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四爺的心尖寵妃 >第328章 遇見了康熙爺
    葉棗在河邊玩兒了好一會,最後阿玲手裏捧着用蘆葦葉子裹着的一株小花兒,下面還帶着一坨泥巴。

    玉蕊拿着幾個光滑的鵝卵石。

    葉棗自己抓着一摞整齊的蘆葦葉子,打算回去找膳房包糉子的。

    不光是糉葉可以包,這麼大的蘆葦葉子也可以的。

    剛走回營地,便迎面看見一行人走來。

    光是看人數,就該知道是誰,葉棗忙帶着人跪在了路邊。

    果然很快就見一行人走來了。

    葉棗是不能主動請安的,只能避讓。

    她的身份,遇見了御駕,只能避開了。

    康熙爺隨意一眼,就看見了葉棗手裏那一摞葉子,有些好奇:“那女子手裏拿着什麼?”

    閆明春也看不清,有點遠,只好招手叫葉棗過來。

    葉棗壓低聲音:“你們都別動。”

    幾個人也不敢在御前做什麼動作,只好跪着。

    葉棗走過去,跪倒:“奴才給萬歲爺請安,萬歲爺吉祥。”

    到底是一把好嗓子,康熙爺情不自禁的看過來。

    之間那女子一身淺紫色斗篷,跪在那,頭低的很低,只露出頭頂,以及一截脖子。

    “你是哪家的?”康熙爺問了一句,要是兒子們的女人,他就不問了。

    “回萬歲爺的話,奴才是四貝勒府上的侍妾。”葉棗也不說自己是誰,免得惹事。

    康熙爺嗯了一聲:“你手裏拿着的是什麼?有何用處?”

    “回萬歲爺,這是河對岸的蘆葦葉子,奴才摘了好玩的,並無用處。”葉棗舉得高高的,生怕萬歲爺看不清。

    見此,康熙爺又嗯了一聲隨意擺手:“下去吧。”

    葉棗跪着往後退了一步,謝過康熙爺,又恭送康熙爺,自始至終沒有擡頭。

    康熙爺也不是非要看自己兒子的女人,所以也就帶着人走了。

    等他走遠了,葉棗起身:“回吧。”

    玉蕊給她打掉了衣裳上沾着的灰塵輕聲道:“姑娘不是說,拿來包糉子的?這可是欺君呢。”

    葉棗聽着,一眼不發,只是看了玉蕊好幾眼,徑自走了。

    一回去,阿玲就給她倒上熱茶,葉棗捧着茶碗笑道:“李公公,你給玉悠和玉屑姐姐講一講方纔的事。”

    李康安一愣,隨即應了。

    將方纔的事都說了一遍。

    玉悠和玉屑還有些摸不着頭腦,不就是遇見皇上了?這也不算什麼啊。

    “玉蕊,你方纔說什麼?在說一次。你是正院的人,好歹有事別瞞着正院的人啊。”葉棗悠閒的,帶着笑意。

    玉蕊忽然有些害怕,她方纔真是嘴賤了。

    就想看看葉氏喫癟,這葉氏……卻絲毫不怕。

    “奴才該死!”玉蕊一跪。

    她原本不過是個粗使宮女,一時生了不該有的心思,卻也還是骨子裏都卑微的。

    這會子,哪裏不怕?

    “你這是做什麼?你說我欺君,卻不知是衝我來,還是衝着主子爺呢。我要是欺君了,主子爺面上好看?”葉棗冷笑。

    “還是說,我一個侍妾,巴巴的摘了蘆葦葉子就爲了包個糉子就好看了?”這可是軍營裏。

    “姑娘別生氣,玉蕊到底是新來的。”玉屑嘆口氣上前

    ,她豈能不管?

    “玉蕊,你在皇家伺候也不是一天了,以前縱然是粗使,難道不知道什麼是該說的,什麼事不該的?”

    “姑娘是皇子府上的人,有些話,不該說就不說。”玉屑眼神微冷:“還是說,你想叫四貝勒府上出事?”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再也不敢了!”玉蕊嚇得神魂俱喪。

    “好了,你下去吧,這些事,等主子爺回來再說吧。”玉屑道。

    這一說,收在外頭的小丫頭和太監就把玉蕊拉出去了。

    “姑娘還請息怒。”玉屑道。

    “玉屑姐姐說哪裏話?這是她錯了,我也不生氣。倒是,不知道主子爺何時回?我還真想包糉子給主子爺喫。等着吧。”葉棗笑道。

    “這葉子也不怕放着,幹了也不礙事,泡過就可以了。”玉悠笑道。

    “嗯,那就一會拿去膳房好了。”葉棗笑道。

    這件事,就此揭過,在沒有然後了。

    四爺是次日黃昏時候回來的。

    這一場,不生不敗,最後退兵也是損失各半。

    康熙爺自然沒有設宴,四爺覆命之後,就回了自己的帳篷。

    四爺身上的鎧甲髒的很,甚至有血跡。

    葉棗心跳的有些快,請安之後,真是有些不太想上手伺候。

    可最近習慣了,四爺回來她都會伺候他更衣的。

    四爺見她有些躊躇,倒是不生氣,笑了笑:“怕了?”

    葉棗老實的點頭:“我不是怕爺,我就是……怕打仗。”

    “怕爺也沒事,好了,你歇着,叫她們伺候吧。”四爺笑道。

    四爺本想揉揉她的頭,又想着一會洗了手再說吧。

    葉棗咬咬脣還是上前:“我會適應的。”

    四爺看着她,也沒在說什麼,就由着她了。

    鎧甲脫了之後,蘇培盛就捧着出去了,這得細細的刷洗過才能再穿呢。

    四爺裏頭的衣裳倒是沒有血跡,可是味道着實不好聞。

    四爺見葉棗皺鼻子,笑道:“嫌棄了?爺可是三日沒更衣了,夜裏就睡在馬匹旁邊,不臭纔怪。”

    葉棗一邊給他脫一邊笑:“爺是自己出汗了,怪人家馬臭?不羞。”

    四爺失笑:“罷了,你牙尖嘴利。”

    葉棗哼了一聲,將他剝光,推着他進了浴桶。

    泡進了浴桶,四爺舒服的嘆息一聲:“幾日不洗,爺覺得渾身一層泥垢。”

    葉棗看着他光滑的身體心說那是錯覺,大不了就是一身汗。

    也不急着給他搓背,而是放好架子,放好小盆子,將他的辮子解開,頭髮泡進去。

    “先給爺洗頭吧。”頭髮上看着就是一層灰。

    四爺舒服的嗯了一聲。

    由着她揉着頭髮。

    葉棗伺候四爺洗頭,玉悠和玉屑一邊候着,時不時的遞東西。

    四爺在這樣的舒適中,差點睡着了。

    洗完了之後,葉棗推四爺:“起來睡吧?”

    四爺嗯了一聲,這會子,他頭髮已經擦過了,站起來把身子擦了,穿好裏衣纔出來。

    坐在外頭,倒是沒有那麼想睡覺了。

    “這幾日有什麼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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