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銘遠一臉愁苦,“小叔,您也知道我就這點愛好了。”
“該收心的時候就收心。”蕭清墨長輩的姿態做的很足,“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看得出蕭銘遠十分敬畏他,連連點頭。
張媛在一邊看得十分滿意,看樣子也是想讓蕭清墨敲打敲打蕭銘遠。
喫過飯之後時間就不早了,外面竟然下起了大雨。
張媛開口留我住下,蕭銘遠也跟着說道:“晚上路不好走,住一晚明早我送你去公司。”
我沒辦法,只能點頭應允。
出乎意料的是,安排我的住的客房居然在蕭清墨臥室的邊上。
累了一天了我有些困頓,打算洗個澡睡覺,進了浴室才發現沒有任何的換洗衣物。
大概張媛也沒想到這一點,沒給我準備。
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來,我過去一看是蕭清墨給我發的短信。
過來
大晚上的找我幹嘛
我有些不情願,準備出去。可是又怕進蕭清墨的房間被人看見,索性從陽臺上翻了過去,兩個陽臺挨的很近。只是外面在下雨,翻牆的時候淋了一些雨。
進去的時候蕭清墨正站在桌邊看着什麼,一扭頭看我,頓時笑了一笑。
“笑什麼笑。”我瞪了他一眼,也知道自己有些狼狽。
旗袍不好翻牆,我全擼到了膝蓋上面,頭髮還溼漉漉的。穿這一身一晚上給我累得,說話都提着氣兒。
“去洗個澡。”他過去把陽臺上的門關上。
我站着沒動,他轉身過來看我瞭然,去衣帽間拿了一條t恤給我。
我接了過來,憋屈的說道:“沒內衣”
“以爲你能忍着不說。”蕭清墨眼底全是笑意,又拿了一條他的平角內褲給我。
聊勝於無吧,我不情不願的拿過來去洗澡。
洗完澡我自己吹了頭髮,省的某人藉着吹頭髮的機會佔我便宜。換下來的內衣洗了掛在了裏面,明天一早應該能幹。
外面雷雨大作,我聽得心裏憋悶。
“過來。”坐在牀邊的蕭清墨朝我勾了勾手,跟叫小狗似的。
我挪過去,撲進他的懷裏,“我在你這兒睡一晚吧。”
“怕打雷”他把我塞進被子裏。
我枕在他的胳膊上,沒吭氣。上次在唐家的時候,也是雷雨天蘇櫻出來了,蕭清墨就認定了我怕打雷,其實我是不怕的。
有些困頓的時候,我感覺到蕭清墨離開了一會兒。
他擡了擡我的胳膊,胳膊上涼涼的。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瞧見他往我胳膊上塗個藥膏,這纔想起來晚上在外面被蚊子叮了好幾個包。
“喫完那會兒特別癢,我也不敢撓。”我往他懷裏鑽着。
蕭清墨塗完之後,吻了吻我的臉頰,吻着吻着就有點變味了。
偏偏我困得不行,親的我撓他,他才收了手,咬了一下我的嘴脣,“不許有下次了。”
我腦子昏昏沉沉的,“啊”
蕭清墨點了點我嘴脣上的傷口,“冒冒失失的。”
“哦,你看到了啊”我還想再說點什麼,困得不得了。聞着蕭清墨身上的氣息,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卻是在隔壁客房的牀上,不知道蕭清墨什麼時候把我送過來的。
出乎意料的是蕭家的傭人給我送來了一套衣裙,估計是蕭銘遠意識到我沒帶換洗衣物吧。
一條及膝連衣裙,鵝黃色,背部半鏤空,有些小性感。
我穿着走下去的額時候,蕭銘遠鼓了鼓掌,“一早讓人送來的,我的眼光過來不錯。”
“不是你眼光好,是我夠漂亮。”我十分臭不要臉的說着,提着裙襬行了個屈膝禮。
蕭銘遠十分配合,伸手彎腰,“請吧,這位公主上班快要遲到了。”
起的了晚一些,只能在車上喫早飯。而蕭清墨有事情,竟然一大早的就走了。
我在車上解決了兩個三明治一盒牛奶,到了公司門口,蕭銘遠又說道:“晚上有事情,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
我還沒答應呢,他就揚長而去了。
去了公司,出乎意料的是景色居然沒來公司,我以爲她病了,打了幾個電話都沒打通。
還是陳哥過來跟我說,“景色估計被關禁閉了,你別操心了。倒是蕭先生那個採訪如何聽聞不是很好打交道的人,之前有意跟他們合作的都被拒之門外了。這還是看在主編的份兒上,給咱們個機會。”
反正沒見拒絕我
我連忙說道:“挺順利的,不過我還需要充分的準備一下,出刊是沒問題的。”
陳哥一臉滿意,“那就好,需要支援隨時說。”
我上午寫策劃案,擅長美術。想給蕭清墨畫幾組工作片,想來想去還是得給他拍照。這是個耗費時間的活兒,風格也得想想。
中午喫飯的時候想換換腦子,上微博看新聞。
結果熱搜探出來一條消息。
你們的老公有女朋友了
誰宋仲基李易峯還是王源
我趕緊點進去看,結果發現
日前風飛工作室拍到了一組照片,蕭銘跟一女子親密共乘一車,共遊楓山好不甜蜜。
照片拍的模糊不清,我依稀能看出蕭銘遠的輪廓。
他身邊的人不就是我嗎拍的就是我們昨天一起去楓山的場景。
我,“”
到底從哪兒看到親密了狗仔們的語言組織能力,真是厲害。
重點是蕭銘遠是蕭銘
我知道有個新興歌手叫蕭銘,之前貌似一直在韓國深造,回國之後專輯大賣。在這個行業不景氣的狀況下,還相當厲害。
只是聽過,沒見過。
難怪之前覺得蕭銘遠眼熟,估計以前在哪兒見過他的照片。
我看網友在下面表示不接受,大罵風飛工作室捕風捉影。
順手看了一眼營銷號對蕭銘的評價,不接廣告,不接商演,只唱歌,娛樂圈難得一見的人。我默默地想着,那是因爲蕭銘有背景好伐。
剛想着他,他就打電話過來了,“唐靜雯,那事兒你別理會,我會處理好的。”
“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