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奉旨成婚,抱緊我的小奶狗 >第507章王氏家族
    何以澈的小心思自然沒能逃出王若麟的眼睛。

    “今晚我想要你留下來陪我,你覺得你老婆顏英會不會同意。”

    說罷,王若麟便把目光投向了歐陽夢,語氣不疾不徐,“我們來打個賭吧,我最多隻說五十個字,就能讓顏英同意她丈夫今晚過來陪我,不然的話,我給你一百萬,成功的話你留下陪我就好。”

    心中的小算盤敲的啪啪響,歐陽夢高興的嘴角上揚,“一百萬就一百萬,老闆你可不能耍賴”

    何以澈無語了,剛纔是誰第一個強調男女授受不親的,怎麼才一百萬就舉小白旗,有沒有點職業操守,他們拿我做賭注爲什麼我一塊錢都沒有。

    翻開通訊錄,在撥打顏英的電話前,王若麟突然看向何以澈,“你家是你老婆說了算嗎?”

    何以澈此刻自信滿滿,就差沒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了。

    “那是自然,世上沒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尊重老婆的男人。”

    “這點你和我姐夫還挺像的。”

    “爲了公平起見,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優勢,不得威逼利用,不得承諾給與商業上報酬,我與老婆是青梅竹馬,我最瞭解她了。”

    王若麟敷衍的朝他笑了一下,“某人慫了,怕青梅竹馬的妻子爲了利益會不顧他,怕被打臉。”

    牙齒咬咬的咯咯響,何以澈氣歸氣,畢竟老婆真的可能會爲了利益而不顧他。

    山水酒店今天突遭網絡故障,顏英一直在關注這件事情,好端端的爲什麼會突然故障,最近幾日不是汪柔的婚禮嗎?事出必有妖,肯定有人在背後搞事情。

    一串陌生的號碼出現在手機屏幕上。

    顏英不疑有他,按下接聽鍵,“你是?”

    “我是王氏的王若麟,何以澈今天喝多了我把他安排在南天總店602房,他現在已經入睡,你要過來嗎?”

    屏住呼吸,歐陽夢在內心祈禱,“顏英你快問他問題,問他幾個問題就好,你老公喝醉了,你作爲他的妻子難道不擔心嗎?”

    託人查詢了602號的入住信息,登記的姓名果然是何以澈,顏英再聯想到就他小的不能再小的酒量,喝醉也屬於正常。

    “不會過去的,我知道了”

    通話結束後,歐陽夢的心碎了,老闆馬上快說50個字了,差一點一百萬就要到手了。

    何以澈痛心疾首悔不當初,王若麟你就是一個老六來着。

    依照自己的性別與老闆註定不會憐香惜玉的屬性,沙發應該就今晚的棲息之地了,歐陽夢後悔了,爲什麼不訂個雙牀房,這樣今晚就能睡到牀了。

    其他兩人各自躺下,王若麟半夢半醒彷彿看到了去世的母親,她還是那麼的溫婉知性。

    姐姐的五官隨媽媽,脾氣與性格卻隨了爸爸,有時候透過她總能看到媽媽的影子。

    我剛學會記事時,姐姐已經能獨立生活了,媽媽就向爸爸提議,她想要繼續學習中醫。

    而爸爸卻不想讓媽媽去學中醫,因爲媽媽的家族裏有不少學醫的人,不差她這一個。

    爸爸爲了姐姐的名字,能脅迫家族的長輩與族長妥協,自然要承擔族內各項事務的開銷。

    王家是一個很大的家族,爸爸在家族的地位舉足輕重,媽媽作爲他的妻子,不光要做好本職工作還處理家裏的事甚至要幫着料理王氏家族的事

    爸爸的全部精力專注於王氏,其他地方一概不怎麼管,站在他背後的母親可是累得不行。

    在外人眼裏我的父母一直是他們眼中的神仙眷侶,事業有成兒女雙全夫妻恩愛和睦。

    爲了維持這些表面,媽媽不知道犧牲了多少。

    終於有一天她實在扛不住了,提出了離婚,並在當天就搬出了家裏,爸爸當時態度無所謂,總覺得女人嘛會耍耍性子很正常,等那勁過去了自然會回家的。

    姐姐倒是簡單粗暴,直接命令我,他們離婚了一定要讓我選擇跟着媽媽,而她要跟着爸爸,因爲離婚將會成定局,這也是家庭另一種延續。

    肯定聽姐姐的,姐姐是這個世上除了媽媽外最好的女人。

    早在媽媽向爸爸正式提出離婚前,他們都會爲一些事情爭吵,只不過顧及到年幼的我,他們會選擇換一個地方。

    沒辦法換地方,姐姐就會見怪不怪的捂住我的耳朵與眼睛。

    正式收到法院傳票的那一天,爸爸放低身段有試着挽回婚姻,可是晚了,媽媽已經受夠了她一個人操持繁重的事務,而枕邊人始終覺得這是她理所應當做的事。

    與爸爸的離婚後,媽媽的狀態肉眼可見的好了,她不光會拉着我去逛中藥材市場,如數家珍介紹起各種藥材的作用,還會帶着我去遊樂園,陪我去喫路邊攤。

    她其實不想給我報各種各樣課外興趣班,因爲她不僅要抽時間批改我的課外作業,還要與老師溝通我的學習情況。

    她堅持認爲小孩子的童年應該是快快樂樂的,該玩的時候就玩,該教育的時候就教育,因材施教纔是最適合小孩子的。

    可是爸爸不同意,他認爲我是王氏唯一的接班人,不能是平庸之輩,琴棋書畫不樣樣精通對不起我的名字。

    後來的我才知道,關於我的教育問題是他們吵架的來源之一。

    媽媽的臉上時常掛着笑容,因爲她終於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媽媽最討厭就是參加王氏家族的聚會。

    王氏家族老一輩大部分出生在民國,刻在骨子裏的封建思想並不會隨着時間而改變。

    不光重男輕女而且還排斥私生子女。

    記得有一年,王樂平不知道怎麼的和王若勝王若君打了起來,更要命的是,打架的地方就在祠堂附近。

    王氏的老長輩們知道後全都跟炸了毛一樣,他們一致覺得晚輩們在祠堂附近打架鬥毆等同辱沒了先祖,必須要請家法。

    挨板子跪祠堂在所難免。

    三人平均每人屁股上都捱了十板子,王若勝與王若君打的痛哭流涕,而王樂平全程沒有哼一下。

    我知道這是王樂平這是在強忍,而姐姐卻在邊上悄悄的告訴我。

    “打王若勝與王若君的板子其實沒有那麼疼,別看動家法的人板子舉的高,其實根本就沒有用什麼力,王樂平就不一樣了,他是真的在捱打,二叔家亂七八糟的事太多了,你以後少接觸爲妙。”

    板子打完後,就是跪祠堂了,王樂平名字沒帶若,沒上族譜,所以他跪在祠堂門外堅硬的石板路上。

    而王若君與王若勝兩兄弟則是跪在祠堂裏,他們每人膝蓋上均有一個軟墊子。

    罰跪兩個小時,他們才跪了半個小時外面就下了雨。

    雨越下越大,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媽媽於心不忍便提出將王樂平領到祠堂裏接着跪,族長見我爸爸沒在,只是敷衍了幾句,接着就讓人把我母親支走,同時也順便帶走了我

    姐姐性子冷,根本不願意摻和二叔家的任何事,據她說,雨下了多久,王樂平就在祠堂外跪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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