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興風之花雨 >第三十七章 礦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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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青秀已經猜到柔公主來幹什麼,儘管心中並不情願,仍是低頭傾聽。

    “青秀大家劍舞已臻化境,雲柔看了很是歡喜,不知是否有幸”

    雲虛又忍不住瞧了對樓一眼,方纔繼續道:“與青秀結爲姐妹。”

    宮青秀輕聲道:“公主垂愛,這是青秀的榮幸。”

    伏劍微笑着牽起她的手,帶着她重上演舞臺,面向衆人道:“從今日開始,我與青秀正式結爲異姓姐妹,望大家做個見證。”

    當然沒人敢說不好,一片交口稱讚。

    演舞臺上這一出,令本就愁雲慘淡的任松和朱雀主事更是面面相覷。

    兩人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的眼睛裏看見自己的苦笑。雲虛最終還是站到風沙那邊。

    這次大敗虧輸,連一點挽回的餘地都沒有了。

    東樓這邊,何子虛忍不住問道:“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她的意思”

    風沙失笑道:“有什麼區別嗎反正都是佳話。”

    緊提的心總算鬆懈下來。

    既然雲虛當衆示好,肯定不會反水了,雖然遲了點,總比沒有好。

    四靈今次不會再有任何動作,否則是自討苦喫,危機總算暫時渡過。

    雲虛人在演舞臺上陪着宮青秀敘話,眼神總是不經意的往東樓瞟上幾下,心內忐忑不安。

    今天禍闖的不小,得想個辦法把風少的怒火化去,不然麻煩大了。

    經過堪稱絕世的劍舞表演,衆賓客之前緊張的情緒得到極大的舒張,個個興高采烈,希望往演舞臺更靠近些,一睹宮青秀的風采。

    甚至都忘了畏懼旁邊的柔公主。

    雲虛瞧着一衆男人近乎狂熱的神情,忽然若有所思,想到一個讓風沙消氣的好法子。

    風沙定下的規矩,宮青秀從不留宴,演舞完畢即走,因爲和雲虛結拜的關係,難得在臺上多留一會兒。

    不多時演舞臺前人越擠越多。

    雲虛以護送妹妹爲藉口,帶着宮青秀一起離開。

    風沙自然不會在昇天閣長呆,這裏畢竟還是由任松實際掌控。

    現在這種局勢下,誰知道人家會不會想不開鋌而走險,所以他比雲虛和宮青秀走的還要更早些。

    至於伏劍倒沒關係,只要他沒事,誰都不傻到動他的人。

    本來想同何子虛找間小酒館喝幾杯慶祝一下,豈知何子虛根本不買面子,出門後一溜煙就跑不見了。

    想想也是,四靈這回大敗虧輸,任松的壓力可想而知,不能尋他麻煩,難免找隱谷撒氣。

    何子虛無論如何都要撐到隱谷的後援趕來,否則一個不注意真會被連根拔除的。

    如果臨到功成,功敗垂成,換誰都受不了。

    風沙只好孤單單一個人回到那間小院,悶悶不樂的吃了幾塊甜糕,靠在躺椅上望天發呆,怎麼都覺得不是滋味,一點勝利的喜悅都沒嚐到。

    院門外忽然傳來咕嚕嚕的車輪聲,緊接着咴律律一聲馬叫,似乎一架馬車停在門外。

    風沙不禁皺起眉頭。知道這裏的人並不多,誰會在這時來找他

    院門忽開,兩個宮裝女侍一前一後走了進來,居然合力抱着另一個女人。

    僅看那身突顯完美曲線的劍舞裝,就知道必是宮青秀無疑。

    整個人似乎陷入昏迷,美眸緊閉,兩頰泛着不自然的潮紅,身體顯得軟綿綿的。

    風沙大驚失色,一下子從躺椅上跳了起來,大步奔去查看。

    “她怎麼了”

    雲虛恰好進門,微笑道:“沒什麼,有些不勝酒力,恐怕沒有一兩個時辰醒不過來。”

    風沙頓時斜眼睨視。

    身上連點酒味都沒有,特麼哄誰呢居然連清醒的時間都知道,肯定給人家灌藥了。

    他忽然明白雲虛打算幹啥了。

    兩個女侍將宮青秀搬回房內,然後向兩人行禮後退出院外。

    風沙這時才冷下臉,不悅道:“如果我想得到她,等不到今天,也用不着你幫忙。”

    雲虛愣了愣,沒想到馬屁拍到馬腿上。

    她豈非跑來自投羅網,送上門讓人家清算今天的帳

    風沙擰起眉毛:“如果你不把咱倆的關係當真,以後別登我的門。”

    雲虛比挨頓臭罵還要喫驚,忍不住道:“你你什麼意思”

    風沙不高興道:“我問你什麼意思。給自己情人送女人你腦袋進水了”

    雲虛咬咬脣:“我知道錯了,保證沒有下次。”

    心底不由涌出荒謬絕倫的感覺,細細品嚐一下,居然莫名其妙有些甜。

    風沙又靠回躺椅上,扯着薄毯蓋上,隨口道:“找我還有什麼事”

    雲虛似乎有些發呆,回神啊了一聲,道:“我我想找你幫點忙。”

    風沙沒吭聲。

    想也知道,這小妞肯定想多要點水運份額。

    “你該猜到我想要什麼。就三成,三成好不好”

    風沙差點從躺椅上跳起來。

    隱谷出了那麼大力也不過分到三成,她什麼都沒做還敢要東要西。

    雲虛小聲道:“算我欠你的。”

    風沙忍不住翻個白眼。

    他都沒找這小妞算今天的賬,居然還想空手套白狼。

    雲虛偷瞄他的臉色,咬咬牙道:“朱雀主事手裏有一樣東西,他不知道這東西的重要性,所以我通過朱雀主事的那個小情人很容易就得手了。”

    這個小情人還是從風沙手裏要來的。

    風沙起了好奇心,順着話問道:“什麼東西”

    雲虛俏臉湊近了些,聲音壓的很低:“一幅山水古畫,原本掛在他家客廳裏。”

    風沙回憶一下,好像是有這麼一張畫。依稀記得畫有數座連峯,山腳是條大河。筆法不算上佳,意境尤爲出彩。

    “這原是王宮祕藏的一份礦藏圖,早先一次宮變時流出宮外。我沒見過原畫,只在祕載中讀過落款和辨認方法。我也沒想到會落到朱雀主事手裏。”

    風沙眼睛立時亮堂起來。

    “辰流本就是罪人聚而成國,桀驁不馴者甚衆,先祖擔心壓不住衆多強民,便留下這份礦藏圖作爲最後的退路,就算當不了辰流王也可富甲一方。”

    風沙唔了一聲:“你想用這份礦藏圖換三河幫三成份額”這樣他賺大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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