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幸好站在這裏的人是他,這要是換做別人,還不被這混蛋給打死?
既然這混蛋這麼殘忍,他又何必對他心慈手軟?
“看夠了沒?”看到對方愣愣地看着自己,王丕梓雷霆般怒吼了一聲。
男子被王丕梓的怒吼嚇得心膽俱裂,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王丕梓欺上一步,手肘一彎,照着男子的胸口狠狠地撞去,男子被撞了個趔趄。
等他穩住身子,王丕梓又驟然逼近,右腿站到男子兩腿之間,稍微用力往外一撥,男子便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男子掙扎着想爬起來,卻被王丕梓一腳踩住胸膛。
王丕梓厲聲喝道:“王八蛋,老子要是像你剛纔這麼殘忍,你這會兒還有命嗎?你給老子記着,以後再爲虎作倀、作惡多端,終有一天,老子會廢了你的!”
趁王丕梓說話不注意,王丕梓身後一男子衝上來,舉起手中的鐵棍,攔腰朝王丕梓狠狠地砍去:“蠢驢,去死吧!”
王丕梓聽到身後有風聲,卻並不回過身,他凝神靜聽,直到辨別出來,鐵棍快要達到他了,這才驟然轉身,呼的一聲,飛出右腿,重重地踢在鐵棍上,將對方手中的鐵棍給踢落在地上。
該男子見狀,有種撞鬼的感覺,剛纔,他明明快要打到王丕梓的,鐵棍卻被打落,王丕梓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男子正不知所措,突見王丕梓擡腳朝他踢來,他大驚失色,身子往旁邊挪了一下想躲閃,卻不料,這是虛招。
趁男子躲閃的時候,王丕梓的右腿突然擡高,啪的一聲,重重地踢在對方的臉頰上,對方一聲慘叫,身體一個趔趄想穩住身子,卻終究沒穩住,撲通一聲,摔倒在地上。
其餘人見狀,深知王丕梓不好對付,於是不再手下留情,紛紛從腰間摸出鐵棍,朝不同的方向圍攏上來,狠狠地劈向王丕梓。
王丕梓如輕燕般,穿梭其間,拳腳並用,將這夥男子打得哭爹叫娘。
鴨舌帽和“耳環”見狀,深知不是王丕梓的對手,兩人準備拉開車門上車。
王丕梓一眼瞅見,施展輕功飛掠過去,一個掃堂腿掃過,將這兩人踢倒在地上。
鴨舌帽的帽子早已掉到地上,他掙扎着想爬起來,王丕梓一腳踩在他胸膛,厲聲喝道:“說,誰派你來的?你們老闆叫什麼名字,什麼來頭?”
鴨舌帽臉上肌肉抽搐着,臉色變得猙獰起來:“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說!”
“真的?”王丕梓一把將鴨舌帽揪起來,寬大的右手緊緊地握着鴨舌帽的一隻手,稍微用了點力捏了一下。
王丕梓接受鬚眉皆白老頭的內力之後,內力非常雄厚,儘管只是輕輕一捏,鴨舌帽已經痛得大叫。
“怎麼樣,你說還是不說?”王丕梓問道。
“我剛纔已經說過,你就是把我殺了,我也不會說的!”鴨舌帽忍着劇痛說。
王丕梓氣壞了,這混蛋還真是犟!
手上的力氣又加大了一些:“說還是不說?”
王丕梓又加大了力氣,鴨舌帽手被捏得劇痛,全身發抖,卻還是不肯透露他老闆是誰。
實在沒辦法,王丕梓只好鬆開他。
王丕梓看了一眼在地上哭爹叫孃的這夥男子,大步穿過樹林,來到路邊。
在等車的時候,王丕梓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一個陰惻惻的男子警告他,別高興得太早,如果他不接受他老闆的條件,以後,他別後悔。
王丕梓壓根就沒把對方的警告放在心上,還沒等對方把話說完,他便掛了電話。
回到市區,王丕梓給唐曉雲打了個電話,兩人找了一家飯店喫飯。
聽王丕梓把剛纔的經歷說完,唐曉雲恨恨地說:“這些混蛋太囂張了,明天,我讓我哥調查調查,將他們繩之以法!”
王丕梓一陣苦笑:“曉雲,你還是別費那個勁兒了,對方要是輕易讓警方查出來,就不會使用這種齷齪的手段!”
唐曉雲想想也有些道理,不禁微微地皺了一下眉頭:“難道,咱們就這麼白白被他們威脅?這事就這麼過去?萬一,他們對咱們使出更狠的手段,那可怎麼辦?”
“他們要是使出更狠的手段,那就更好!”
“爲什麼?”話一出口,唐曉雲頓時明白了過來:“也是!他們使出更狠的手段,等於做了犯法的事兒,只要他們做了犯法的事兒,警方就有正當的理由將他們抓進監獄!”
“沒錯,正是這樣!”
“那接下來,咱們該怎麼做?”
“以前怎麼做,今後也怎麼做!”王丕梓有點懷疑,骷髏腦顱事件的幕後指使是蘇秀秀。
在免費做鑑定的過程中,有好多人是從蘇秀秀的蘇氏大廈那裏購買玉器,而且假貨很多。
這些買的假貨的人,事後肯定再去找權威部門做鑑定,然後,拿着鑑定結果去維權。
如此大規模維權,將給蘇氏大廈的經營帶來影響。
生意受到影響,蘇秀秀應該會善罷甘休的!
“痞子,你在想什麼呢!”見王丕梓低頭沉思,唐曉雲問道。”
“沒想什麼!”王丕梓擡頭,看到唐曉雲正怔怔地看着他,便有些不解,笑了笑:“幹嗎這麼看我?”
“你帥唄!”唐曉雲撇撇嘴。
“這話我愛聽!”王丕梓頓時樂了:“既然我帥,那你是不是該主動投懷送抱一下?”
“你滾!”唐曉雲的腿就從桌子底下踢了過去:“給你一點陽光,你就燦爛是不是?信不信我把你騸了?”
王丕梓臉色變得嚴肅起來:“曉雲,我覺得,今天的事兒,不會就這麼簡單地過去的!咱們今後還會有不少麻煩,你可要小心點!”
唐曉雲卻不以爲然:“怕什麼?你剛纔不是說了嗎,他們要是對咱們採取過分的行爲,這是對咱們有利!”
“怕就怕,他們沒有采取過分的行爲,而是採取齷齪的行爲。他們在暗處,咱們在明處,那真是防不勝防!”王丕梓有些擔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