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覺得不可能，她已經反覆試了，若是有什麼問題，自己早就發現了。
“怎麼了？”風臨淵以爲雲洛兮會找念念的事兒，結果走到這裏竟然發愣了。
“女兒香。”雲洛兮喃喃的說。
“什麼？”風臨淵以爲自己聽錯了。
“她身上是女兒香，比曹悠樂身上的淡，?但是更爲致命。”
風臨淵震驚的看着睿王和念念的背影，他們之前一直覺得曹悠樂的事兒太過詭異，原來後面真的藏的還有人。
“你確定？”風臨淵難以置信的說。
“確定。”雲洛兮點頭。
“走。”風臨淵帶着雲洛兮就走。
兩個人徑直去了皇城司，曹悠樂的案子一直都是皇城司負責的，外面也不好商量。
“我想起來了，楊蓁行刑的那一天，念念在場。”雲洛兮突然說。
“曹悠樂最後一個見的人也是念念。”司馬望補充到。
“但是現在什麼證據都沒有了，我們怎麼確定是念念？”餘玄皺眉。
“你們都忽略了一個問題，曹悠樂是認識念念的，她最後見的是念念，但是卻一個人去了亂墳崗？而且當時的情況，她好像不想讓念念知道。”風臨淵提醒到。
衆人沉思了一下。
“我們重新分析一下這件事。”雲洛兮拿了棋子放在桌子上“現在我們知道一個結果，曹悠樂有女兒香，被我們發現了，順便發現了白骨池，這件事瞭解了。而念念也有女兒香，比曹悠樂的等級更高，而她只出現在睿王身邊。”
“你的意思是，念念是幕後的人，她之所以那樣做，是爲了讓曹悠樂來完結這件事，然後可以永遠隱藏自己的身份？”風臨淵想着說“那她不讓人發現就好了。”
“念念和開平王府、沛王府沒有任何交集，她是怎麼有做女兒香的辦法的？”雲洛兮看着風臨淵“我們是不是可以假設，她得到了女兒香，但是不確定怎麼用，於是就用曹悠樂來試一下，要確定沒有危險。”
雲洛兮和念念接觸過，她知道念念這個人和謹慎，如果她不確定女兒香的作用，還真會這樣做。
“有這個可能。”司馬望點頭“那個地方本就是一個墓穴，沒必要大動干戈的把屍體運到京城，而在我們查到曹悠樂的時候，曹悠樂就剛好被我們跟着去了墓穴，那天我們聽到一聲慘叫才進去的，進去之後曹悠樂就攻擊我們，之後直接斷氣了。”
衆人恍然，看來曹悠樂不過是念唸的試金石和擋箭牌。
“這些都是猜測，要怎麼才能證明呢？”風臨淵困惑。
“如果……”雲洛兮眼珠子轉了起來“曹悠樂沒死，而且知道自己被念念利用了呢？”
“怎麼……”風臨淵’可能‘兩個字沒有說出口突然明白了“你是想詐她？”
“這個得要張嫣幫忙。”雲洛兮笑了起來。
睿王帶着念念買了很多東西，回到睿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他把念念送到房間纔去找張嫣。
張嫣的神色有些忐忑，看到睿王回來慌忙迎了上去：“晚飯可吃了。”
張嫣看着睿王，以前這麼溫柔看過她，現在這麼溫柔，卻是爲了另外一個女人，明明不該生氣的事兒，心裏卻有些苦澀。
“王爺想怎麼準備，和念念商量好了嗎？”張嫣柔和的說。
睿王一聽又幸福的笑了，開始說自己要準備的東西，聽的張嫣心裏更不是滋味，雖然不是花轎擡進門的，洞房準備的東西和正妃幾乎沒區別了，睿王那語氣好像還虧待念念了。
張嫣一個機靈，想起雲洛兮和她說的話，若是睿王真的這麼喜歡念念，爲何以前會那麼平靜？
“王爺先喝口水吧。”張嫣遞給睿王一杯水。
睿王說的興致勃勃，的確有些口渴了，接過水被一口氣給喝了，等他再說話的時候卻傻眼了，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他想動手比劃，發現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他震驚的看着張嫣有些急了。
這個時候貓眼過來了，扶着睿王離開，睿王現在五官具在，就是口不能言，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夜幕降臨，張嫣帶着曹悠樂去了念念所在的院子，念念正在對鏡梳妝，聽說睿王妃來了，慌忙出去迎接。
“見過王妃。”念念恭敬的行禮。
“悠樂來找你，我把她帶過來了。”張嫣很平靜的說。
念念心裏咯噔了一下，怎麼可能。
“她現在落的挺可憐的，我本要幫她，她一定要找你。”張嫣感慨着說。
曹悠樂摘下自己的帽子：“謝謝你，我和念念要單獨說會兒話。”
“行，你們聊，有什麼事兒讓人叫我。”張嫣說完就離開了。
曹悠樂轉頭怨毒的盯着念念，念念不自覺的往後挪了半步。
“怎麼？覺得我已經死了？”曹悠樂嘲諷的說。
“你到底是誰？”念念確定曹悠樂已經死了。
“好你個念念，一開始接近我，不過是爲了利用我，最後還給我下毒，你以爲我曹悠樂是那麼好騙的嗎？”曹悠樂倨傲的看着念念。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就別在裝了，既然我沒死出現在你面前，你覺得我還有什麼不知道？”曹悠樂嘲諷到“沒想到你竟然有辦法進睿王府，要想我保住這個祕密，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念念心裏狐疑，可是這不可一世的樣子，的確像曹悠樂：“什麼事兒？”
“我要銀子，然後離開京城，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京城。”曹悠樂看着念念。
“我沒有銀子。”
“誰信啊，你略施手段就讓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你現在都進睿王府了，騙我說你沒有銀子。”
聽到曹悠樂這樣說，她覺得眼前的人就是曹悠樂：“你是怎麼從皇城司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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