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王妃。”曹悠樂行禮，多少有點心虛“還得多謝寶王妃沒有把我留在寶王府，我纔有今天。”
“不用客氣，再來一次，我還是會把你丟出去的。”雲洛兮笑着說。
曹悠樂聽雲洛兮這樣說表情有些不自在：“是麼？”
“你們憑什麼不讓本王進去？”肅王憤怒的站在門口“寶王現在連自己的皇叔都不認了嗎？”
“讓他進來。”雲洛兮吩咐到。
她想看看那些男人對曹悠樂言聽計從到什麼程度。
衆人放開了肅王，肅王越過人羣就到曹悠樂身邊，?一臉垂涎的看着曹悠樂。
“悠樂啊，我的心肝，你何必搭理這些亂七八糟的人，隨本王到王府，本王讓你做正妃。”肅王眼裏只有曹悠樂，連風臨淵都不看一眼。
雲洛兮和風臨淵對視了一下，肅王這樣顯然不正常。
“人家想要那個。”曹悠樂嬌滴滴的指着櫃子上新放的首飾。
“買。”肅王看都不看是什麼，直接說買。
“以後所有寶樓的東西，都不賣給曹悠樂。”雲洛兮直接說。
肅王的表情立馬拉下來了：“連本王都不賣嗎？”
“肅王還是回去和肅王妃商量一下吧。”雲洛兮笑吟吟的說。
“哼！本王就不信，在這京城還有花錢買不來的東西。”肅王生氣的看着雲洛兮。
“花錢是可以買來東西，但是爲曹悠樂花錢，買不到我們寶樓的東西，所有寶樓都這樣。”雲洛兮說着盯着曹悠樂。
曹悠樂被雲洛兮盯的心裏發毛，喜歡她的人越多，敵對她的人也越多，她真沒怕過，但是她真的怕雲洛兮。
“好了，好了，王爺，不過是一件首飾，奴家不要就是了。”曹悠樂不敢在這裏生事。
“不行。”肅王覺得自己要霸氣一點。
“我這裏不過是市井普通的首飾，和肅王府裏的珍藏差遠了，肅王不如帶美人去府裏看看。”雲洛兮幾分嘲諷的說。
敢來她這裏囂張，不要怪她禍水東引。
肅王眼睛一亮：“美人可願意？”
曹悠樂瞪了雲洛兮一眼，她不知道雲洛兮打的什麼主意，她現在在外面自在的很，不想再進什麼宅院。
“奴家願意。”曹悠樂笑着說。
她只是不想在雲洛兮這裏了，誰知道雲洛兮一會兒會不會生氣直接拿鞭子抽她，她這妝容和衣服都精緻的很，不想被抽花了。
“好，好。”父王躬身護着曹悠樂就走。
曹悠樂一走，風臨淵把雲洛兮橫抱起來就上樓，這個情景有點熟悉，雲洛兮也不敢掙扎。
現在雲洛兮只能用手幫風臨淵，風臨淵平靜之後伏在雲洛兮的頸窩不敢擡頭。
“怎麼了？”雲洛兮感覺到風臨淵有些沮喪。
“上次也是因爲見了曹悠樂。”風臨淵沒頭沒尾的說。
“不是對她，而是對你。”風臨淵慌忙解釋“我沒有想到她，只是身體的感覺。”
雲洛兮恍然：“你不覺得她身上的味道很奇怪嗎？”
“味道？”風臨淵看着雲洛兮。
雲洛兮知道了，就像屍魂油一樣，別人聞不到那種味道，但是卻會被那種味道影響：“這不是你的錯，何道人也許知道答案。”
兩個人整理了衣服，三寶樓的大門已經關了，剛纔曹悠樂離開，依然有人衝到店裏要買首飾，花越怕發生意外，就讓人把大門給關了。
何道人在房間裏走來走去，看到寶王和寶王妃進來慌忙行禮。
“她身上是女兒香。”何道人很凝重的說。
“什麼是女兒香？”雲洛兮之前也聽到何道人說這個詞。
“比屍魂油更邪惡的東西。”何道人表情十分凝重“用祕法建骨池，然後把妙齡少女獻祭，浸泡在骨池裏，那樣可以取得少女身上的顏色和味道，再有活人進去，把那種香味浸潤到自己身體裏，便是讓人發狂的女兒香，浸潤的少女越多，沾染的女兒香越多，便會讓更多人癡迷。”
風臨淵和雲洛兮恍然，如果真是這樣，曹悠樂突然之間的變化就說的過去了，而且曹悠樂之前在開平王府，可能無意之中知道了這種法子。
“骨池是什麼？”雲洛兮想到了是什麼，但是覺得不大可能。
“白骨建池，而且少壯剛死之人的白骨，那樣的骨頭纔夠結實，一個白骨池，不知道是多少少壯之人的屍體堆積。”何相逢說着自己心底一陣冰寒。
怪不得當初師門要誅殺裴御天，這樣手法，足以把人間變成修羅場。
“可是京城沒聽說死那麼多人啊。”雲洛兮困惑。
“有。”風臨淵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當初因爲開平王逆賊一黨的屍體差點兒引起了瘟疫，他帶人掩埋了那些屍體，最後聽說有人挖屍骨，他還讓司馬望留意了一下。
只是後來沒有再出狀況，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而且那些全部都是少壯之人的屍骨。
“你是說……”雲洛兮也想起來了。
“對！”風臨淵點頭“貓眼，你立馬帶人去檢查掩埋的屍骨。”
“是。”貓眼行禮。
三個人的表情還是很凝重，如果真是這樣，那三個少女很有可能是被獻祭了，然後又僞裝成被吸血蝙蝠咬死的假象。
“去把曹悠樂抓起來。”風臨淵覺得這件事肯定和曹悠樂脫不了干係。
“等一下。”雲洛兮制止了“現在曹悠樂在肅王府，去抓她可能要和肅王起衝突，而且曹悠樂離開寶王府就入了煙花地，那個地方的女子是不能隨意外出的，而建骨池，尋找合適的獻祭女子都需要時間。”
“你的意思是說，不是曹悠樂？”風臨淵一想也是。
“即便不是曹悠樂，也和她有關係，命人盯着曹悠樂，再查一下曹悠樂離開王府之後，所有的行程，還有她見過什麼人。”雲洛兮很凝重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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