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絕對歐神 >第1章:堂主上任
        

        炎炎夏日,暑氣難消,縱然臨近傍晚,依舊熱不可耐。

        在一個繁華的四叉路口,架有一座天橋,四四方方,供行人通行,下面車水馬龍,川流不息。

        由於此時是下班時間,天橋上人來人往,畢竟江虞市是大都市,生活節奏極快,所以行人的步伐也很緊湊,行色匆匆,極少有人逗留。

        不過這時,人羣之中出現了一個乞丐,左手拄着一根木棍,像是截下來的一段樹根,表面粗糙不平,長約五尺,直徑約兩寸。右手端着一個碗,碗卻是嶄新的,裏面空空蕩蕩。

        這個乞丐大概是第一天上班,行頭很不講究,人家做乞丐都是髒兮兮的,令人避之不及,而他卻不一樣,身着一件黑色t恤,乾乾淨淨,上面印着“乞盡人間百味,討要一世繁華”十二個紅色大字,雖然衣服上縫了兩個補丁,卻沒有一點窮酸的感覺。

        乞丐不但衣服乾淨,頭上也是乾乾淨淨,留着短碎髮,連頭皮屑都沒有,膚色雖然有些黝黑,但五官棱角分明,透着一股陽剛之氣,眼神堅毅有力,若不是手裏端着象徵乞丐的碗,以及衣服上印着的十二個大字,人家直以爲他是退伍的軍人。

        乞丐這時沿着天橋的階梯拾級而上,步伐緩慢,無比悠哉,與邊上行色匆匆的人羣形成鮮明的對比。乞丐好像心情很好,一邊走一邊哼着小曲。

        路人聽到他的歌聲,頻頻側目,心想,這傢伙當上乞丐怎麼比考上大學還要開心啊?什麼時候乞丐變成這麼有前途的職業了?

        乞丐對於路人的目光視若無睹,人山人海的樓梯上,彷彿只剩他一個人。

        這個乞丐名叫南谷,之所以這麼開心,因爲過了今天,他就要真正地解放自我,終於可以擺脫老傢伙的控制,翻身做主了。自從五歲認識老傢伙開始,他就沒有歇過一天,沒有一天的睡眠時間超過五個小時,國內國外地跑,要麼學武,要麼學文化,光外語就學了十幾門,還是門門精通,要麼讓他去非洲戰場歷練,要麼讓他潛入歐洲的黑幫組織,反正就把他當成機器一樣,從沒有心疼過他,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他總是懷疑,老傢伙上輩子肯定跟他有仇,哦不,這輩子跟他也有仇。

        南谷上了天橋,往前走了一段路,走到天橋的中間位置,就在邊上的臺沿上坐了下來,臺沿曬了一天,很燙屁股,燙得他跟泡溫泉一樣,一臉銷魂,長長地“啊”了一聲。然後就把兩腿叉開,把碗放在地上,木棍倚在欄杆上,人也倚在欄杆上,就算是開工了,就等着別人送錢了。

        南谷剛坐下,天橋的另一邊就上來一個女孩,身上揹着一個吉他,手裏拉着行李車,車上放着音響,本來天就熱,那女孩累得氣喘吁吁,一頭細汗。這女孩長得很漂亮,皮膚白皙,五官精緻,無可挑剔,身着一件絲質碎花長裙,前凸後翹,非常有氣質,站在樓縫間的餘暉裏,長裙飄動,如同霞雲映日,美不勝收。

        那女孩往前走了兩步,就把音箱打開,又架起麥克風,然後蹲在地上把吉他盒打開,取出吉他,而空盒打開就放在了音響旁,然後就站了起來,彈起吉他,唱起了歌,特別嫺熟。

        這女孩不但人美,歌也很美,宛若天籟,一會就引來不少人駐足,還有幾個人就往吉他盒裏扔錢,十塊五塊不等。

        南谷看着自己面前冷冷清清,不免嘆息一聲:看來當乞丐也要掌握一門手藝纔行。

        不過這姑娘的歌聲真的很美,害得他都想去打賞一下,可惜碗裏空空如也。南谷便閉上了眼睛,頭靠在欄杆上,靜靜地享受這美妙的歌聲。

        結果剛開始陶醉,一個聲音打破了他美妙的世界:“喂,朋友,麻煩你讓一下,這是我的位置!”

        南谷睜眼一看,就見面前站一個乞丐,這個乞丐看着比他專業多了,約摸四十來歲,手裏端着破碗,一身污穢,頭髮許久不洗,已經凝結成塊。

        南谷面露不悅,道:“天橋這麼大,哪裏坐不下你的屁股?老子屁股剛捂冷,你就讓我走,做夢吧你?”

        乞丐也有些不高興,道:“這裏本來就是我的地盤,我已經在這裏待了好幾年了,行有行規,左右一百米都是我的地盤,乞丐不爲難乞丐,希望你懂點規矩,到別的地方去!”

        南穀道:“我若不走呢!”

        乞丐臉色一冷,道:“你別敬酒不喫喫罰酒,你是新入行的吧?可知我是丐幫弟子,分分鐘可以叫來幾百人砍死你。”

        南谷倒是來了興趣,笑道:“哦?你是丐幫弟子?哪個堂的?”

        乞丐道:“青木堂!你可能聽都沒聽過吧?像你這副德性,丐幫的大門你都進不去!”

        南谷就指着他,道:“那好,我現在通知你,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手下了!”

        乞丐臉色一變,道:“小夥子,你活膩了是吧?真以爲丐幫只是一個傳說嗎?”

        南谷就坐直了身子,撩起t恤,從後腰間抽出一塊青色的木牌,放在他的面前,道:“既然你是青木堂的,這塊令牌你認識吧?”

        乞丐臉色又是一變,道:“堂主令牌?你是新調來的堂主?”

        南穀道:“算你識相!”說時又把令牌插回腰間。

        乞丐連忙蹲了下來,一臉諂笑,道:“真是對不起啊,我有眼不識泰山,堂主長得龍眉鳳目,這姿態,這氣勢,除了堂主,哪個乞丐能裝得出來?我沒能認出您老人家,是我該死,是我眼拙。您可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們天天都在盼您想您,想得喫不好睡不好,沒想到堂主剛來,就到我的地盤上來蒞臨指導,我真是感到無比的榮幸啊!”

        南穀道:“少拍馬屁!這段時間,青木堂誰做主啊?”

        乞丐道:“自從何堂主死後,一直都是李副堂主暫爲代職!”

        南穀道:“殺死何堂主的兇手查出來了嗎?”

        乞丐面露難色,道:“堂主高看我了,就我這種身份,哪裏會知道?我只是聽說,好像是米副堂主幹的,聽說米副堂主已經抓起來了,但堂主,我只是聽說哦,我也不敢確定,不能作呈堂證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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