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人在看着呢,我能讓這玉雕不見嗎?既然你們這麼不相信我,那就別鑑定了!”說着,王丕梓將玉雕遞給鴨舌帽!
鴨舌帽賠笑道:“王師傅,你別這樣嘛!換做是你,如果你有這麼樣的一塊珍貴玉佩,你拿給別人做鑑定,難道你就很放心?”
“你所說的,我都知道!但,我的鑑定玉器方法是老祖宗傳下來的,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我不能讓你們看到我鑑定玉器的過程。你們要是不願意,那就算了!”王丕梓轉身要走。
“王師傅,彆着急,彆着急!我們沒說不願意啊!喏,玉雕你儘管拿去鑑定就是了!”鴨舌帽重新將玉雕放回到王丕梓手上。
王丕梓右手拿着玉器,左右遮擋住所有人的視線,先是裝模作樣地又是看又是摸。
在這過程中,王丕梓已經注意到,玉器一直都是綠的,也就說,這個玉雕元寶是真的!
“你們老闆這玉雕是真的!”在演了一會兒戲之後,王丕梓將玉雕元寶交還給鴨舌帽。
“我就說嘛,老闆這玉雕這麼珍貴,怎麼可能是假的?”鴨舌帽接過玉雕元寶,遞給他旁邊的“耳環”。
鴨舌帽和“耳環”交頭接耳,低聲在說着什麼,“耳環”嘴角始終掛着冷笑。
“玉器已經鑑定完畢,現在,你們該送我回去了吧?”王丕梓感覺氣氛有異,便提出回去。
“王先生先彆着急!我們老闆還有件玉器想讓您鑑定鑑定!”鴨舌帽給“耳環”遞了個眼色。
“耳環”將手中的盒子放到奔馳車的後座,又從奔馳車後座拿出另外一個盒子。
跟剛纔的盒子相比,這個盒子要大一些。論美觀,剛纔的盒子卻是勝出一籌。
“耳環”將盒子遞給鴨舌帽,鴨舌帽再微笑地遞給王丕梓:“王師傅,喏,您給鑑定鑑定這件玉器!”
王丕梓接過盒子打開,頓時愣住了,這個盒子裏根本沒有所謂的玉器,裏面是一具骷髏腦袋,跟他前段時間收到的一模一樣。
“你們到底幾個意思?”王丕梓臉色很快恢復正常,將盒子蓋上。
“王先生,你害怕這具骷髏嗎?”鴨舌帽從兜裏摸出一根菸點燃,有滋有味地吸着,目光乜斜地看着王丕梓。
“不害怕!怎麼了?”王丕梓臉色依然很鎮定。
“是嗎?”王丕梓那淡定的神色,讓鴨舌帽感到有些意外,同時又很生氣,他的臉色變得有些醬紫:“王先生膽子還真大啊!難道,你就不怕,你的腦袋也變成這樣?”
“當然不怕!第一,你們不敢。第二,你們沒這個能力!”王丕梓鏗鏘有力地說。
“不敢,沒這個能力?”鴨舌帽冷笑了一下,彈了彈菸灰:“王先生,你錯了,而且,錯得離譜!我們不但敢,而且有這個能力!”
“是嗎?這麼說,你今天把我喊到這兒,不是鑑定玉器的?”
“呵呵,是嗎?不過,算命先生跟我算過,我的命可長着呢!”王丕梓擡頭看看已經沉落的夕陽,說:“天色已黑,麻煩你們把我送回去!”
“送你回去?”旁邊的耳環冷笑了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送你回去可以,但是,你就不怕,你這麼一回去,你再也醒不過來?”
“我剛纔已經說過,我不怕,我什麼都不怕,老子賤命一條,怕什麼?你們送不送?”王丕梓毫無懼色。
“這麼說,王先生是打算不答應我們老闆的條件了?”一抹夕陽照耀下,鴨舌帽的臉色更加陰沉。
“沒錯,我不答應!”王丕梓態度很堅決。
“你特麼的,這是敬酒不喫喫罰酒啊?!”鴨舌帽將手中的半截煙狠狠地砸到地上,朝其餘男子大聲命令道:“給我拿下他!”
頓時有幾名男子從不同的方向朝王丕梓圍攏過來,將王丕梓圍攏在中間。
其中,兩名男子從左右兩邊圍攏上下,要將王丕梓給控制住。
“就你們這些草包,也想把我怎麼樣?簡直不自量力!”王丕梓冷冷地說。
然而,只見一個影子晃動了一下,左右兩邊兩名男子便撲了個空。
這兩名男子有種撞鬼的感覺,彼此對視了一眼,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在這兒呢!”右邊男子身後傳來王丕梓的聲音。
還沒等右邊男子轉過身,王丕梓右腿一擡,一腳將他踢倒在地上。
左邊男子見狀,從腰間摸出一根鐵棍,呼的一聲,朝王丕梓腦袋狠狠地砸去:“王八蛋,去死吧!”
面對劈頭蓋臉打下來的鐵棍,王丕梓不躲不閃,這讓四周準備上來助攻的其餘男子都停下腳步,暗暗地爲王丕梓捏了把汗。
王丕梓不躲閃,這一棍打下來,他的腦袋鐵定要開花的!
鐵棍快如閃電,很快到頭頂。
王丕梓還是不躲閃,別說其餘男子,就是拿鐵棍打王丕梓的男子都有些害怕了。鐵棍是他打的沒錯,但他以爲王丕梓會躲閃,那樣的話,他肯定打不中王丕梓腦袋。
就算打中王丕梓其他部位,頂多把他打成輕傷。
王丕梓不躲閃,這一棍下去,他的腦袋鐵定要開花的!
儘管男子心裏擔憂,可鐵棍已經使出很大力氣打下去,他根本收不回來。
眼見鐵棍即將打中王丕梓,只見王丕梓錯了一下腳步,鐵棍擦着他的肩膀,唰的一聲打過。
這要是再慢一點,鐵棍就算打不中他腦袋,也打中他肩膀!
沒打中王丕梓,男子心裏暗暗地叫了一聲“好險”,他定睛細看王丕梓,卻見王丕梓已經到了他跟前,正怒目瞪着他,眼裏有熊熊的火焰在燃燒,恨不得把他燒成灰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