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王府的宴席上人雖然不多,但是也非常熱鬧,風和和風雨眼睛看來看去,一點都沒認生的樣子,好像還很開心。
可能是因爲風浪還沒有封號,所以皇上沒有給風和和風雨賜下封號,雲洛兮也不在意這些。
“王爺,睿王府的明煦有急事求見。”莫桑過來行禮。
“讓他上來。”風臨淵說着離席。
明煦是被人扶着進來了,雖然這段距離不遠,但是明煦用自己的極限速度狂奔過來的。
“王爺。”明煦直接癱跪在地上“我家小郡王出事了,我家王爺讓王爺速去王府。”
雲洛兮也聽到了,扭頭看了過來。
“什麼事兒?”風臨淵看明煦那緊張的樣子。
“我家小郡王不見了。”明煦無奈的說。
“什麼?”衆人扭頭喫驚。
風臨淵看着雲洛兮,雲洛兮點了點頭,風臨淵打了一個唿哨,迅速離開大廳。
墨玉已經在王府門口等着了,風臨淵一躍而上狂奔至睿王府,睿王府非常熱鬧,風臨淵下馬就往裏面走,沒人敢攔他。
?他徑直去了後院,後院有侍衛把守,看到是寶王來了慌忙行禮讓行。
殷妃還在指責張嫣,張嫣整個人都懵了,都在想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爲什麼她會什麼都不記得了。
“什麼情況?”風臨淵看睿王走過來就直接問到。
“你看。”睿王把紙條給風臨淵。
風臨淵看到上面的字眼眸緊了一下:“立馬封鎖睿王府,找小郡王。”
“啊?”睿王一愣“萬一歹徒……”
“寶王好歹毒的心思,這樣逼急了歹徒,歹徒傷我孫兒性命怎麼辦,到時候又是你們寶王府一家獨大。”殷妃吵鬧起來。
風臨淵看着風以琛,風以琛也擔心歹徒傷了風帆的性命。
“傳令下去,小郡王失蹤,封鎖全府,一隻蒼蠅都不要放過。”睿王咬牙下令。
現在不管風帆怎麼樣人都不見了,只有儘快找到風帆是真的。
“不可!”殷妃阻攔“這樣……”
“殷妃娘娘不讓找,是不是知道什麼內情?”風臨淵看着殷妃。
真想不到這樣不識大體的殷妃,當年是怎麼和皇后一爭高下的。
“寶王這樣說話,未免太誅心了。”殷妃氣惱的看着寶王。
“當初睿王妃懷小郡王的時候,殷妃娘娘做了什麼事情自己應該清楚。”風臨淵直接說。
“你……”殷妃被氣的手指顫抖着指着風臨淵。
“現在拖延一刻,找到小郡王的可能性就小一分,殷妃娘娘還要繼續拖延嗎?”風臨淵逼問到。
“來人,迅速封鎖睿王府。”睿王不再猶豫了。
殷妃被氣的撫住胸口,踉蹌的跌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心中憤憤不甘。
睿王有些擔心:“如果對方對帆兒不利怎麼辦?”
風臨淵看了殷妃一眼,往一邊走了幾步,睿王會意跟了過去。
“玄宗下的手。”風臨淵直接說。
“他們十有八九已經離開王府了,不過小郡王應該沒事,你在搜索王府,我進宮讓父皇下皇榜找冥珠。”風臨淵直接說。
“冥珠到底是什麼?”睿王疑惑。
“這個回頭我給你解釋。”
睿王想了想:“如此大張旗鼓,到底有什麼意圖?”
風臨淵的確有自己的意圖:“玄宗不得對皇室下手,這件事鬧大了,他們自然會乖乖的把小郡王給送回來。”
“真的?”睿王還是有些擔心。
“我們都不知道他們在哪兒,我們沒有別的辦法。”風臨淵沒有正面回答睿王的問題。
他說的不完全是真的。
正如皇上所言,爲了京城的穩定,他隱瞞了太多事情,導致有些事情發生的時候,他都無從解釋。
所以他需要一個契機,一個讓玄宗被人知道,而且是反面形象的契機。
不過他真沒想到玄宗的人會對風帆下手。
“我知道了。”睿王想了想不再問了。
風臨淵離開,睿王府封鎖王府開始找小郡王,霎時睿王府小郡王失蹤的消息傳開了。
其實這件事對朝廷也有不利,睿王府的小郡王在王府裏失蹤,證明了對方的強大和朝廷的無能,可是現在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
巖松看着一邊的風帆:“剛出生的小孩真好啊。”他一陣感慨。
“師傅,奶孃來了。”雲鐮帶着一個女子進來行禮。
巖松多看風帆一眼:“如果這個小孩出了任何事情,你的命也不用要了。”
奶孃嚇了一個哆嗦,噗通就跪下了。
“看好她。”巖松說完就出去了。
他剛出去,就聽說司馬盡來了,他慢悠悠的出去了。
“你怎麼可以動睿王府的小郡王。”司馬盡見巖松出來劈頭就問到。
巖松一臉不屑,坐在椅子上一臉平靜:“其實我想動太子府的小郡王或者寶王府的小郡王,可是看的太緊了,沒機會。”
“你忘了玄宗的規定了嗎?”
“我只是帶幾天,又沒打算做什麼,你那麼緊張幹嘛?”
司馬盡看着巖松。
巖松看着司馬盡的樣子語氣認真了一點:“要怪就怪你們的動作實在太慢了,都這麼長時間了,地宮還在慢悠悠的挖,我女兒也沒有找到,皇宮又沒機會進,你讓我怎麼辦?”
“這種事情不能操之過急,若是被人發現了端倪,到時候我們會更加被動。”
“你錯了。”巖松看着司馬盡“你是不知道冥珠有多重要,我要的不過是朝廷增加勞力,快點兒把冥珠給挖出來。”
司馬盡看着巖松,猶豫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巖松看着司馬盡的背影笑了一下,世俗之人,終身碌碌,何必在意。
而且他覺得朝廷肯定不會大張旗鼓的查這件事,對朝廷來說太丟人了。
有時候他挺不能理解這些人的,人生短短几十秋,總是爭奪不休,所謂的冠冕堂皇不過是成王敗寇,怎麼還那麼執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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