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的男子頓時愣住了,他以爲王丕梓是在跟他開玩笑,哪裏料到,王丕梓竟然是來真的!
王丕梓剛纔雖然信誓旦旦說,他的腰板很硬,高大的男子卻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他要是把行李堆放到王丕梓的後背上,萬一王丕梓出什麼問題,他哪裏能承受得起?
“喂,你到底放不放?你不放我就算你輸了。你要是認輸,就喊我一聲爹吧。”王丕梓說。
身材高大的男子當然不願意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喊王丕梓爹,他咬咬牙,眼裏有怒火閃爍:“行,這是你逼我的!不是我們故意害你,你準備好了嗎?我們可以將行李箱放到你後背上了嗎?”
王丕梓氣沉丹田,儘量把身子往外傾,唯有如此,他的腰桿才顯得更加平坦一些,有利於堆放行李箱。
身材高大的男子也不客氣了,他招呼他的同伴,挨個將4個行李箱搬起來,放到王丕梓的後背上。
一般情況下,這樣的箱子,一個人就能夠提得起來。
可是,身材高大的男子提了一下最上面的一個行李箱,眉頭頓時擰成了一團,這行李箱裝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如此沉重!估計得好幾十斤呢。
身材高大的男子更加爲王丕梓感到到位擔憂了,一個行李箱都這麼沉重,4個行李箱加起來那不得好幾百斤?這麼重的東西放在王丕梓的後背上,王丕梓的腰真能夠扛得住?
當第一個行李箱放到王丕梓後背後,身材高大的男子俯下身子仔細看了看王丕梓,見王丕梓面不改色心不跳,他懸着的心才放了下來。
非但身材高大的男子,就是倆美女也感到很驚訝。只有她們倆才知道皮箱裏裝的是什麼東西,爲何如此沉重!
“喂,兄弟,你沒問題吧,你沒事兒吧?能承受得住嗎?”身材高大的男子問道。
“我還行!你們不是才搬了一個箱子嗎?喊什麼喊,煩不煩?”王丕梓有些不耐煩地斥責道。
聽王丕梓這麼說,高個人男子又搬起一個行李箱就要放到王丕梓的後背上。
就在這時,長髮少女走過來說:“王丕梓,我剛纔是跟你開玩笑的,你可別當真!幾個行李箱很重的,真要是全部壓在你的後背上,你還不得被壓垮,趴在地上?”
卻見王丕梓轉頭看了她一眼,笑了笑說:“可是,我剛纔都摸了你們倆的鼻子了。我可不是跟你們開玩笑,我是當真的。你儘管讓他們把行李箱放到我後背上吧,不會有事兒的。”
“真的不會有事兒?”長髮少女不大相信地看着王丕梓:“真要是把你壓出問題了。我可不負責任啊!”
“真不會有事兒,真要是把我壓出問題,不需要你負責,我自己承擔責任。”王丕梓拍拍胸脯說。
長髮少女性格本來就很犟,聽王丕梓這麼一說,她的犟脾氣一下子上來了:“行,這可是你說的!要是把你壓垮了,我不負責任。”轉頭對高個男子說:“你們幾個儘管把所有的行李箱放到他的後背上,我就不信他有這麼大的能耐!”
高個男子剛纔也勸過王丕梓,王丕梓不聽勸說,他也很生氣。當然,最主要的是,他不想喊王丕梓爹。
把心裏一橫,高個男子又搬起一個行李箱,放到王丕梓的後背上。
像剛纔那個行李箱一樣,這個行李箱也十分沉重,至少有30斤以上,兩個行李箱加起來差不多100斤。
把這個行李箱放到王丕梓後背的時候,高個兒男子心懸到了嗓子眼,他很擔心王丕梓的腰會被壓垮。
然而,仔細看王丕梓,只見王丕梓面不改色心不跳,於是不由得暗暗喫驚,這人的腰板也太堅硬了吧?竟然能夠承受這麼沉重的東西!
“姐姐,他是不是人哪?兩個箱子這麼沉重,可是,放在他的後背上,他好像沒事兒似的。”短髮少女也感到很驚訝,轉頭輕聲對長髮少女說:“姐姐,該不會是咱們的行李箱被人調換了吧?”
長髮少女也有些困惑,於是走過去抱了抱放在王丕梓後背上的一個行李箱,卻發現這個行李箱十分沉重,於是轉頭對短髮少女說:“這箱子很沉重,是咱們的,沒被人偷換!”
短髮少女可愛的小嘴張成o型:“天哪,他到底是不是人啊?這箱子這麼重,他竟然能夠承受得住!”
倆美少女說話間,高個男子搬起來第三個箱子,放到王丕梓後背。
高個男子見狀,毫不猶豫地把第四個皮箱和另外兩個肩包都放到王丕梓的後背。
“我的天,他到底是人,還是機器呀?4個皮箱和2個肩包,加起來大概有200多斤吧?200多斤,他竟然能夠背得動,而且還什麼事兒都沒有,這也太厲害了!”
“牛,實在是太牛了!力氣這麼大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
“他要是去學舉重,肯定能夠拿冠軍。這麼一個人才竟然沒有被舉重教練發現,實在太可惜了!”
“喂,高個,怎麼樣?這些行李和肩包我都背得起來了。你現在是不是該喊我爹了?”王丕梓轉頭對高個兒說。
“爹!”高個遲疑了一下,低聲喊道。
“這聲音也太小了,我聽不見!”王丕梓大聲說。
“爹!”高個很大聲地喊了一聲,惹得兩個美少女抿嘴直笑。
“王丕梓,你力氣怎麼這麼大呢,你?”跟在王丕梓後頭,朝大門門口走去,長髮少女忍不住問道。
“這算力氣大?切,沒見過世面!幾個行李箱,對我來說,小菜一碟!不是我吹牛,就是你們兩個騎到我後背上,我都能夠背得起來。”王丕梓扛着幾個行李箱和肩包,邊走邊說。
行李實在太多,他不得不把腰彎得很低。
“你就吹吧!我們倆一人100斤左右,兩人就是200斤。要是我們倆都坐到你後背上,還不把你壓成肉醬?”長髮少女丟給王丕梓一個白眼。
“就你們倆還能把我壓成肉醬?我們真沒吹牛,不信,你們倆可以騎到我後背試試。真的!”王丕梓很認真地說。
“姐,這人滿嘴跑火車,你別跟他說話!”像長髮少女一樣,短髮少女也不相信王丕梓的話。
“你們真不信?”王丕梓停下腳步,轉頭看着短髮少女:“我可是認真的,你們倆真要是爬到我的後背,我同樣能夠扛得起來。你們要是不信,真的可以試試的!”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長髮少女被王丕梓給惹毛了:“不要兩人,只要我自己坐上去,你能夠背得起來,我就信你。”
“行,那你爬上來!”王丕梓又把腰往前伸了伸,以此平衡後背上的幾個行李箱,防止行李箱掉下來。
長髮少女從小天不怕地不怕,再危險的事兒她都幹過,坐到王丕梓的後背上,對她來說,根本就不算什麼。
當王丕梓擺好姿勢,長髮少女竟然真的跨坐到他的後背上。
“坐穩了嗎?”王丕梓問道,他聞到一陣淡淡的香水味和女孩子特有的氣息,沁人心脾,心曠神怡。
“坐穩了,你走吧!”長髮少女說。
王丕梓腳下一發力,竟然真的將行李箱和長髮少女給背起來,大步朝門口走去。
“怎麼樣,美女,這下你相信了吧?”王丕梓笑嘻嘻地問道。
“哎,你力氣怎麼這麼大呀?”坐在王丕梓後背上的長髮少女好奇地問道。
“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原因,大概是因爲我從小就幹苦活吧。小時候,我經常上山砍柴,揹着很沉重的一捆柴從山上下來。次數多了,力氣和力量便練出來了。”這一次王丕梓並沒有撒謊。
母親出家之後,將他丟到少林寺,在少林寺長大,他雖然沒有出家,卻必須像其他僧人一樣幹苦活和習武,久而久之便練出了一身大力氣。
“你都幹過什麼苦活呀?”從小枕着金山銀山長大,長髮少女沒喫過什麼苦,聽王丕梓說喫過很多苦,她就有些好奇。
“剛纔不是說了嗎?我經常挑柴。除了挑柴,還經常挑水和搬運東西。”王丕梓說。
“爲什麼是你搬?你家人呢?你爸媽忍心你幹苦活?”
王丕梓如實把他的家庭情況告訴長髮少女,長髮少女沉默了半晌說:“好了,你放我下來吧!”
“怎麼了?還沒到大門口呢。”王丕梓有些不解。
“你放我下來吧,剛纔聽你這麼一說,我有點不忍心。”
“沒什麼不忍心的,不就是揹你一段路嗎?又不是什麼大事兒。”說着王丕梓加快了步伐,朝前方的大門小跑去。
到了大門,王丕梓先將長髮少女放下,再將後背上的行李箱一一放下來。
“喂,你感覺怎麼樣?腰疼不疼?”長髮少女眨巴了一下大眼睛,以複雜的眼神看着王丕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