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奉旨成婚,抱緊我的小奶狗 >第416章攝像頭恐懼症
    眼角流下兩行清淚,何以澈苦笑一聲,“有着王氏家族天才之稱的你不也會製藥嗎?具體副作用你應該比我這個試驗品懂。”

    真難伺候,王若煙在心裏吐槽了一句。

    “你當時綁架的地是一個早已廢棄的民房,基礎設施都是簡易型的,再加上你年紀還小新陳代謝不佳,所以副作用輕則腹瀉,昏迷,頭疼,重則大吐血,精神錯亂下產生了幻覺,不會吧,莫不是因爲試藥過程產生了幻覺,導致在後續逃亡過程中,遭遇一些變故,大腦潛意識下把一個又一個攝像頭當成施暴者的臉,剛好主謀馬金龍入獄前有個外號叫馬胖子,就是因爲他臉圓腰粗。”

    胸口此起彼伏着,何以澈彷佛回到那段被暴揍的痛苦時光,才高過桌子的我縮在牆角里瑟瑟發抖,馬胖子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些亂七八糟的粉末狀物品,強行讓我喝下,還騙我說不苦是甜的,我纔不信,我見過他扇爸爸耳光的樣子,一下又一下都不歇的,非得把我爸揍得滿臉是血才肯罷休,而我媽作爲唯一的女性,自然成爲他們欺凌的對象,臉上受的傷清晰可見,心理受的傷深不見底。

    馬胖子還有一個助手叫龍哥的,他在綁架團隊裏不參與施暴只負責與爺爺談條件,剛開始他們要了三千萬現金,三千萬爺爺何氏說一時半會拿不出來,龍哥就與馬胖子商量着降價,龍哥拿着小靈通問一個叫z先生的人,何家有沒有報警,能不能降一點贖金,z先生不同意降價,他說老傢伙能拿的出來,只不是不想給這麼多而已,拿大的威脅沒用,要拿小的。

    我當時躺在骯髒的角落裏嚇的身子都在打顫,我爸是大的,小的就是指我啊,馬胖子端着洗腳水就朝我潑過來,那地方老破小,沒有自來水,一盆洗腳水都是八個人一起洗的,放了一兩天洗腳水潑在身上,我身上比糞水還臭。

    馬胖子要我對着小靈通哭,哭的越慘越好,我不願意他就使勁掐我,當時硬氣,他又打又掐我就是咬着牙不哭,當他拿出不知道什麼粉要讓我喝下時,我哭的撕心裂肺,因爲我喝那個東西,腦袋混亂異常就像攪拌漿糊一樣,

    用頭撞牆時,腦袋纔不會那麼難受,腦子不怎麼難受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了我有四個爸爸媽媽,他們說活一致,甚至動作也一樣。

    何以澈清醒過來,王若煙懸着的心就落了地。

    “酒精會刺激神經,從而使腦組織過度的亢奮,無語了,叫你喝點酒緩緩,死活不聽,搞的我會害你一樣,害你我有什麼好處,我既賠錢喫官司又損我醫德的,意識都不清楚了,還好我這邊有除顫儀,下次不要陷入恐怖的回憶中,說重點,我記得綁匪一開始問老爺子要三千萬來着,後來過了兩天贖金就成了五百萬來着,這兩天你們一家三口應該受了不少苦吧。”

    拿酒杯的手都在哆嗦,何以澈整個人面目蒼白,“何止是苦,簡直是遭老罪了,要不是我爸媽拿命相護,我就是一路尋不到落腳點的孤魂。”

    王若煙心塞的轉過身,她最見不得哭的撕心裂肺的男人。

    等後面的他哭的沒動靜,王若煙纔開了口,“當時綁匪們知道老爺子偷偷報警後才同意降贖金的,在此之前都是死咬着三千萬不鬆口,若你家沒內奸綁匪們怎麼會知道如此詳細,何以成雖然是個大小夥,但他沒這個實力所以呢幕後黑手是你二叔,大兒子死了小兒子才能進入老父親的眼中。”

    何以澈笑了,笑的比哭還難看,“你只猜對了一半,幕後人的確是何治,我爺爺事發後才知情,可我爺爺爲了家族爲了個人利益不敢把我二叔聲張出去,因爲只有我爸爸死了後,他名下的股份纔會名正言順的轉到爺爺名下,但是談奇告訴他說,我爸早就立好了遺囑,如果他的子女有任何一個無法活到成家立業的時候,所有的財產將會無條件捐給慈善機構,所以我爺爺把贖金降到五百萬的同時並報了警。”

    信息量太大了,王若煙沒想到,直到弟弟發來最新的消息。

    “據可靠消息,何以善是顏英流產的幕後黑手。”

    何以善那個看着人畜無害的年下男,沒想到背地竟然幹這種絕人子孫的齷齪事,趕緊喝口白酒壓壓驚。

    “終於說出藏在心底深處的祕密,心裏感覺輕鬆多了,我沒意識多久了,把攝像機全部打開了,再來一次。”

    王若煙齜牙咧嘴,氣的差點要把手裏的杯子砸他臉上去,把除顫儀當什麼了,小孩子過家家的玩具嗎?

    見她面色鐵青,何以澈就知道剛纔說的話沒戲。

    自己給自己肚子灌下二兩白酒,何以澈一個人打開了所有的攝像機,今天就算治不了本治治標總可以吧,沒結婚時,經常容易噩夢,結了婚後,有老婆在噩夢幾乎沒有了,自從知道她被算計流產後,噩夢又找上門,害怕人間悲劇再一次上演。

    一個人打開了全部的攝像機,何以澈在強烈的燈光中緩緩地睜開眼。

    腦子有七嘴八舌的聲音傳來。

    “你爸爸也就是何董事長逃出來沒有,我們是a市小報的記者,何以澈你方便接受我們採訪嗎?”

    “據可靠消息稱,警察配合了這次解救行動,何以澈你方便講述一下嗎?”

    “何以澈看鏡頭,看這裏”......

    亂七八糟的聲音漸漸沒了動靜,何以澈緩緩的睜開了眼,第一時間看了時間,再結合之前偷偷備註的時間,差異30分鐘而已。

    對比之前因爲這事昏迷的時間,這次的差異前所未有。

    癱坐在地上,王若煙陷入了絕望,何以澈這是和我槓上了嗎?倔強的像頭驢,一點都不像我的大寶,我的大寶碰到有生命危險的事一般見好就收,他才捨不得我擔驚受怕。

    第一次對何以澈產生了嫌惡,草,還來,作死不要死我這,出了事算醫療事故,賠錢喫官司不說,還損醫德壞我信仰。

    王若煙二話不說,就關掉了診療室的電閥,何以澈詫異的同時忙去尋找手機,藉着昏暗的燈光,才勉強來到她的面前。

    “我這次昏迷的時間比以往縮短了五倍,再努力下去,我的攝像頭恐懼症說不定就好了。”

    王若煙氣的齜牙咧嘴,拿着平時按摩的小錘子就朝他腦袋裏砸去,“我買的除顫儀是用來急救的,不是你過家家的玩具,縮短時間有什麼用,這裏急救設備都是簡易型的,一旦你的呼吸暫停了,我用除顫儀救不回來,你知道這裏離綜合大醫院要多久,前後不包括堵車至少30分鐘,同樣的三十分鐘裏,你的生與死全看天意”

    急促喘息中,何以澈覺得自己心悸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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