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不是有事情要告訴我嗎究竟是什麼事”柴鳳音斜睨她一眼:“你儘可以說實話,反正這祕密我遲早會知道,瞎編根本害不了我,到時你也難逃一死”
“這位嬤嬤,”北辰璧笑裏藏刀地道:“不光是阿音,就是我也絕不會留你全屍”
嬤嬤似乎很害怕北辰璧,連聲音都顫顫地:“四小姐奴婢不敢,不敢欺瞞四小姐。其實”
“北辰璧”外面突然傳來一陣躁動的聲音。“北辰璧快把我的母妃交出來”
“外面是什麼聲音發生了什麼事”柴鳳音揚聲問道。
門外的護衛急忙推門進入,“四小姐是三皇子,三皇子他帶着一幫子人來我們莊上,好像是說,讓北太子交出他的母妃”
柴鳳音勾了勾脣,冷哼一聲:“自不量力”
北辰璧亦是如出一轍的冷笑,轉身對柴鳳音說:“朱元燁此舉,無異於以卵擊石。阿音你且在此繼續審問,我去會會這個三皇子。”
柴鳳音見北辰璧神色凝重,戲謔一句:“怎麼區區一個木樨國三皇子,你北太子就搞不定了”
北辰璧聽聞此話,一挑眉:“阿音,你莫不是擔心我擔心我對付不了這個朱元燁”
“我只不過覺得像朱元燁這樣的小人物,是不值得你皺起眉頭對付的。”柴鳳音轉過頭去,背對北辰璧。
“看來我在阿音心裏的分量已經這麼重了啊”北辰璧拖長聲音,走近柴鳳音,在她耳邊說道:“別擔心,你的男人,還不至於這麼弱”
北辰璧靠的極近,說話間的氣息噴到柴鳳音脖子上,頓時緋紅一片。柴鳳音壓住脖子後面的曖昧,神色自若的與北辰璧拉開距離,卻突然一轉身勾起北辰璧的下巴:“妖孽,油嘴滑舌,花言巧語都是從你嘴裏說出來的,什麼時候把你的舌頭割下來,看看是不是還能舌燦蓮花”
北辰璧看着此時的柴鳳音,只覺得這姑娘什麼時候還有這勾人的本事了
不過他喜歡將柴鳳音一攬,靠在她身上“好啊,只要阿音喜歡,把我的心掏出來都是可以的。”
“北辰璧快出來堂堂北曜國太子,今天竟成了個縮頭烏龜真是笑話”外面的聲音越來越逼近。北辰璧皺了皺眉頭,把頭從柴鳳音肩上擡起來,惱道:“真是個敗人興致的東西”他輕輕握住柴鳳音的肩膀,“阿音,你且在此繼續審問這嬤嬤,我去把那惱人的朱元燁搞定就回來。”
“好。”柴鳳音沒想到剛覺得朱元燁穩重了些,這就又衝動起來。
見地上的嬤嬤聽到朱元燁的名字臉色有異,她不禁疑惑問道:“你認識朱元燁”
嬤嬤一怔,連忙搖頭,又覺得太明顯,忙回道:“木樨國的三皇子,是四小姐的未婚夫,我當然聽說過。”
提起婚事柴鳳音就渾身不舒服
“貴妃爲什麼那麼執着於讓我嫁給三皇子。”
突然得知婚約的真相竟然是因爲一個虛無縹緲的命數,柴鳳音久久無語,“愚昧她簡直是瘋子”
如果她不穿過來,貴妃難道真的要讓自己的兒子娶一個傻子嗎
北辰璧剛出去,就見朱元燁帶着烏泱泱一大票人在莊子前大喊:“北辰璧快將貴妃交出來別以爲你是北曜國的太子,我就不敢動你”
“你要如何動我”北辰璧居高臨下地望着朱元燁。
朱元燁突然看到他,竟一時語塞。多虧旁邊的人提醒他,他纔回過神來:“北辰璧,你不過是北曜國的太子而已,你有什麼權利動我的母妃快將我的母妃交出來,我尚可饒你一命”
“哼饒我一命”北辰璧聽了這話,倒是笑出了聲:“我堂堂北曜國太子,還要你饒我一命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此時風雲突變,突然颳起大風,烏雲瞬間佈滿天空,北辰璧笑道:“朱元燁你且看看,老天都覺得可笑”
朱元燁氣急:“少囉嗦,快將我母妃交出來否則,今日可別怪我不講情面,拂了你北太子的面子”
北辰璧將手背到身後,不屑道:“敢出此狂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兩人話不投機,一觸即發。頓時這莊子便混亂不堪,處處打鬥。
雖說朱元燁帶了許多精兵侍衛,但北辰璧身邊也不乏暗衛。一聲哨響,便不知從哪裏出來十多個身材魁梧的暗衛,與朱元燁帶來的人手大打出手。而朱元燁擔心北辰璧跑掉,便一個勁兒地用些損招纏住他身形。
“北辰璧接招”朱元燁一個健步,兩腿一前一後以樹幹爲支撐點,飛身而上。北辰璧見狀,勾脣一笑。只見他騰空而起,在空中旋身,揮出一片絢爛的光幕,似點點繁星自星空中墜落而下,光幕斬滅了激射而來的虹芒,化解了殺身之噩。而後長劍揮灑,刺眼的劍芒直衝而起,宛如絢爛的銀龍一般,彷彿要與天上劈落而下的閃電連接到一起。
朱元燁見招拆招,跨步上前,一個轉身迎着北辰璧過去,卻不想袖子裏藏了一把短刀北辰璧躲閃不及,只能一個彎腰後翻身而過。
“朱元燁,你是包天的膽子竟想取我性命”北辰璧怒目對他。
“哼若不是你狼子野心,將我母妃困住。你也不至於到今天這步田地”
“呵這步田地哪步田地你倒是來與我說說我到了哪步田地”北辰璧步步緊逼,一邊說一邊將手中武器藏到背後,眼神攝住朱元燁:“好小子,這木樨國,將來怕是要毀在你手裏”
“與你何干”朱元燁眼裏全是怒火。他知道自己的武功不及北辰璧,但爲了母妃,他決定拼一把。
北辰璧靜靜站在原地,等到朱元燁走近,忽然身形暴起,劈面一劍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