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興風之花雨 >第一千六百八十四章 戀主的小母狼
    君山的佈設與建設,皆出自風沙手筆。

    風大貫徹始終,嚴格按照主人的圖紙。

    至今年餘,島內深處尚在修造,外圍已如銅牆鐵壁。

    整座君山島看似安寧,其實防衛之嚴密,遠甚軍營。

    瞧着四面環湖,其實能登島處僅有兩處。

    因爲郭青娥同行的關係,風沙並沒有入住祕營附近的雲夢別院。

    下榻於君山島西北角的洞庭山莊。

    洞庭山莊位於洞庭村中,洞庭村村民全都是風沙的部曲及卷屬。

    都是從辰流逐漸搬來的,至今約一百來戶,男女老少三四百人。

    尚有半數還在辰流,忠心耿耿地替主人守着起家的地方。

    這些部曲打流城開始跟着風沙,是最初的死士,最初的弓弩衛。

    每一個人都是風沙親自挑選的,手把手訓教的。

    風大就是這些部曲的首領,亦是洞庭村的村長。

    村裏每一個男人都姓風,每一個人都會毫不猶豫地爲主人拼命。

    對於風沙來說,天下間再沒有任何一處地方能比這裏更安全了。

    入住洞庭山莊後,風沙帶着郭青娥去洞庭村一家一家登門拜訪。

    把自己的妻子介紹給每一家人認識,也讓郭青娥認識每一家人。

    郭青娥一向不喜爲閒雜事耽誤修行,破天荒地隨丈夫同行拜訪。

    見過最後一家人,已是第三天深夜。

    一直隨行的風大和巧妍主人夫人回洞庭山莊便即告辭。

    風沙和郭青娥在洞庭山莊也是分居,住在比鄰的兩棟二層小樓。

    兩樓皆面洞庭,一爲湖光,一爲秋月。

    名是巧妍取的,取“湖光秋月兩相和”之意。

    郭青娥聽了挺喜歡,直接選了秋月樓。

    今晚回來後,風沙很有些依依不捨,厚着臉皮非要跟進秋月樓。

    郭青娥一眼就洞穿他的壞心思,主動牽起他的手,拉進了房門。

    雲本真和東果相視一眼,趕緊跟着進門。

    雲本真匆匆跑去鋪牀,東果則燒水備浴。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風沙神清氣爽地帶着雲本真返回湖光樓。

    張星雨一直在門口等主人回來,一邊服侍主人進門脫靴,一面彙報情況。

    隨着主人來到君山,各方書信情報紛沓而至,情況頻生。

    各方勢力挖空心思,踏破門路,想見到主人,問個態度。

    連她哥都被嶽州閩商會館的館主找過。

    暗示張家可以對舊事既往不咎。

    諸如繪影、繪聲更不用說,躲都沒處躲。

    風沙沒等張星雨說完便即打斷道:“一概不理。”

    又問道:“今天有什麼安排?”

    張星雨忙從懷中掏出個小冊子,念道:“上午去雲夢山莊考察祕營的訓練情況,中午在雲夢別院宴請祕營教頭,下午返程去祕營工坊,順道去看看山腹挖掘情況。”

    主人的行程是風大和巧妍定下的,今天開始正式考察君山的情況。

    君山島各處營造繁多,沒個十天半月,根本看不完。

    風大和巧妍一大早就在門外候着。

    沒想到主人留宿在夫人那裏,還起得這麼晚,根本沒人敢催。

    風沙看看窗外天色,都快中午了,等去到雲夢山莊都下午了,有些不太想動彈,吩咐道:“全部推到明天,今天就好好放鬆一下好了。”

    張星雨收起小冊子應了一聲,退下去告訴風大和巧妍。

    風沙進了書房,剛坐下,雲本真急不可耐地湊上來,“婢子找幾個漂亮的劍侍,讓主人開心一下?”

    其實她是想讓主人在她的身上開心一下,奈何好久沒見主人,終究不太敢提。

    風沙順手把她攬坐到自己大腿上,笑道:“拿你開心一下好不好?”

    雲本真興奮起來,俏目發光,耳尖冒紅,臉蛋紅撲撲地嗯了一聲。

    勐地支旋身子,撒歡似地臥上主人雙腿,發出小狗一樣的嗚咽聲。

    風沙的指尖在雲本真的背後,順着曼妙曲線輕輕划動,見雲本真兩頰迅速泛潮,眼睛也緊緊閉上了,身子一個勁地發顫,失笑道:“想什麼呢?”

    雲本真呢喃道:“想主人。”

    風沙瞭解雲本真,知道她又開始幻想了,摸着她耳朵笑道:“我在幹什麼呢?”

    “一羣小母狼圍着主人亂舔。”

    雲本真迷迷湖湖道:“婢子衝過去朝她們齜牙,想把她們全部趕開……”

    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眼睛還是緊閉,神情異常兇狠,嘴上都都囔囔,囈語不停。

    “婢子跟她們打起來了……”

    “把她們全都打跑了……”

    “鼻青臉腫地跑回來,衝主人使勁搖尾巴……”

    雲本真好像身臨其境,屁股真的搖晃起來。

    風沙知道雲本真經常幻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這大半年不見,非但沒見減輕,好像更加嚴重了,溫柔地揉了揉雲本真的後腦勺,低下頭親了一下。

    這一下,彷彿給雲本真注入了無窮活力,喘氣着翻了個身,把肚子亮到了上面,雙手更是緊緊抱住了主人的小臂,忽然睜眼道:“婢子在草原上見過好多狼羣。”

    黑亮的童珠濛濛生輝,透出的神情無比認真,更不乏熱切。

    風沙心道難怪,難怪雲本真會幻想他被一羣母狼圍着舔呢!

    原來是之前在草原上見過太多狼羣,估計還聽人說過些狼的習性之類的事。

    雲本真深情凝視主人的眼睛,問道:“主人您說,婢子上一世是不是一隻母狼?主人是頭狼,婢子不聽話就把婢子狠狠撲到地上按住,使勁咬住婢子的脖子不放?”

    眼神漸漸迷離,呼吸逐漸急促,鼻中發出發顫的輕哼,不由自主地亮出喉嚨。

    好像真被一頭兇勐的頭狼撲倒似的,她正在極力亮出要害,表示順從和服帖。

    風沙想了想,低頭親了親雲本真的喉嚨,溫熱光滑,細膩柔軟。

    雲本真的身子幾乎一瞬之間就軟成爛泥,四肢垂落,軟似麪條。

    紅脣微分,發出意義不明的囈語。

    斷斷續續的,聲音又實在細小,哪怕風沙湊得很近,依然聽不太清楚。

    好像是在拼命地認錯,求主人不要一口咬死她,可以慢慢地咬什麼的。

    風沙哭笑不得,往她的臉蛋上親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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