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燕楚之地,有無盡淵靠着,小紫是最安全的。
“那萬一讓她去嗎?”雲洛兮擔心的看着風臨淵。
“你覺得萬一會攔得住嗎?”
“爲什麼不是藍無暇?”雲洛兮有些奇怪。
“找他談了,他不去,小紫去是個人交情。”
“恐怕不是個人交情那麼簡單吧?”雲洛兮笑了起來。
當然不是個人交情那麼簡單,小紫和他們更熟悉,也更容易相信,若是燈絨草真能破墓蛾蠱,這對無盡淵來說也是好事兒。
至於藍無暇留在這裏,不過是更客觀的盯着這裏而已。
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外面呂炎求見。
“呂炎怎麼來了?”雲洛兮奇怪。
“你那麼大方,讓荊守去林家了,我們家總得有個管家吧?”風臨淵看着雲洛兮。
“早知道就讓呂炎直接去林家了。”雲洛兮覺得這樣一換有些不方便了。
“這樣挺好的,呂炎是不會去林家的。”風臨淵說着站了起來“我去看看他有什麼事兒。”
“好。”雲洛兮點頭。
看着風臨淵離開,雲洛兮偷笑了起來,其實她真不懷疑風臨淵和小紫有什麼,但是身爲一個女人,她可以不舒服啊。
呂炎看到寶王過來躬身行禮。
“有什麼急事?”風臨淵知道他呂炎沒什麼重要的事兒不會找他。
“之前王妃讓人建了幾個奇特的澡堂子,而且催的很急,現在已經建好了,幾個細節要問王妃。”呂炎說着拿出一個冊子。
“哦。”風臨淵知道這件事。
這都快到夏天了,雲洛兮突然建澡堂子肯定有她的門道,?他接過冊子看了起來。
“另外兩位小郡王的滿月宴章程也出來,王爺要不要過目。此次睿王府和我們應該會同時辦滿月宴,我們是不是要辦的隆重一點?”呂炎問到。
風臨淵想了一下:“不用,本王問問王妃意見吧。”
現在京城這麼不太平,辦宴席的時候人太過混雜,出意外就麻煩了。
“是。”呂炎行禮。
“這個本王會拿給王妃看的,你先去忙吧。”風臨淵招呼了一下。
“是。”
風臨淵本來不想讓雲洛兮忙,可是有些事情,只有雲洛兮能做,就只好把冊子給雲洛兮拿過去了。
雲洛兮差點兒把這件事給忘記了,拿過冊子認真的看了起來。
“你那澡堂子到底有什麼名堂?”風臨淵狐疑的看着雲洛兮。
“找被種了墓蛾蠱的人啊。”雲洛兮直接說。
風臨淵就知道:“這樣會不會太慢了?”
“現在守墓人集中的地方應該是地宮,我們只要先確定一下地宮那裏的就行了,至於別人,只能說順便看幾個。”雲洛兮說着擡手“給我拿支筆來。”
“你來說我來寫吧。”風臨淵拿過雲洛兮手裏的冊子。
雲洛兮看着風臨淵笑了起來。
“林小姐,太子府來人了。”荊守帶着一行人過來。
“見過林小姐。”小恬帶人行禮。
“你們來做什麼?”林歌認識小恬,那是太子妃身邊玩的侍女。
“太子擔心林小姐到了太子府不適應,特意讓奴婢前來伺候。”小恬笑着說。
她心中卻有怨恨,太子妃生前,明明許諾她讓她跟着太子,可惜太子回來的時候,太子妃剛好產子,都沒來得及說什麼。
當時寶王妃和寶王府的大夫在房間裏,太子妃若是有遺囑,肯定給他們說了,而寶王妃爲了讓自己好姐妹上位,竟然瞞着這件事。
林歌本來不願意的,可是既然是太子讓她們來的,她也不好拒絕:“行,荊管家安排吧。”
“是。”荊守行禮。
將軍府比寶王府簡單太多了,荊守很快就熟悉了這裏,所有要置辦的東西也都得心應手。
林歌看着她們離開又開始拖着下巴想風同的事情了,她覺得關於太子妃生風同的事情,以後一定不能讓風同知道。
晚上林歌一個人在院子裏溜達,拐角看到小恬在那裏站着。
“怎麼不去休息?”林歌看着小恬。
“林小姐沒有去休息,奴婢不敢休息。”小恬行禮。
“林府沒有這樣規矩,安排好值夜的,別人都可以休息。”林歌說着就走。
“林小姐。”小恬慌忙叫住林歌。
“什麼事兒?”
“有件事奴婢覺得有必要告訴林小姐,以免林小姐以後後悔。”小恬一臉坦誠的看着林歌。
林歌有些奇怪:“什麼事兒。”
“可有人說過林小姐和寶王妃有點像?”小恬直接問。
“人以羣分,我和寶王妃能玩兒到一起,自然有相似之處。”
“那林小姐可知道,太子真正喜歡的人是寶王妃。”小恬直接說。
林歌直接愣在那裏了:“怎麼可能?”
“林小姐有所不知,寶王妃曾兩次給太子看病,幾年前,太子和太子妃去陌川行宮,就是寶王和寶王妃陪着去的,途中太子墜崖,寶王妃爲了救太子也墜崖了,此後太子心裏就只有寶王妃了,太子妃就是爲此事鬱結,所以不得太子歡喜。”小恬很認真的說。
林歌愣在那裏,她不知道這些事情,雲洛兮沒有和她說過,太子也沒有和她說過,她的腦子裏有些混亂。
“林小姐仔細想想就知道了,太子對寶王妃和對別人不同。”小恬看林歌不說話,立馬補充到。
林歌一巴掌抽在小恬臉上:“主子的事情,輪不到你這個下人說三道四,來人,把這個小恬綁了,隨本小姐一同去太子府。”
小恬直接嚇破膽了:“林小姐饒命,奴婢可是冒着生命危險告訴林小姐這些。”
“呵!”林歌嘲諷“既然知道自己是奴婢,就應該知道自己有多少斤兩,你不過剛到林府,竟然就想挑撥這些事情,本小姐怎麼能容你,不過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當着太子的面把這些話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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