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幾天總感覺晚上做了些零碎的夢，但第二天醒來卻又什麼都不記得了。
興許只是些不值得她記住的夢吧？
元旦也沒有多想，照舊換了身男裝就出府去和霍佑纔會和了。
霍佑才這個小胖子雖然看着不正經，但辦事卻還挺靠譜的。
不過短短兩天，就找好了開店的鋪子。
元旦去看過了，鋪面的位置很好，人流量也挺大的，而且小胖子聽說她要做的是女人的生意，所以特意找了距離煙花之地較近的一個鋪子。
“老大，你準備賣些什麼東西啊？”客棧裏，霍佑才一邊喫着青菜，一邊眼巴巴地看着元旦碗裏的肉。
元旦風輕雲淡地瞥了他一眼，故意當着小胖子的面夾起一片肉放進嘴裏，慢吞吞地嚼着：“賣化妝品。”
霍佑才喫着碗裏的青菜，有點想哭：“老大，我能不能喫片肉？就喫一片。”
“不行。”元旦無情地拒絕，“一片肉就能毀掉你今早的所有努力，你是不是想晚上多跑幾圈？”
霍佑才：“……不，不想。”
可是他真的好想喫肉啊。
見小胖子實在可憐，元旦乾脆讓小二把肉菜都撤了下去。
“我陪你一起喫素，可以了吧？”
老大爲了他都不喫肉了，他還能說些什麼？
乖乖喫他的青菜吧。
“對了，老大，你說的化妝品是什麼？”
“就是女子用的胭脂水粉這些。”
“那這樣的鋪子，京城多得是啊。”
元旦笑了笑，隨後從衣衫的暗袋裏拿出了個小瓷瓶。
“這是什麼？”霍佑才放下筷子，拿起小瓷瓶，還沒湊近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香水是什麼東西？”霍佑纔拿近嗅了嗅，“這味道真好聞。”
“就是香料。”
常年混跡在風月場所的霍小霸王當然知道香料是什麼，有些姑娘爲了吸引客人，便會隨身佩戴香包。
香包裏裝的都是曬乾了的香料，但這個小瓶子裏裝的卻是像水一般的液體。
“這東西好聞倒是好聞，但是液體的怎麼用啊？”
“噴在身上就行。”
爲了弄這個可以噴灑的蓋子，她可以費了不少的心思。
但好在效果不錯。
霍佑纔是個大男人，不知道一瓶香水對女人有多大的吸引力，元旦還要回府繼續搗鼓其他的化妝品，拿到鋪子的地契就先走了，至於那瓶香水，就送給霍佑才了。
回府時，霍佑才被母親叫去跟前，剛走近，霍夫人就奇怪地問了一句：“你身上什麼味道？”
霍佑才低頭左右聞了聞：“沒什麼味道啊。”
“不對，你身上有股香味。”霍夫人板着臉道，“佑兒，你是不是又去青樓了？”
霍佑才冤枉：“娘，我沒有。”
“那你這身香味是怎麼回事？”
香味？
難道是……
霍佑才把懷裏揣着的那個小瓷瓶拿出來：“娘，您說的是這個吧？”
霍夫人輕嗅了一下：“是這個味道。”
“娘，這是我老大送給我的，說是什麼香水。”
“香水？”霍夫人接過這個小瓶子看了看，瓶子倒是挺精緻。
霍佑才點頭：“您要不要試試？”。
霍夫人好奇地問道：“試試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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