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長髮少女撲哧一聲笑,惹得短髮少女不解地看着她:“姐,你笑什麼呢?”
長髮少女拿手指頭輕輕地戳了一下短髮少女的額頭,嗔怪地說:“傻丫頭,人家在誇你呢!”
短髮少女微微愣了片刻,這才恍悟過來,衝王丕梓扮了個鬼臉,哼了一聲。
“我不是看一個仙女,是看兩個仙女。”王丕梓衝長髮少女說。
長髮少女頓時雙頰微微地泛起紅潤,像一朵剛剛盛開的花兒,十分美麗!
“油嘴滑舌不是什麼好東西!”短髮少女低聲咕噥道,丟給王丕梓一個白眼。
恰在此時,王丕梓因爲看眼前這兩名美少女看得入迷,手機啪的一聲掉到地上。
“抱歉!”我撿一下手機。
說着,王丕梓往下身子去撿手機。
把手機拿起來的時候,王丕梓不經意地往前看了一眼,兩名少女穿的是短裙,兩人的小腳十分白嫩光滑。
罪過,罪過,我不是有意的!王丕梓在心裏默唸道,趕緊直起身子。
“兩位美女,你們是廣南市人嗎?你們這是要到廣南市去嗎?”王丕梓拿着手機微笑地問道。
這兩人的美貌跟郝月雯有得一比,只不過,相比較而言,這兩個美少女更加清純一些,而w郝月雯更嫵媚一些。
“問什麼問?我們又不認識你,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短髮少女沒好氣地說。
“就是!”長髮少女撅撅嘴,附和道。
王丕梓討了個沒趣,只好低頭玩手機。
自從和雯姐成爲鄰居之後,他便偷偷拍了雯姐的照片,把郝月雯的照片設置爲屏幕。只要一開機,就能夠看到雯姐那漂亮的臉蛋。
動車很快到了一個站,下了一批乘客,又上來一批乘客。
就在那兩名美少女低頭嘰嘰喳喳地交談的時候,前方突然走過來幾名男子。
爲首的是一名留着長頭髮的瘦高,身穿黑色、印有一具骷髏圖案的t恤,灰色休閒褲,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跟在他身後的幾名男子,也都穿着短袖,胳膊上紋有骷髏圖案,這幾名男子都把頭髮染成黃色。
上車後,長毛目光掃了一遍,落在兩名美少女上,他雙眼頓時發光,快步朝她們走過來。
這幾名男子是面對着兩名美少女,王丕梓則背對着他們,他們走過來的時候,王丕梓並不知道,直到他們來到兩名美少女的身旁。
“美女,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啊?”長毛目光溜溜地看着眼前這兩名美女。
“關你什麼事兒?你們走開!”坐在最外邊的是短髮少女,她轉頭衝這幾名男子厲聲喝道。
“美女,脾氣不要這麼大嘛,經常發脾氣,對身體不好。”長毛冷冷地說。
“這要看對誰了,對你們這樣的混蛋,我們倆脾氣再好,都忍不住啊。”短髮少女目光冷冷地看着長毛,竟然一點怯意都沒有。
“喂,你知不知道我大哥什麼人?敢這麼跟我大哥說話?”長髮旁邊的一個小黃毛大聲喝道,引來不少驚訝的目光。
卻見短髮少女一聲冷笑,反問道:“你問我,我還沒問你呢。你知不知道我姐姐是什麼人?”
被短髮少女反過來大聲呵斥,小黃毛臉上無光,正要發作,卻被長髮給拽到身後。
長毛衝短髮少女笑了笑:“我知道你姐姐是什麼人!”停頓了一下:“她是女人!”
長毛的回答惹得他身後的幾個小黃毛一陣大笑。
剛纔和短髮少女說話的小黃毛說:“大哥,現在的僞娘很多,她是不是女人這還不一定呢,你得好好檢查檢查!”
其他小黃毛也跟着起鬨,要長毛去檢查長髮少女。
“裏面的美女,你都聽到了嗎?我兄弟要我檢查你呢,我這幫兄弟不好對付。不檢查的話,他們不會認我這個大哥,你看怎麼辦?”長毛眯眼上下打量長髮少女,然後,一步一步捱過來。
“喂,你別亂來!我可警告你,你敢動我姐姐一下,以後,你們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短髮少女威脅道。
“是嗎?”長毛陰鷙地笑了笑:“那是以後的事情,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只知道,我現在死不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只要現在得到快樂,將來就是死也值得了。”
說話間,長毛已經來到了兩名美少女的身旁。
“你們走開!”短髮少女站起身子厲聲喝道:“走不走,不走我喊警察了!”
動車上是有警察的,只不過,警察可能在挨個車廂檢查安全,還沒檢查到這裏。
“你滾開!”短髮少女厲聲呵呵道,冷不丁地出手,將長毛推了個趔趄。
“你t敬酒不喫喫罰酒,找死你?!”長毛惱羞成怒,他抓着短髮少女的胳膊,用力地捏了一下。
短髮少女痛得一聲尖叫。
就在這時,長毛突然感覺到,他的手腕被什麼東西給抓住,定睛一看,抓住他手腕的人竟然是一名土裏土氣的男子,頓時勃然大怒:“你t誰呀?敢管老子的閒事兒,把手鬆開!”
“你應該問我是她們什麼人!”王丕梓朝那兩名美少女努努嘴。
“你是她們什麼人?”長毛忍不住問道。
“我是她們的保鏢,你說,這事我該不該管呢?”
“保鏢?”長毛男子看看美少女,又看看王丕梓,頓時一陣狂笑:“你看看你自己這土裏土氣的樣子,再看看她們,她們怎麼可能請你這麼樣一個土鱉做保鏢?”
“土鱉?土鱉是野生的,比你們這些城裏飼料養的垃圾鱉值錢。不信,你去問問別人,他們是喜歡喫土鱉還是喫那些飼料養的鱉。”王丕梓一點都不生氣,相反地,臉上竟然還掛着笑容。
一般人被人罵做土鱉都會很生氣,王丕梓被人罵土鱉竟然一點都不生氣,還樂呵呵的樣子,他這是承認自己是土鱉嗎?
不過,就他這一身粗布打扮,確實很土!
兩名美少女被王丕梓的回答逗得撲哧一笑。
“你們笑什麼?”長毛生氣地說。
“笑什麼你不知道?”裏面的長髮少女柳眉一揚:“他說的很對呀,土鱉比你們這些飼料養的鱉值錢了!”
被長髮少女取笑,長毛更加生氣了,他使勁地甩了一下手,想把王丕梓的手給甩開,卻不料王丕梓的手竟然巋然不動。
“你t鬆手!知不知道老子是誰?”長毛又使勁地甩了一下,卻仍然沒能把自己的手給抽回來。
長毛身後的幾個小黃毛見狀,立馬圍攏上來要圍毆王丕梓。
王丕梓手上發力,使勁一扭,將長毛的手扭到背後,厲聲喝道:“你們都退後,誰敢上來,老子把他的手給卸了!”
手上又一陣發力,長毛痛得一聲慘叫,朝手下喝道:“別上來,別上來!”
所有的小黃毛均後退了好幾步,眼睜睜地看着長毛被王丕梓給制服,投鼠忌器,想上去又不敢上去。
幾名身穿藍色警服的列車警察聞聲趕來,在兩名美少女的作證後,將這幾名男子給帶走。
“那個,剛纔,謝謝你幫忙解圍!”周圍很快恢復平靜,長髮少女向王丕梓道謝。
“舉腳之勞,不足掛牙!”王丕之微笑道。
“舉腳之勞,不足掛牙?”兩名美少女面面相覷,面露驚訝。
“額,這句話,你們城裏人不是經常說嗎?具體怎麼說我忘了,大概意思就是說,這是小忙,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王丕梓當然知道那句話怎麼說的,這是故意說錯,逗兩個美女開心。
果不其然,兩名少女撲哧一笑,笑得花枝亂顫。
“那不是舉腳之勞,不足掛牙。而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長髮少女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麼說呀!”王丕梓撓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土鱉,城裏的話不大會說,你們不要笑話我。”
“你真是從農村裏上來的?”短髮少女不大相信似的看着王丕梓。
“沒錯,我剛從農村上來。兩位妹妹,我在城裏經歷了一件事情,很困惑不解,想問問你們可以嗎?”王丕梓朝兩名美少女投去徵詢的目光。
“什麼問題,你問吧!”大概是王丕梓剛纔幫過忙的緣故,兩名美少女對王丕梓的態度有了很大的改變,不像剛纔那麼討厭。
“是這麼回事!”王丕梓清了清嗓子說:“這件事跟坐車有關。”
“我剛從農村上來的時候,坐一輛很大的車,司機才收我一塊錢。後來,我又乘坐另外一輛很小的車到別的地方,那司機竟然收了我50塊錢。我就跟司機吵了起來,剛纔,我乘坐的車那麼大才一塊錢。爲什麼乘坐他這輛這麼小的車,司機卻收了我50塊錢。你們說那司機是不是坑我?”
兩個美少女聽了之後,沉思片刻,又是撲哧一笑。
“人家沒坑你,大的車是公共汽車,乘坐的人比較多,所以,收費很低;小的車是出租車,只有你自己一個人乘坐,而且很舒服,所以司機收你50塊錢。”短髮少女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