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雲洛兮按着風臨淵的手臂,她覺得凌滄海沒有黑化,能活成現在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
風臨淵伸手攬過雲洛兮:“還疼嗎?”
“疼動不是很疼了,就是走着會不舒服。”?說到這個,雲洛兮表情就不好了。
風臨淵握着雲洛兮的手:“我以後一定溫柔一點。”
林歌和太子商量好之後就走了,太子想了想把這件事和風臨淵說了一下,他一個人出宮,總有些不方便。
“明天的護衛我來安排。”風臨淵點頭。
“麻煩了。”太子有些不好意思。
“太子殿下不用客氣,對宮裏人說體察民情就好了。”風臨淵平靜的說。
“我也想去。”雲洛兮不是不想出去玩兒,是沒人一起玩兒。
“行。”風臨淵點頭。
“那叫上蘇離和凌滄海。”雲洛兮提議。
“行。”
第二天一大早,林歌就拿着面具來,給太子是是一個銀白色的狐狸面具,林歌的是紅色的狐狸面具。
“你爲什麼也要帶面具?”太子不解的看着林歌。
“我怕別人知道我帶着一個男的去逛街,然後一定要我訛上你。”林歌一副爲了好的樣子。
太子笑了起來:“我不怕。”
林歌給了太子一個白眼:“那是你不知道深淺。”
“我要不要也戴一個?”雲洛兮看着面具挺好看的。
“不用。”風臨淵看着雲洛兮的樣子“他們是見不得人才戴的。”
“你……”林歌氣惱的盯着風臨淵。
“好像沒什麼錯。”雲洛兮靠着風臨淵,得意的看着林歌。
林歌想罵狗男女來着,生生的忍住了。
“聊什麼呢?”凌滄海過來“還要準備面具啊?”
“不用,他們是見不得人才戴的。”雲洛兮直接說。
林歌實在忍不住了:“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你戴了面具別人會覺得你見不得人。”雲洛兮認真的回覆。
林歌氣的把面具給揪了下來:“想打架不是?”
風臨淵往雲洛兮一邊站了一點,林歌直接往後退了一步,氣惱的戴上面具。
“沒臉見人怎麼了,我戴面具見啊。”她說着就走。
後面的人都笑了起來。
剛好出府的時候遇到了趕來的蘇離,一行人一起出去了。
這幽河水一滿,京城所有的生機都恢復,三個女人對別的興趣不大,一路走過來吃了不少東西。
遇到了兩個賣藝的,那招式完全不能看。
“那個是下油鍋,不過上面是油,下面是沸點很低的液體,看翻滾了,其實溫度並沒有那麼高。”雲洛兮一路用科學的方式給他們分析。
這種伎倆也就對太子來說新鮮一點,中午在臨着幽河的一家酒樓上吃了東西,順便看一下幽河的風光。
下午太子又開始興致勃勃的逛了。
“我覺得太子很適合帶老婆逛街。”雲洛兮趴在風臨淵的背上。
“逛死她,看她以後還逛。”雲洛兮狠狠的說,她還真第一次見到男人這麼能逛街的。
風臨淵笑了起來。
他們兩個的速遞跟的上,但是很快就被另外四個人給嫌棄了,我們這樣逛街,你怎樣揹着是幾個意思?
而且他們兩個這樣,不管走到哪兒,都引的人側目,他們都沒法好好玩兒了。
“你們找個地方歇着吧,我們繼續逛了。”蘇離說着帶着凌滄海就走。
“還去不去了。”風臨淵問背上的雲洛兮。
“不去了。”雲洛兮纔不喜歡被人嫌棄呢。
兩個人找了一個視野好的茶樓坐下,茶還沒上,雲洛兮就看到對面街上有騷|動,她看了過去,發現是曹悠樂被圍在中間。
她知道曹悠樂去哪兒了,沒想到自己當時只是生氣說了一句話,竟然一語成讖,曹悠樂還真走上了這樣的路。
風臨淵順着雲洛兮的目光看了過去,然後把雲洛兮的頭給扭了過來:“好好喝茶。”
“我就看看。”雲洛兮知道風臨淵是擔心她管閒事。
風臨淵寵溺的笑了一下,只要雲洛兮不管閒事就好。
要說曹悠樂就是到了那種地方,也掐尖要強,被裏面的女子排擠,才發生了這樣一幕。
雲洛兮本以爲看了兩眼沒什麼好看的,結果看到念念挽着一個籃子過去了,也不知道說了什麼,衆人散去,念念帶着曹悠樂也進去了。
她有些困惑的吸了一口冷氣。
“怎麼了?”風臨淵再看過去的時候,念念已經進去了,他並沒有看到。
“沒什麼。”雲洛兮扭過來“司馬望最近忙什麼呢?怎麼沒見他來找孔雀了。”
“可能還是忙有人挖人骨的事兒吧。”風臨淵隨口說到。
“挖人骨?”雲洛兮是非意外,沒聽風臨淵說過這件事。
“恩,之前你不是讓用石灰填埋的法子把亂墳崗的屍體給填埋了嗎?等到結束的時候,有人在坑裏挖人骨。”
“是不是什麼靈異事件?”雲洛兮來興致了。
“你想多了,挖那個有什麼用。”風臨淵看着雲洛兮的樣子。
“賣錢。”雲洛兮一臉財迷的說。
風臨淵不想和雲洛兮詳細說,擔心她會害怕,誰知道她還說的來精神了:“誰閒着沒事買骨頭幹嘛?”
“白骨關啊。”雲洛兮認真的說。
被雲洛兮這麼一說,風臨淵也想起來了:“行,我回頭和司馬望說一聲,看看有沒有人在黑市交易。”
雖然五年前鬼市就被司馬望他們給剿了,但是京城依然有各種黑市。
“恩。”雲洛兮也不是很在意這件事。
兩個人正聊着,看到大街上的人突然狂奔起來了,並叫着殺人了,風臨淵立馬就警惕起來了。
“你快去看看。”雲洛兮以爲有人刺殺太子,以爲那個方向就是太子他們去的方向。
風臨淵猶豫。
“這裏有孔雀他們保護我。”雲洛兮催促到。
“保護好王妃。”風臨淵吩咐了一聲才躍出窗外,順着屋檐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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