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想到自己一不留神竟然讓自己變的這麼被動,甚至會牽連到宗門。
若是牽連到宗門,聖主生氣了,到時候他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既然他們敢這樣說,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巖松眼底一抹狠厲。
司馬盡看着巖松的樣子:“上人慎重,京城的佈局可不是那麼簡單的,若是上人做了自毀基石的事兒,宗門那邊可不是算賬那麼簡單了。”
聽司馬盡這樣說,巖松猶豫了一下:“你不是在京城爲官多年嗎?這件事交給你解決。”
“在下只能儘量。”司馬盡無奈的說。
司馬望昨天沒有回來,今天晚上拖着一身的疲憊回來了,小郡王找不到,皇上這麼生氣,到時候他們誰都別想好過。
“京城挨家挨戶找了,破廟、荒院都沒有放過,他們到底會藏在什麼地方呢?”司馬望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別想那麼多了,先喫點兒東西好好休息一下,你昨天沒睡,我去給黑銀說了,黑銀說一會兒來給你行鍼拔罐,讓你放鬆一點。”孔雀說着眼底忍不住開心。
“黑銀給我行鍼拔罐,夫人的面子真大。”司馬望玩笑了起來。
“都是擔心小郡王,想讓你好好休息,以免做事的時候出什麼差錯。”孔雀嗔怒到。
司馬望笑了起來。
等他吃了飯,黑銀就帶着自己的箱子來了,司馬望脫了上衣趴在小牀上,他從不懷疑黑銀會對他不利。
然而黑銀一針下去,司馬望直接昏睡過去了。
在司馬望的背上劃開了一道口子,放了燈絨草在上面,很快有一些白色的很細的絲線過來了,迅速裹滿了燈絨草。
“這……”孔雀看好像還有沒出來的。
黑銀已經剝離了三個人的墓蛾蠱,沒見像司馬望身體裏這麼多的,立馬加了兩團過去,一直加到第七團的時候,傷口還有白色的東西在那裏,竟然不再離開了。
黑銀直接又加了兩團,那白色的絲線還是不動。
“怎麼辦?”孔雀慌了。
風臨淵和雲洛兮就在外面,聽到裏面的聲音也站住不動,齊齊的看向房間裏。
這些東西是活的,如果喫完了燈絨草就會再回去,這樣堅持着也不是辦法。
風臨淵直接進了房間,把一小塊火石放在一邊,原本不動的白色絲線,在放了火石之後立馬出來了。
黑銀眼疾手快,連把全部出來的墓蛾蠱給挑到一個水玉瓶子裏,裏面也放了燈絨草,立馬把瓶子給蓋上。
“這是怎麼回事?”黑銀有些奇怪。
風臨淵示意黑銀把那火石給收了,其實也不是什麼高深的道理,墓蛾本來就屬於練氣士時期的東西,自然喜歡無盡荒漠的五行石,而且,飛蛾撲火,它們最喜歡的應該是火石,再有燈絨草,會這樣很正常。
“看看他怎麼樣。”風臨淵知道黑銀會想明白的。
黑銀試了一下司馬盡的脈象點了點頭。
“是。”?
他們明明知道司馬盡有問題,但是一直都在等,因爲他們很清楚自己沒有和司馬盡談的籌碼,現在有了。
司馬盡聽說司馬望暈倒了,直接策馬狂奔到寶王府,那一騎絕塵,驚豔的司馬家的下人懷疑人生,他們家老爺什麼時候有武功了?
等到寶王府的時候,司馬盡看寶王爺他們悠閒的坐在那裏,他頓時知道自己被騙了。
“王爺不會用這種無聊的方式叫在下來吧?”司馬盡看着風臨淵。
“侯爺請坐。”風臨淵示意司馬盡坐在一邊。
司馬盡猶豫了一下坐在一邊的椅子上。
“侯爺對這個東西不陌生吧。”風臨淵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水玉瓶子。
那水玉質地上乘,做成瓶子,裏面的東西看的一清二楚。
司馬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瓶子了,不過沒有留意,現在仔細的看了一下,眼眸瞬間緊縮。
“那是……”司馬盡直接站了起來。
“從司馬望體內抽出來的。”風臨淵直接說。
司馬盡的表情立馬變成了狂喜:“真的?王爺真的做到了?”
“看來侯爺一開始就知道啊?”雲洛兮看着司馬盡。
司馬盡從狂喜中慢慢的冷靜下來了,轉即坐在一邊的椅子上:“既然望兒已經擺脫控制了,我也沒有什麼好忌憚的了。”
風臨淵和雲洛兮對視了一下,司馬盡果真是被挾持的。
“所以侯爺一早就猜到我們已經知道了墓蛾蠱,也猜到我們肯定會解墓蛾蠱。”風臨淵看着司馬盡。
“曲和是我故意在他進了寶王府之後才放了雄蛾出來的。”司馬盡直接說“我司馬家歷盡數代,就是想拜託墓蛾蠱的控制,做一個普通人,而都放棄了,現在連我都想放棄了,因爲我很清楚,即便是擺脫了墓蛾蠱,也擺脫不了玄宗。”
“那曲和和沛王的事兒,你知道嗎?”風臨淵盯着司馬盡。
司馬盡搖頭:“雖然我是守墓人,但是因爲負責京城的事情,身份並不比曲和低,曲和以爲自己來自玄宗,也不把我放在眼裏,讓我給他聯繫了幾次人之後,變把我踢開了。”
風臨淵鬆了一口氣,若是這件事和司馬盡有關,司馬儘可能不會活着離開寶王府了:“這次來的人是誰?”
“玄宗掌教,巖松,他比我身份高一點,但是我對京城比較瞭解,他也不想親自做這些事情,倒是一直和我有聯繫。”司馬盡簡直是知無不言。
他現在太開心了,覺得自己可以笑着去見列祖列宗了,就是現在讓他死,他都會死的很開心。
“睿王府的小郡王就在他那裏?”雲洛兮立馬問。
“是,他本想對太子殿下的小郡王或者王爺的小郡王下手的,但是防衛太嚴了,他沒辦法,就對睿王府的小郡王下手了,目的是想逼迫朝廷快點挖開地宮,找到冥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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