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韶華緣夢錄 >第六百二十九章 鬥獸組織大搜羅
    “老大,屋裏沒人啊。”有人一腳踹開了先前寧與狼藏身躲雨的小茅屋,進去飛快得搜索了一圈,出來稟報上司。

    而這動靜都清清楚楚得被躲在獸穴裏邊的寧聽在耳朵裏,他儘量得摒住自己的呼吸,一隻手輕輕得捂在大黑的嘴上,生怕大黑這個時候突然汪一聲,暴露他們的藏身之地。

    大黑哪裏需要寧的多此一舉,他是一條十分通靈的狗,什麼時候該叫,什麼時候不可以叫,那可是非常清楚的。

    “這邊也沒有,”另外一波負責搜索別處的人也來回報。

    一個嗓音粗獷的男人沉悶道:“那小子絕對在這附近,先前有人看到過他是往這裏跑的,那麼大的雨,光靠着一雙腳,他能夠逃到哪裏去”

    “老大,今天抓到的那個臭小子不是說沒有見到有人在附近出現嘛,要不”

    還不等那個小弟說完,帶頭大哥甩手就是一記沉重的耳光直接將那個多嘴多舌的傢伙扇掉了兩顆大牙:“首領說了,一定要那個小子回到鬥獸場,怎麼首領佈置的任務,你們也敢打折扣。”

    一聽到首領兩字,周圍這些小弟們的眼睛裏立刻都流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就連那個被扇落了牙齒的傢伙,也是瑟瑟發抖,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首領”寧喃喃得念着這兩個字,只覺得腦中像是被鋼針狠狠得紮了一下似的,渾身上下猛得就是一陣冷戰,他立刻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巴,另外一隻手則是用力按在自己的太陽穴上。

    一股暖暖的液體從他的鼻腔裏流出,寧很不理解,爲什麼聽到這兩個字,他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那個小子就是個怪物,”先前的那一行人已經分散開來,各自兩兩組隊,開始小範圍得搜索,而有兩人正是朝着寧和大黑藏身的地方走了過來,

    其中一人附和道:“可不是嘛,鬥獸場,這幾十年來,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能夠逃得出去。被選作了死鬥士的人,哪個不是狂戰到死,可是那個看起來弱不經風的傢伙居然居然能夠做到那一步。”說到這裏時,那個說話的男子顯然心中充滿着極大的震撼。

    這件事如今已經是整個鬥獸場的禁談,若是被場中的執法者聽到有人又在私下議論此事,多的不說,割舌之刑那是絕對少不了的。

    可是這樣的事情,既然發生了,又是前所未見的,難免就要惹得這些知曉些內情的人偷偷議論,畢竟這事件對他們的觸動實在是太大了。

    “三十堂境的鬥獸執法者,被他生生打死了一半,打殘了一半,那小子就算說他是宗師,都不會有人懷疑吧。”

    “宗師你以爲宗師那麼好當一個小宗師,打堂境的江湖高手,那都跟打孩子似的,而且你什麼時候聽過有這種十一二歲的黃毛小子,成就宗師的。一般天資較好的,也就是達到煉體的後期罷了。”

    “可是怎麼解釋他這個恐怖的戰績啊,就連首領,”說到首領兩字的時候,那個說話的人明顯將聲音又壓低了幾分,擺明了他也是很害怕這兩個字的:“就連首領都親自點名要活捉這個傢伙,這裏頭是不是還有別的事兒啊。”

    衆所周知,鬥獸場除了武師執法隊以外,還有一支軍隊,而這支軍隊是得到了帝國允許的私人武裝,不僅裝備着不遜色于軍伍的軍備武器,甚至還佩備了手弩勁機。

    通常情況下,如果鬥獸場出現了執法隊無法解決的麻煩,無論是誰引起了這場風波,都會被這支軍隊以雷霆之勢鎮壓,任何膽敢作亂之人,都會被穿風勁弩射個通透。

    可是這一次,首領竟然是親自出面,阻止了鬥獸軍的出動,還下了死命令,任何人不得傷害這個少年的性命,一定要將他活着帶回到鬥獸場。

    如果有人膽敢傷了這個少年的性命,首領將會以組織內最爲殘忍的刑罰將之凌遲,並製作成人甕。相反要是有人能夠讓這個少年順利回到鬥獸場,那麼獎勵之豐厚,亦是常人萬萬難以想象的。

    寧隱隱得覺得,外頭這些人說得的那個人就是自己,他們在找的人也是自己。可是一切關於昨天雨夜之前的記憶,他都已經消失不見了。甚至他都不記得自己還會武功

    “那個叫狼的小子怎麼辦,要不要也丟進鬥獸籠裏,先跟豺狼虎豹玩上兩個月”

    一聽到狼的名字,寧的眼睛一下子瞪得老大,立刻伏身下去,仔細聽辨對方交談的話語。

    “就他那個小身子骨,不到一天就被猛獸分食了吧。”

    “反正要放了他是不可能的,這傢伙昨天在鎮上大鬧了一場,從咱們鬥獸場旗下的藥材鋪搶走了兩副上等的傷藥。動了咱們鬥獸場東西人,可還沒有能夠活下去的先例。”

    說話的兩人聲音越發的殘忍,似乎還夾雜着冷笑。

    寧的心一下子冷了下來,昨天狼回來時的模樣一下子重新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渾身是血,頭上還腫着大包,懷裏死死得抱着包袱。

    一切都是爲了自己,無論是昨天去找藥,還是今天去打獵,他都是想給他治療好傷病。可是自己就像是一個煞星一樣,先是叫他受了重傷,而眼下更是要性命危在旦夕。

    寧忽然有一種衝動,想要走出去,主動跟這羣人回那個鬥獸場,不過前提是他們要拿狼來交換。

    但是這種衝動很快被他抑制,人爲刀俎,我爲魚肉,他們憑什麼要跟他來做這個交易,以現在寧的傷勢,難不成還有反抗的機會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同人家談條件。

    最終,這些人也沒有找到狼先前佈置的這個獸穴,臨走前他們一把火點燃了那個草屋。

    這裏很可能是狼的家,雖然裏頭破敗不堪,但是好歹是個遮風擋雨的所在,可是現在,一切都沒有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自己這個來歷不明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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