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興風之花雨 >第兩百零二章 兩個盲人對出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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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虛臉上的紅暈迅速消退,美眸射出奇光:“原來聲東擊西還能這樣用。”

    說着一揮玉掌由風沙眼前抹過。

    風沙下意識的隨之轉動腦袋和眼珠,轉到半途心叫不好。

    雲虛另一隻手已經掐上了他的脖子,不過僅是輕輕一拍即收,得意的嬌哼道:“你以爲就你會用”

    風沙乾笑兩聲,將手中物什遞迴。心道這小美妞果然聰慧,現學現用立馬用到了武功上。

    雲虛轉過身低頭佩好,扭腰回來道:“看來成功的把握的確不小。好,我同意把宮青秀借你用用。不過她身價不菲,而且並不缺錢,你想要打動她,很難。”

    風沙睜大眼睛:“怎麼是我你打動她不行嗎”

    雲虛笑盈盈道:“她一直記恨你呢你完全可以拿面子來抵價,對你來說這可是天底下最便宜的買賣了。”

    風沙滿臉苦笑。什麼叫罵人不帶髒字,這就是了。

    腦筋轉慢一點都不知道她在罵你不要臉。

    雲虛催促道:“時間緊迫,快做決定。同意我就讓她來見你。”

    風沙嚇了一跳,連連擺手道:“算了算了,通過你就好。對她,我還真沒轍。”

    他寧可被雲虛過到手雁過拔毛,都不願與宮青雅當面鑼對面鼓,可見對這瘋女人忌憚甚深。

    “這可是你說的。”雲虛嫣然道:“那我代她提條件了。”

    風沙心下一凜,不動聲色的點頭。

    原先僅是猜測,現在實錘了。雲虛的確和宮青秀結成了攻守同盟,並且相當信任,否則憑什麼替宮青雅做主

    “條件不多,就三個。”

    雲虛難得壓風沙一頭,不禁有些得意,掰着纖纖玉指,嫣然道:“第一,以後凡是宮青雅和你都在場合,你須得畢恭畢敬的向她行禮問好,這不難吧”

    風沙乾笑道:“應當的應當的,當初是我對她不起。”

    “第二,你欠她三個大人情,她可以隨時找你討要,你不得拒絕。”

    “三個還大人情”

    風沙差點跳起來:“不行,換別的,要人要物隨她開口。天材地寶,神功祕籍,就算她想弄個小國當女王,我都可以弄塊地盤捧她上位。”

    像他這種人,什麼都能欠,就是不願欠人情。

    他的人情可以做太多事,力之所及,小到殺人,大到滅國,只要有利於他的佈局,沒有他不敢做的事。

    欠下人情意味着不確定,很有可能影響他的佈局,損失絕非價值所能衡量的。

    “不願三個,一個也成。”

    雲虛正色道:“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然而放任宮青雅記恨你,未來打算怎樣報復一樣尚屬未定之天。一個人情換她可以預測,其實兩者等價。”

    風沙沉默少許,緩緩點頭:“如果她找我討回的人情足以讓我發瘋,我保證拖着你一起發瘋。”

    雲虛冷下俏臉:“你還講不講道理。你和她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風沙哼道:“你看我像個講道理的人嗎”

    心道我拿不住宮青雅,還拿不住你嗎小樣兒,她敢折騰我一分,我就敢折騰你十成。哼

    多少算是給這個人情上了道枷鎖,勉強不虧。

    雲虛氣得俏臉漲紅,好一會兒才咬緊銀牙道:“第三,望東樓以後從你這裏走賬,你只能批,不準不批。”

    風沙嘴巴漸漸張大,結巴道:“你你什麼意思她可以喫我的喝我的花我的,還可以不聽我的”

    雲虛見他肉疼的樣子,心裏稍稍解氣,嫣然道:“就是這個意思。”

    風沙出錢,她就不用出錢了,宮青雅還能夠獅子大開口,比在她這兒拿得多多了,算是雙贏。

    當然,是她和宮青雅雙贏。

    風沙黑着臉道:“總該有個上限,不能由她獅子大開口罷~”

    雲虛轉轉眼珠,笑道:“就與昇天閣一成份額的利潤等價好了。”

    風沙是絕不可能搞垮昇天閣的,往後的收益只會越來越高。更重要的是,她在昇天閣裏佔了一成份額,風沙沒法在賬目上糊弄人。

    風沙不禁扶額哀嘆,這小妞太精明瞭,女人笨點不好嗎

    雲虛也怕把他給得罪狠了,忙加了句:“你要她做的這件事,無論從風險還是收益上看,養她一輩子並不過分,換做別人就算有這膽子也沒有這實力。”

    風沙權衡半晌,終於點頭:“好,我答應了,具體事務你安排。成,我不賴賬。不成現在我答應付出多少,就從你那裏拿回多少。公平買賣,童叟無欺。”

    雲虛臉色劇變,輪到她結巴了:“你你,你”底氣不足的道:“你不講道理。”

    “該講道理的時候,我是世上最講道理的人。不該講道理的時候,我是世上最不講道理的人。”

    風沙哼哼兩聲:“如果事敗不想給,我自己動手拿。不服你咬我啊”

    雲虛臉色陣青陣白,深感自己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潭州城外,巨艋密室。

    密報像雪片般飛來。

    絕先生細細研讀,不時皺眉,不時展眉。

    他會檢出重要的事情連成大致完整的線串,然後向上執事稟報。

    “風沙似乎並沒有被那叛徒引開視線,倒是永王府那邊愈演愈烈”

    絕先生鬍子都吹了起來,氣呼呼道:“他的人居然搶了水龍隊十幾具水龍,灌上火油明着放火,根本不顧那裏現在是靈堂。這小子當真無法無天。”

    三髯黑袍的東鳥上執事皺眉道:“如此明火執仗圍攻王府,就不怕驚動全城東鳥君臣幹什麼喫的,難道還沒有反應”

    絕先生嘆道:“肯定隱谷設法強壓下了。他們不方便幹這種事,居然有個膽大包天的混賬小子替他們幹了,當然樂見其成,暗裏偷笑呢”

    東鳥上執事狠得牙根癢癢,拂袖而起,冷然道:“這正是我們不如隱谷的地方,從來都不是一條心,內鬥比外鬥更狠。”

    這時一個玄武衛叩門而入,急匆匆遞上一份特急書折,不像之前都是寥寥幾句的字條,折本不薄。

    絕先生接來瞧了幾眼,面色陡變,擡頭道:“何光捉到幾個俘虜。這夥人似乎和風沙無關,來歷十分蹊蹺,明明是本城之人,居然查不清底細。這是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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