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孽可悲,做何家的媳婦,不是自殺入院,就是被人算計流產。
以澈哥哥,你趕緊上位結束這亂七八糟的一切吧。
這事誰是幕後人?誰又是受益最大的那個?
排首位的,就是我那不成器父親何治了,他與顏英姐有過節,害顏英姐動機有了,他有能力籌劃是真,但他沒有這個耐心,這事被發現的後果很可怕,爺爺期盼以澈哥顏英姐的孩子能早點出生,斷人子孫此等惡事,顏老爺子他能忍?欺軟怕硬是何治的本性,我發誓他絕對沒有這個膽子,暫時把他排除掉吧。
第二位就是萬衆矚目的何以成了,他有實力籌劃這事,也有這個耐心,他的耐心在何家中當屬佼佼者,膽子也大無所畏懼,看他那幾段婚外情就知道了,幕後人懷疑名單裏,他何以成居首位。
第三位便是看着人畜無害的何以善了,他年紀小,在學校成績很好,說明他不傻,剛成年沒多久就有女朋友,說明他很早就接觸感情這方面了,人不傻且早熟,看着與幕後人的狡猾多端不搭架,可是排除他,徐家成做不到,因爲這都是他看到的表面,他沒有真正與何以善相處過,根本不瞭解他的爲人。
寧可錯殺不可放過。舟
當天晚上,徐家成僞裝好自己,就去了盧淑珍名下最大的KTV。
盧淑珍是何以善的生母,這家叫錢萊的KTV是母子倆收入主要來源之一。
徐家成裝模作樣的逛了幾圈,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直到一個身材高挑,打扮時髦的女子攔住他的去路。
徐家成有些茫然,“你有事嗎?”
“我和朋友們開了一個包房,正缺年輕帥氣的小哥哥相陪,帥哥賞個臉吧,玩玩嗎不喫虧。”
徐家成想拒絕的,但他看見何以善被一大羣人簇擁着,正朝自己走來時。舟
連忙壓低了帽檐,勉爲其難的答應她的要求。
這裏是KTv,不就是唱歌嗎?能出什麼事。
女子想牽他的手,徐家成下意識的拒絕了。
女子尷尬一笑,引領着他來到錢來8888號至尊包房。
徐家成儘量往邊上走,挑的座位也是最偏僻的,他不願看臺上羣魔亂舞的少男少女們,更不願看對面隔壁角落裏肆無忌憚親吻的情侶們。
帶徐家成一起來的女子選擇坐在他的旁邊,憑她多年的經驗,她可以肯定這名陌生的男子是有錢的主,就算沒錢也是個清純的少男,而且顏值還不低。
不管這名男子有錢沒錢,到手就不虧。舟
“帥哥,你一個人出來玩?”
徐家成低着頭,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嗯,你也是嗎?常客?”
女子嫵媚一笑,拉着他的手,“這裏就像我家一樣,你說我是不是常客。”
隔壁衛生間隱隱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徐家成就在邊上,聽的真真的。
“不好意思,這裏太吵了,我想出去靜靜。”
“帥哥,別啊,我知道有個安靜的地。”舟
女子跟着徐家成一起出去了。
離開那個混亂不堪的包房,徐家成長舒了一口氣,但他看到女子像狗皮膏藥一樣又粘上時,心生一計。
向他拋了一個媚眼,女子用嬌滴滴的聲音回答道,“當然是外面安靜,封閉空間,意亂情迷的曖昧,還有坦誠相待的咱倆。”
滿身廉價的香水味,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爲了顏英姐我忍。
“外面好遠,我想和你早點坦誠相待,我剛剛看到一大幫人往樓上去了。那裏肯定有安靜地,不如我們去那吧。”
女子秀眉微皺,“小哥哥,樓上可是VIP,沒錢我們去不了的。”舟
徐家成硬着頭皮,摟上了她的腰,“多少錢?我有的是,你只要讓我滿意,錢這種東西要多少有多少。”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不信,小哥哥你掏出真傢伙來。”
拿出自己的錢包,一張張百元大鈔接連掏出,徐家成將一沓錢鄭重其事的交到她的手上,“和你聊天我很開心,但你不應該不相信我有錢,我感覺你在侮辱我,錢算什麼,我開心就好。”
說着,他頭也不回的走了。
徐家成在賭,賭她絕對會回頭,沒有哪個小姐會不喜歡爲自己隨意花幾萬,眼也不眨的男人,也沒有哪個小姐會拒絕LV錢包裏放着金卡的男客
“帥哥,你等等”
徐家成得意一笑,爲她停下了腳步。舟
通過她,徐家成了解到錢萊的另一面,紙醉金迷下瀰漫着令人窒息的烏煙瘴氣。
錢萊如此藏污納垢,就憑盧淑珍一個人就能撐起來?
徐家成在心裏打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爲了活躍氛圍,女子點了一瓶紅酒與一些下酒菜,下酒菜一般般,徐家成平時不好紅酒,品不出來酒的好壞。
才抿了一口酒,徐家成就藉故上了衛生間,爲的就是查看銀行卡賬單。
陸陸續續刷了二十五萬,這位小姐是真的把我當成有錢的大怨種了。
“喂,我在錢萊,胡董你要找誰,找錢萊老闆,錢萊老闆叫啥來着?”舟
徐家成故意把聲音說的很大,就怕屋裏那位聽不見。
急匆匆的跑出來,徐家成連忙問道,“我有一個很重要的客戶,他說要找錢萊老闆,錢萊老闆叫盧淑什麼來着”
“盧淑珍”
“她在嗎?他要找盧淑珍做啥子生意來着,盧老闆她現在在不在這。”
女子有些委屈,“人家只是小小的一名女子,哪裏知道這樣的大人物啊。”
徐家成咬咬牙,鄭重其事道,“你只要告訴我,她在還是不在,我問你,你要如實回答,我喜歡聽話的,我捧着你時,你說什麼是什麼,不捧你時,你說你是什麼?”
一步一步向她靠近,徐家成逐漸猙獰的表情令她感到害怕。舟
“盧淑珍不在,她一般沒什麼事不會過來,錢萊是他兒子在接管。”
“我客戶說要找錢萊能做主的當家人,他兒子他能做主嗎?”
“能,能,這幾年錢萊裏裏外外都是他兒子說的算。”
大手搭在她柔軟的脖子上,徐家成咬牙切齒的問,“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她兒子叫什麼名字,一二三”
“何以善,錢萊的經理都叫他何總。”
怒摔酒杯,徐家成大吼一聲,指着女子的鼻子,“早這樣不就完事了,滾出去,被你搞得一點興致都沒有。”
女子拿着包,連滾帶爬的離開了包房。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