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能清晰地照出人像。”
聽到男人的話，元旦微愣，是這樣沒錯。
男人明明知道平面鏡，爲什麼還要再問她一遍？
蕭長戚半眯着眼，無厘頭地問了一句：“你也去過海外？”
“沒有……”尾音剛落下，元旦就反應過來了。
有關平面鏡的事都是她做小鳥的時候告訴蕭長戚的，也只告訴過蕭長戚。
所以……元家四小姐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見女子抿着脣，似乎是在思考什麼，蕭長戚也不着急，淡聲屏退道：“你們先回去。”
“是，王爺。”
孫見愁和羅峯一走，書房裏就只剩下蕭長戚和元旦兩人。
片刻後，蕭長戚幽邃深沉的目光落向她，冷聲開口道：“想好怎麼說了嗎？”
元旦：“王爺，我要是說是小鳥告訴我的，您信嗎？”
蕭長戚只回答了她一個字：“呵。”
看來是不信了。
元旦站直了身子，義正言辭道：“您爲什麼不相信呢？難道我和小鳥還能是同一個人不可？”
這話一出，蕭長戚頓時便怔愣住了。
小鳥和……元旦是同一個人？
可一個是人，一隻是鳥。
怎麼可能會是同一個人呢？
元旦說完上面這句話就後悔了，雖然人變成鳥，鳥又變回人這種事有些匪夷所思，但鳥都能聽懂人話，變成人又有什麼難以置信的？
蕭長戚默了半晌，而後目光如銳利的冰刃般射向她：“你說你曾救過小圓圓，何時？何地？”
男人果真產生懷疑了。
蕭長戚一動不動地看着她，就在元旦以爲自己被看穿了的時候，男人突然說了一句：“終歸圓圓現在也醒不過來了，今晚王府還缺道葷菜，不如……”
元旦聞言，瞬間瞪大雙眼：“你怎麼還想着把我烤了？！”
話音落下，書房裏一片沉寂。
元旦閉了閉眼，突然很想去死一死。
“王爺，我……”
男人輕掀薄脣：“蕭圓圓？”
元旦低下頭，很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是我。”
“元旦？”
元旦有點想哭：“也是我。”
不等男人再提問什麼，元旦就急得上前兩步，雙手撐在書案上，一雙含星點水的眼睛裏透着討好的光：“王爺，我不是有意欺瞞您的，可我是神仙的事真的不能隨便告訴別人。”
蕭長戚撫着指節，輕擡眼瞼：“神仙？”
元旦重重點頭：“您不知道吧，我出生的時候圓慧大師曾給我算過一卦，說我是天生鳳命，我娘就是因爲承受不住我的命格，所以纔會一生下我就去世了。”
元·忽悠·旦輕嘆了一口氣，接着道：“本來我也不信，可就在我墜馬不久，我就發現我去到了一個神奇的世界。”
蕭長戚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看着她，冷漠的面色看不出任何情緒。。
元旦也就接着瞎編：“你可能不知道，在那個神奇的世界裏，人們出行除了步行，還能坐車，坐高鐵和飛機……車不是像你們這兒的馬車，是靠發動機和燃料啓動的車，我們把它稱爲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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