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採姿道:“反正我要謝謝你!”
南穀道:“那隨便你吧!”又轉頭看着衆香主和護堂手,道:“那你們都回去吧!”
衆人面面相覷。
其中一名香主便道:“堂主不回去嗎?”
南穀道:“不想回去!過段時間再說吧!”
那名香主便道:“那我們有事找誰啊?”
南穀道:“找李副堂主啊!對了,你轉告李副堂主一聲,這個副堂主他還能不能幹的?不能幹就滾蛋,別佔着茅坑不拉屎!”
衆人心頭一凜,心道這話除了你自己,別人誰敢說?
武鋒卻覺得,堂主又在影射他。
那名香主又道:“那我們以後萬一有事解決不了,該怎麼找你啊?”
南穀道:“如果有特別大的事情,就找何總,她能找到我!”
衆人便應了一聲。
南谷就揮了揮手,又指着義康道:“把他送去醫院治療一下,今天至此爲止,你們走吧!”
衆人又應了一聲,義遠東就攙扶着義康,一行人就走了。
肖遙子就道:“爲什麼要放那個武鋒走啊!這混蛋肯定就是幕後主謀!”
南穀道:“有證據嗎?”
肖遙子道:“沒證據也應該搞死他!”
南穀道:“我們不是黑.社會,我們做事要讓上下心服口服,放心吧,這傢伙已經坐不住了,會自己跳出來的,以不變才能應萬變!”
魯來來和張來來大搖大擺地走出會議室,卻發現八大門派的弟子正在走廊裏等他們,倆人不免心下一沉,張來來想起自己是個身受重傷的人,連忙就瘸了腿,得靠魯來來攙扶着,才能勉強行走。
魯來來走了過去,笑了一下,道:“你們怎麼還沒走?”
須蘭冷哼一聲,道:“等你啊!說吧,你故意留下,是不是想讓那個傢伙也免了你們的保護費?”
魯來來回頭看了門口,離得挺遠,估計他們並沒有聽到他和南谷的對話,便道:“是又怎麼樣?我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須蘭冷笑一聲,道:“那你搖尾乞憐有用嗎?人家答應你了嗎?”
魯來來也冷笑一聲,道:“搖尾乞憐談不上,因爲我們昨天下午大戰一場,惺惺相惜,是他主動給我遞了眼色讓我留下來的!主動跟我講,要免去我們五年的保護費,算是送我一份見面禮,我看他也是誠心誠意,也不好拒絕,就勉強答應他了。”
衆人看他說得臉不紅心不跳,都信以爲真,不免有些嫉妒。
巨嬰伍悠便指着他,咬牙切齒道:“你們崆峒太不上路,我們九大門派一起來,本來就應該同榮辱,共進退,你這屬於叛變你知道吧?就像是一對夫妻,男人在外面拼死拼活地打天下,你卻在家裏勾搭隔壁王老二,這是恥辱!”
魯來來冷笑一聲,道:“你也知道是恥辱啊?若不是我崆峒,你們受的恥辱只會更大,一共打了兩場,一勝一負,勝的那場是誰打的?是我打的!是我憑藉一人之力,力挽狂瀾,打成了平局,給你們保存了一點顏面,你不知道感謝我崆峒,還在這裏詆譭我們,你纔是最可恥的人!”
須蘭也道:“就算你贏了一場,但你也不能背叛九大門派啊!你這隻會讓人家恥笑我們,感覺我們是烏合之衆!”
魯來來道:“什麼叫背叛?如果這也算背叛的話,那也是峨嵋先背叛的!”
幽靜急道:“你胡說,當時南谷說的話,你們都聽到了,那是黃其嵋救了何採姿的命,跟我峨嵋無關!”
魯來來道:“那你們爲什麼不能有點骨氣拒絕他?”
幽靜說不過他,無言以對。
魯來來又道:“所以說,你們別天真了,我們已經輸了,這次聯盟算是解體了,你覺得我們還可以贏回來嗎?如果你們還有把握回去挑戰青木堂,我還是跟你們回去,跟你們站在一條戰線上,但你們敢嗎?有把握嗎?所以你們別傻了,只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我順便撈點好處回去不應該嗎?總比空手回去好吧!”
伍悠道:“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已經撈到了好處,可以風光回去,那我們怎麼回去?”
魯來來道:“我坐着說話也不腰疼,你們自己想辦法嘍,我也憑本事爭來的!”說時聽到後面有動靜,轉頭一看,青木堂的人已經出來了,武鋒領頭,不過看他們站在走廊裏,便向另一頭走去,魯來來估計南谷馬上也要出來了,生怕拆穿他的西洋鏡,就招了下手,道:“走啦走啦!”
其他人雖然氣得牙都癢癢,但九大門派畢竟不是一家人,他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再說了,在此之前,崆峒派確實贏了一場,而且張來來在第二場上好像受了最嚴重的傷,也算是盡心盡力,現在敗局已定,抱怨也沒有什麼意思了,衆人就向電梯走去。
趙於淺剛剛在前面等魯來來,所以魯來來說的話他全都聽到了,聽說免了他家五年的保護費,心裏也特別開心,所以九大門派雖然敗了,但崆峒派卻走出了勝利者的步伐。
等到下了樓,趙於淺走到魯來來身邊,小聲道:“師兄,丐幫真的免了我們五年的保護費?”
魯來來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美!沒掙到錢,我就給你掙點面子!”
趙於淺怔在原地,好半晌才反應過來,心裏罵了句買買批,這掙的是什麼鳥面子?就是吹牛.逼的啊!
魯來來出了酒店大門,就準備跑路了,畢竟今天他從表面上看,也蠻有收穫的,首先把九大門派贏了一場,又假裝免了五年的保護費,簡直是人生最大的贏家,所以心裏並不悲傷,不像其它門派,一個個跟死了爹媽一樣,愁眉苦臉的,看得他有點想笑。
結果須蘭卻攔住了他。
記住手機版網址:
<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