睡着的女人,眼睛微微眯起來。
還從來沒有人敢在他的牀上睡過,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膽大包天,而且睡相很難看,從未見過如此睡覺的人。
居然把被子夾在雙腳之間,君樺覺得不能再看,再看,會忍不住把她從牀上揪下來。
……
晌午時分,夏侯欣醒過來,看着煥然一新的寢殿,揉了揉眼睛,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翻身下了牀,來到外面,看着坐在那裏看書的人,走過去。
君樺看着面前擋住光的女人,放下書,擡起頭看着她,臉依舊是那般的冷,沒有絲毫的溫度。
夏侯茹見他就看着自己一眼然後繼續看書,細眉一皺。
“我餓了。”
“你還需喫東西?”君樺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