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興風之花雨 >第一千七百一十一章 請他妹妹逛青樓
    雖然被何子虛來一通軟硬兼施,風沙還是有收穫的。

    起碼知道正在趕來嶽州的蕭思速完面臨很大的危機。

    只要能夠有力保障蕭思速完此行順利,隱谷的威脅根本就不能成立。

    風沙思索再三後,讓雲本真全面接手他的安防保衛。

    並從風門調一隊劍侍和三隊弓弩衛,加起來百餘人,配合白日初接應蕭思速完。

    沿途一應事務,由傳火司全程保障。

    爲此,臨時設置“處置司”,他親任處置使,雲本真和繪影皆任副使。

    不過,由雲本真負責日常事務。

    使風門和傳火司可以統一調度。

    繪影十分高興兼任這個幾乎比肩雲首領的要職,越發覺得主人對她寵愛和倚重。

    倒是張星雨若有所思,隱隱覺得這是主人地分權之舉,有點潤物細無聲的意味。

    早先,思碧小姐接掌風馳櫃坊的賬目,如今雲首領又可以“處置”。

    只要主人想,傳火司的行政、人事和財政三條腿,馬上跛掉一條半。

    加上李淑婷有權監察,繪影小姐可以被徹底架空。

    所以,她覺得所謂臨時,恐怕會常設。

    雲本真和繪影出門,江離離跟着進門。

    昨天“那裏”的事,她聽李含章稟報過了,當然要問問主人的意思。

    並且着重提了,昨天“那裏”有人打算拍賣主人的行蹤。

    風沙心裏的火氣騰騰地冒起。

    他剛從“那裏”離開,就被各家堵個正着。

    要說跟“那裏”沒關係,打死他他都不信。

    何況,知道他來嶽州的人攏共就那麼幾個。

    唯一一個外人就是李探微。

    “那裏”又顯然是絕先生的地盤。

    幕後黑手是誰,不用查都猜得到。

    “過兩天你再去把那裏抄了,以救人爲主,人可以抓。”

    風沙冷冷道:“如果有人給你塞條子的話,那也得放。”

    他再生氣,那也是四靈的地盤,不可能真地追根揭底。

    又吩咐道:“知會初雲一聲,讓她給絕先生遞個話,我對李探微已經忍無可忍,如果他想撕毀協議的話,我不介意派幾個殺手追上去把解文表幹掉。”

    他和東鳥總執事授權初雲和絕先生談判,達成協議。

    李探微不準繼續糾纏小竹,他則放解文表離開嶽州。

    東鳥總執事明顯沒有遵守協議,他自然也不用遵守。

    爲了避免雙方徹底撕破臉,他需要提前在口頭警告。

    江離離應了一聲,剛準備行禮告退,風沙又叫住她道:“替我約一下李淑婷。”

    儘管江離離還沒出門,他已經知道東鳥總執事肯定會推說是誤會之類的廢話。

    光是警告,不足以發泄他的憤怒,更無法彌補他的損失。

    被各家堵上門一點都不好玩,被何子虛按着一通軟硬兼施,更讓他頭都炸了。

    當然要報復。

    約李淑婷?江離離愣了愣,問道:“主人想以什麼名義?”

    “我現在不能離開暖香閣,都是拜她兄弟所賜。”

    風沙哼道:“還能幹什麼,當然是請她逛青樓。”

    江離離一腦門黑線,好一會兒才結巴道:“如果她不願來怎麼辦?”李淑婷的身份不一般,她是不敢強迫的。

    “我請她,她敢不來?”

    風沙冷笑道:“你去點點她名下的產業,讓衙門三班倒,一直抄到她來爲止。”

    李淑婷跟李探微不一樣,身爲女兒,再受寵愛,家中的地位並沒有多高。

    無法染指家族決策。

    唯一擁有的,只屬於自己的,那就是她名下的產業,也是她未來的嫁妝。

    這纔是命根子。

    只要有人捏得住,讓她往東,絕不敢往西。

    江離離退下之後,風沙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餘光見張星雨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笑道:“我覺得處置司還是單薄了些,準備再加一二副使,你覺得馬玉憐怎麼樣?”

    馬玉憐現在的身份是秦夜的助手,是他安在東鳥四靈中的一雙眼睛。

    之前馬珂潤不從命令,他很生氣,把人從他身邊調走。

    閩國王室無法容忍沒有宗室女在他身邊,於是馬玉憐擅自跑來嶽州。

    這是他思慮不周,也就不再追究。

    張星雨小心翼翼地道:“玉憐公主在主人這裏只是空掛一個劍侍副首領的虛職,似乎並不掌實權,好像有些外重內輕之感。”

    對於她來說,這是個非常敏感的話題。

    身爲閩地世家之女,理應幫玉憐公主說話。

    身爲主人的婢女,當然應該站在主人這邊。

    最關鍵,以她的身份,哪有資格插嘴這事。

    可是,爲了玉憐公主,又必須幫着爭取一下。

    風沙微微一笑,不置可否道:“你哥呢?你覺得讓你哥也當個副使,合適嗎?”

    張星雨這番話不僅兩者兼顧,而且入情入理,當真滴水不漏。

    相比繪聲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蠢丫頭,實在聰明太多。

    主人的問題越來越刁鑽,張星雨越來越緊張,噗通跪下道:“威福皆出自主人,婢子只是個奴婢。”

    事關她哥哥,她真不敢張嘴了。

    風沙冷下臉,道:“我讓你說。”

    張星雨好生無奈,轉念道:“處置司僅是臨時,人員冗置,似乎不利於裁撤。”

    風沙笑了起來,好一個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這丫頭顯然看出處置司絕非臨時,來了個反話正說。

    越是不想讓處置司裁撤掉,那就越是要往裏面塞人。

    越是往裏面塞位高權重的人,那就是越是難以裁撤。

    如此一想,要不要張星火進處置司,不再是個問題,而是必須。

    張星雨見主人好像笑得很開心,心裏反而越發慌張。

    雙腿都快要支不住了,身子一個勁地發抖。

    越是眼明心亮的人,越是知道爲什麼害怕。

    一個瞎子是看不見自己正在危崖邊,踏錯一步就會粉身碎骨的。

    風沙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笑道:“過來讓主人抱抱。”

    他喜歡聰明的女人,尤其張星雨挺漂亮的。

    還斯斯文文,有種打骨子裏透出來的文靜。

    這是一種充滿書卷氣的文靜,秀氣且清純。

    褻瀆這種文靜,可以讓任何男人獲得強烈的愉悅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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