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雲洛兮這種一直在只有單一人種的地方生活的人,纔會問這個問題。
兩個人相互嫌棄的聊了一會兒,凌滄海和柳月白過來了。
“你真是清閒啊。”凌滄海看着雲洛兮悠閒的樣子。
“我很忙的,我剛從外面回來。”雲洛兮反駁到。
“她的確剛從外面回來。”蘇離點頭。
“你以後少出去了,江湖上有人買你的人頭。”凌滄海笑着說。
“多少錢?”雲洛兮眼睛立馬就亮了,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人頭也開始值錢了。
柳月白看到雲洛兮這反應,知道風浪爲什麼會是那樣的性子:“二十萬兩。”
雲洛兮立馬就喪氣了:“二十萬兩,當初睿王買那一副字畫都不是這個價。”
“黃金。”凌滄海沒好氣的說“這不是字畫的問題行不行?”?
“那還差不多。”雲洛兮摸了一下,自己的頭“二十萬兩黃金,打成一個金人,比我都大了,挺划算的。”
凌滄海就知道,和她說這件事,肯定又成調侃了:“現在京城江湖中人這麼多,萬一有動了心思的,對你來說很危險。”
“只買我一個人的人頭嗎?”雲洛兮突然問。
“還有風臨淵的。”凌滄海覺得這天沒法好好聊了。
“他值多少?”雲洛兮一臉興奮的說。
“四十萬兩。”柳月白點頭。
“竟然是我的兩倍。”雲洛兮不服氣了“他憑什麼是我的兩倍。”
“這不是幾倍的問題,我們已經出了反殺令,如果有人對你動手,江湖中人就會對那個人不死不休的追殺,但是,這不排除有人會鋌而走險。”柳月白一臉嚴肅的說。
現在雲洛兮在江湖中人眼裏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她對江湖的認知讓很多人重新審視了他們的存在。
“謝了啊,改天請你們喫飯。”雲洛兮很大方的說。
“我們追查了一下,這個消息是從京城發出的,你要小心一點。”凌滄海叮囑到。
“我有個問題啊。”雲洛兮一臉困惑的看着柳月白。
“什麼問題?”
“這隨便發一個暗殺令,就有人接,你們不擔心到時候拿不到錢?”雲洛兮覺得這是一個問題。
“江湖有自己的門路,自然不會害怕。”柳月白不多解釋。
“哦。”雲洛兮也不多問“你們放心,我這個人惜命的很,肯定不出去亂跑。”
凌滄海沒指望雲洛兮不亂爬,他只是告訴雲洛兮一聲,其他的事情風臨淵會安排。
說完這件事,雲洛兮和柳月白很識趣的離開了,水榭這裏只剩下蘇離和凌滄海。
凌滄海覺得奇怪,以前蘇離總是纏着他,自從救了他之後,反倒不怎麼搭理他了,讓他覺得怪怪的。
“你們夜方國提親的話,有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凌滄海坐在蘇離一邊認真的問到。
“你不用因爲我救了你,你就要娶我。”蘇離看着凌滄海。
“不是。”凌滄海尷尬了,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
“那是什麼?”
蘇離意外的看着凌滄海:“所以這麼多年你一直認爲我在和你開玩笑?”
“恩。”凌滄海點頭。
“你沒病吧?誰開玩笑能開這麼多年的?”
“和你在一起的時間過的太快,沒想到已經這麼多年了。”
“噗……”雲洛兮忍不住笑了起來。
兩個人同時扭頭看着雲洛兮,雲洛兮發現自己被發現了,於是一本正經的走了出來:“繼續,你們繼續。”
蘇離拿着桶裏的蝦就砸了過去,她好不容易聽凌滄海和自己說這樣的話,就被雲洛兮給打斷了。
雲洛兮跳着躲開,這蘇離太暴|力了。
“小心點兒,別動到傷口。”凌滄海慌忙護着蘇離。
“喂!”雲洛兮覺得凌滄海護起妻來令人髮指“是她砸我啊。”
“一隻蝦能把你砸成什麼樣。”凌滄海直接說。
雲洛兮無語的看着蘇離在那裏得意:“行,你們行。”她說着轉身就走。
被人秀恩愛秀一臉的感覺實在太不爽了,雲洛兮一定要找機會找會場子。
到了錦園,她在房間裏轉來轉去,想着怎麼才能找回場子。
“王妃,可要查查是誰下的暗殺令?”孔雀行禮。
剛纔她沒有說話是不想讓人察覺到王妃有這樣的能力。
“可以查到嗎?”雲洛兮看着孔雀。
“可以試一下。”
雲洛兮想了一下:“估計也就那些人,查一下也好,畢竟是在京城。”
“是。”
雲洛兮吩咐完孔雀,又在想怎麼找回場子的事兒,她和蘇離是閨蜜沒錯,但是這個場子,她一定要找回來。
風臨淵沒回府就聽說刺殺和反殺令的事兒了,用這樣的法子對付他們,估計也是沒別的辦法了。
“你可回來了。”雲洛兮看到風臨淵回來就可憐巴巴的撲了過去。
“怎麼了?”風臨淵抱着雲洛兮“不要擔心刺殺的事兒。”
“不是。”雲洛兮扁着嘴那叫一個委屈。
“那是什麼?”風臨淵不解了。
“凌滄海那個重色輕友的,蘇離拿蝦砸我,他竟然擔心的是蘇離會不會拉到傷口。”雲洛兮生氣的說。
“蘇離爲什麼要拿蝦砸你?”風臨淵奇怪了。
“你竟然關心別人爲什麼拿蝦砸我。”雲洛兮更委屈了。
風臨淵被雲洛兮的樣子逗笑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洛兮就把自己頭偷聽他們說話的事兒說了一遍,越說越委屈,就是因爲風臨淵不在她身邊,她就要被人糊一臉恩愛。
風臨淵表情卻聽的陰沉了:“你竟然偷聽別的男人說話。”
“額……”雲洛兮眼珠子轉了轉“我真沒偷看,我就偷聽了。”
“偷聽也不行,萬一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怎麼辦?”風臨淵低頭逼近的雲洛兮。
“那……光天化日,大庭廣衆的,應該不會有什麼不該聽的吧?”雲洛兮一臉討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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