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羿微微點頭,牽着寶寶便進去。
陰柏一同,其實他也想牽着茹兒的手,不過也就想想。
夏侯茹的身後跟着淨空魅影小白三人,管家跟着。
一行人進君府,就引起了騷動,看管家的模樣,來人是很重要的人,大家自然很好奇。
君賢看過來,秦雪看着那人與欣兒有些相似,猜測道:“他會不會就是欣兒尋找的哥哥?”
“應該是。”君賢說完,便迎過去。
管家見老爺夫人過來,連忙上前詢問:“老爺,夫人,這位是少夫人的哥哥。”
夏侯羿微微一笑,擡手道:“初次見面,唐突了。”
“哪裏哪裏,是我們不周,還請入座。”君賢說完便領着他過去主桌。
夏侯羿點了一下頭,牽着寶寶過去。
秦雪看了一眼,猜想這位姑娘應該是他的夫人吧!長得挺漂亮的,楚楚動人。
宴會上的人,看着夏侯羿一羣人,很是好奇。
宴會中,蓬家的人也在,不過今天隨着蓬老爺來的人還是蓬蔓鴦的母親,畢竟蓬蔓鴦是即將成爲太子妃的人,怎麼也要顧及太子的臉面。
不過在蓬蔓鴦的母親沒有了之前的氣勢,在蓬家也就是一個坐喫等死之人。
蓬大人看着夏侯羿,眉擰在一起了,蓬夫人掃了身邊的人,便知道他在打不好的主意,不過沒有啃聲,如今自己這般,自顧不暇,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雨兒,若是她看了那封信回來,那就不好了。
夏侯羿讓寶寶先坐,接着自己坐下,淨空他們在鄰桌。
君賢看着夏侯羿,詢問:“不知夏侯公子什麼來的京都?”
“昨天,還好趕到,否則就錯過了妹妹的婚期。”
“那這一路肯定很累,酒席過了之後就在君府休息,如何?”
“可以。”夏侯羿答應了,反正自己跟君家有淵源,留下來也不是不可。
君賢見他答應,轉頭對管家吩咐:“讓下人收拾一個院子出來。”
管家聽了,立即去辦。
管家剛走,下人就說君樺回來了。
君府頓時熱鬧起來。
接新娘,跨火盆,接着就是拜堂,然後把新娘送入洞房。
君樺跟夏侯欣喝了交杯酒後,就出來了。
不過沒誰敢找他喝酒,不過今天倒是有兩個人不怕死找君樺喝酒,這兩個人就是陰柏,夏侯羿。
“來,幹,今天不灌趴你,不不准你洞房。”夏侯羿給君樺滿上酒,然後擡起手拍了他肩膀一下,“今天可是你的大喜的日子,我這個大哥跟你喝酒,這點面子不會不給吧!”
君樺不說話,拿起酒杯,一口乾了下去。
他這樣子,夏侯羿明白了,他這是應了。
“好,就喜歡這樣豪爽的。”說完就一口乾了自己的這杯,不過還是提醒了一句,“不準作弊。”
君樺撇了他一眼:“唯有小人才作弊。”
這句話幾乎把今天在場一半的人得罪了。
君賢咳嗽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因爲他曾經娶君樺他孃的時候,就作弊過,不作弊,估計這洞房無法完成。
陰柏見狀,有些爲難。
一邊是自己的兄弟,一邊是大舅子,他真的很難抉擇,衡量了好一會兒,做出了選擇。
提起酒壺給君樺滿上酒。
夏侯羿見此,笑了笑,果然,在女人兄弟之間,還是女人佔優勢。
君樺冷着臉,沒有拒絕,端着就喝。
酒,一直喝到天黑,府裏的客人幾乎走了,唯獨君樺,陰柏,夏侯羿三人喝着。
君賢有些喝高,被秦雪扶回房間了。
夏侯茹看着這三個人,拉了拉寶寶的衣袖。
“我們去休息吧!他們還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
赫連寶寶點頭,她也感覺不舒服,加上懷孕,不宜勞累。
跟着下人來到休息的地方,看了一眼周圍的佈置,很是喜歡。
“夏侯夫人,這是您的房間,夏侯小姐,那邊的房間是您的。”
看着下人指着的房間,夏侯茹點了一下頭:“好了,你們下去。”
“好的,小姐有需要請叫奴婢,奴婢們就在外面。”
丫鬟說完便退了下去。
“寶寶,你回房休息吧!”
“好,那你也早點休息。”赫連寶寶說完,轉身就走了。
夏侯茹看着她進房間,這才轉身回房,剛走兩步,脖子後一疼,然後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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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赫連寶寶醒過來,看着身旁睡得跟豬一樣的男人,皺起眉頭,連忙起身下牀,收拾了一下自己後出來。
“請問有醒酒湯嗎?”
丫鬟聽了,微笑道:“奴婢去廚房看看。”
“好,沒有的話,請廚房的人煮一些來。”避免下人來回跑,直接交代一下。
丫鬟聽着她的話,笑着點頭,覺得這位夏侯夫人很好相處,侍候她很好。
丫鬟下去後,她轉身詢問另一個丫鬟:“昨晚跟我一起的那位醒了嗎?”
丫鬟搖頭。
赫連寶寶皺起眉頭,擡起頭看了一眼天,按道理,茹兒這個時候已經起來了。
走到茹兒的房間門口。
“茹兒,你是不是不舒服?”
等了許久,裏面沒有任何的動靜,寶寶就覺得奇怪了。
身後的丫鬟也覺得奇怪,上前拍門。
“夏侯小姐,你在房間嗎?”
還是沒有聲音,只是這門就這樣一拍就開了。
丫鬟回頭看着這位夏侯夫人。
赫連寶寶走進去,房間裏沒有人,牀上也沒有。
丫鬟跟進來,看了一眼牀,皺起眉。
“這牀沒動過,夏侯小姐昨晚應該是沒有睡過。”
一聽這話的赫連寶寶,臉沉了下來,聞了一下這房間的聞到,沒有茹兒的味道,那麼也就是說茹兒昨晚壓根就沒有進這個房間。
想到這裏,轉身就出了房間。
回到房間把牀上的夏侯羿叫起來,醒過來的夏侯羿,拍了拍頭,看着眼前的媳婦,露出微笑。
“媳婦,別鬧,讓我再睡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