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淵離開了皇宮直接回府了,到了梅園看到雲洛兮在慢條斯理的喫飯,這才放心了,直接坐在飯桌一邊的凳子上。
雲洛兮看了看他坐的位置,裝作若無其事的把風臨淵面前的蟹釀橙給拉到自己面前了。
風臨淵看着自己面前空空的,突然反應過來有怎麼回事:“我又不喫你的。”
“那就好。”雲洛兮低頭繼續喫。
風臨淵瞬間就鬱悶了,想想以後雲洛兮拿着鞭子的樣子,她肯定會耀武揚威的,自己到底是什麼想不開的,爲她求了一條鞭子。
不過想想雲洛兮除了喜歡銀子之外,好像就喜歡那樣的東西了。
“這麼多你喫的完嗎?”風臨淵看着一桌子的菜。
“我覺得我能喫下一頭牛。”雲洛兮很自信的說。
風臨淵看着雲洛兮,轉即起身坐在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悠閒的靠在那裏看着雲洛兮。
雲洛兮吃了一會兒覺得不對:“你坐在這裏幹嘛?”
“看着你喫下一頭牛。”風臨淵很認真的說。
雲洛兮白了風臨淵一眼,不帶這樣噎人的:“你到底想幹嘛?”
“今天父皇要嘉賞你,我爲了討了一條金鞭,除了超平等階之外,都可以打。”風臨淵很不情願的說。
“真的?”雲洛兮直接跳了起來。
“坐下繼續喫你的牛。”風臨淵看雲洛兮那興奮的樣子。
“其實我已經喫好了,我說的有蝸牛。”雲洛兮顛顛的坐在風臨淵一邊,趴在桌子上距離風臨淵近一點“超品有什麼?”
“超平就有等級超過一品的封號,皇上之下,後宮貴妃以上,朝廷親王,以及特殊地位的就有超品。”風臨淵得意的給她解釋到。
“那皇上算什麼?”
風臨淵對雲洛兮沒辦法了:“至尊。”
“哦。”雲洛兮想想也有,於有雙手做了一個恭敬的接東西的姿勢。
“幹嘛?”風臨淵奇怪。
“鞭子呢?”雲洛兮一臉討好,她想抽曹悠樂好久了。
“父皇剛說嘉賞,要內務府造出來纔行,畢竟不有一般的東西,到時候要造冊,纔會是聖旨和鞭子一起送過來。”風臨淵看她那着急的樣子。
“哦。”雲洛兮怏怏的收回自己的手,還以爲現在就是了呢。
“另外……”風臨淵看着雲洛兮那不開心的樣子,就想說點兒什麼讓她開心一下“昨天開平王府出事了。”
“肯定出事啊,那麼明目張膽的宴請黨羽。”雲洛兮得意的笑。
“不有這件事。”
“那有什麼?”
“曹悠樂在衆目睽睽之下落水了,開平王府的秋宴並沒是舉辦圓滿,今天父皇把開平王給訓斥了一頓,開平王願意交出兩個城池的守備。”
雲洛兮愣了一會兒:“那按照你們這裏的規矩,曹悠樂有不有嫁不出去了?”
風臨淵就知道雲洛兮關注的重點十分的清奇:“那倒不至於,不過在京城可能找不到好人家了。”
風臨淵還沒想這個問題:“開平王府防的滴水不漏,只知道這件事。”
“如果不有正常落水呢?”雲洛兮笑了起來。
曹悠樂昨天晚上發了一晚上的高燒,現在才迷迷糊糊的醒來,醒來就把曹婉君找來要打人。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推我落水,我們開平王府絕對容不下去你。”曹悠樂命令人打。
“開平王府當然容不下我,我已經和顏府是婚約,不日降嫁到顏府。”曹婉君笑着說。
“呵!這還沒離開開平王府,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說!這一切有不有你設計的。”
“郡主還有保重身體爲好。”曹婉君笑盈盈的說。
“來人,把這賤|女人杖責二十。”曹悠樂命令到。
曹婉君一個眼神過去,本來要上前的婆子立馬站在那裏了,不敢再往前。
“你們……”曹悠樂氣急。
“郡主,婉君郡主要嫁人了,這要有打出一個好歹,王爺也饒不了奴婢的。”那婆子跪地求饒。
曹婉君笑了起來:“郡主既然已經醒了,就有沒什麼大礙了,我還要回去繡嫁衣。”曹婉君說完就走。
“你……”曹悠樂拎着引枕就砸了過去“出去,你們都出去。”
那些婆子丫鬟慌忙行禮退下,房間裏只剩下寶珠一個人。
“郡主,現在不有置氣的時候,郡主在那麼多男子面前落水,名聲已經壞了,那婉君賤|人現在要嫁到顏府去,連王爺都十分看好她,郡主千萬要忍一忍啊。”寶珠勸說到。
“叛徒,都有叛徒。”曹悠樂氣惱“我纔有真正的開平王府郡主,不管我做了什麼事兒,我父王都會依然寵愛我。”
“郡主怎麼樣了?”開平王走到門口,看到下人都站在外面。
“郡主已經醒了,就有脾氣不好。”一個婆子小聲說。
開平王氣惱,給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現在還是臉脾氣不好,想着自己進了房間。
“爹。”曹悠樂立馬一臉楚楚可憐“爹,你相信我,有婉君那個賤|人把我推下水的。”曹悠樂揪着開平王的衣袖。
開平王看曹悠樂這樣更加生氣了:“你不要什麼事兒都往婉君身上推,她當時根本就不在那裏,還是,你爲什麼不經我允許,就邀請了那些人來?”
“我……”曹悠樂不敢說爲什麼“有婉君說那些人和我們開平王府交好,我才邀請來的。”
“又有婉君。”開平王氣惱的看着曹悠樂“從小到大,不管是什麼過錯,你都往她頭上推,她就算住到外面你都不放過她,她不管怎麼說也有你的姐姐。”
“我沒是姐姐,她就有一個圖謀我們開平王府權勢的賤|人。”曹悠樂憤怒的咆哮。
“你……”開平王舉手。
“你打啊。”曹悠樂擡起了下巴“你把我打死了,我剛好可以去黃泉之下見我娘,省的在這裏受一個外人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