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天下誰最不能惹,不是皇上,而是雲洛兮。
下午徐夫人就就來道歉了,她不是不分是非,是她只有那麼一個女兒,看到女兒落成那樣?的境地,她這個做母親的覺得自己無能。
“其實徐櫻的婚事,應該多問問徐櫻。”雲洛兮不計較這件事。
當年徐夫人還二米麪對這樣的事的時候,完全站在她一邊,和那些權貴作對,只有當了母親,纔有了軟肋,纔有了恐懼。
“老爺也這樣說,可是哪一個母親不是自己的女兒嫁一個好人家。”徐夫人感慨到。
雲洛兮也不多安慰,只是表明自己真的不介意這件事,然後就把徐夫人給送走了。
府衙的人衝到薛家抄家的時候,薛仁敬已經上吊自殺了,不過徐懷青很快就判定薛仁敬不是自殺,這件事他查不了,就移交個皇城司。
皇城司現在是餘玄做主,他看出這樣是博弈,就直接來找司馬望了。
司馬望抱着司馬念,突然特別能理解當初他爹爲什麼那樣做,只要有希望,所有人都願意竭盡所能。
“這事兒你得問寶王殿下。”司馬望表示自己無能爲力。
餘玄其實就是爲了找寶王殿下,兩個人過去見寶王和寶王妃,見到兩個人也在帶孩子。
“哎。”餘玄輕輕的碰了一下司馬望“現在怎麼都是在帶孩子。”
“你也不想想自己多大了,也該成親了。”司馬望笑了起來。
當初辭去皇城司的職位也許是無奈,現在覺得挺好的。
“什麼事兒?”風臨淵看着餘玄。
“啓稟王爺,薛仁敬並非自殺,而是被人捏斷頸骨之後吊起來的,這事兒……”餘玄請示到。
“徹查。”雲洛兮直接說。
“徹查。”風臨淵點頭。
“是。”餘玄行禮,他也想徹查,不管遇到什麼,他都想知道兇手是誰。
燕楚之地上空的烏雲匯聚了三天,而且越來越濃稠,好像要化成墨汁一樣,就在第四天的夜裏,一道閃電出現,好像是劈開了天地一樣,接着閃電開始變的密集,在烏雲中撕開一道一道的縫隙。
而傳到京城的消息只有燕楚之地上空烏雲密佈,這讓衆人驚恐了起來,烏雲絕不是什麼好事兒。
“靈王說赦免那些矮人,燕楚之地就會變好,這樣看來,燕楚之地可能是更糟糕了,這是上天警示。”燕王擲地有聲的說。
今天風臨淵和雲洛兮都沒有來,衆朝臣聽到燕王這樣說也沒說什麼。
“朕已經下旨,四十九天爲期。”皇上直接說“燕楚之地有變化,說不定是好事。”
燕王無語,因爲薛仁敬的事兒,他現在非常被動,他覺得這個消息會讓他翻牌,沒想到皇上根本就不搭理他。
對於燕楚之地的變化,很多人也不敢發表意見,燕楚之地沉寂這麼長時間,突然那之間有了變化,誰也不能斷定是好事兒還是壞事。
“之前在玄宗,雷公藤也沒這樣的反應,這次怎麼會這麼長時間,而且這麼大反應?”雲洛兮有些不解的看着風臨淵。
“等着看看吧。”風臨淵不好說什麼。
又過了兩天,燕楚之地烏雲之中出現閃電的事情傳到了京城,風臨淵和雲洛兮算是放心了,這樣證明雷公藤沒事。
這兩天京城發生的事情就是薛家被抄家抄的徹底,因爲薛仁敬死了,剩下的人要麼發賣,要麼遣散,也省的流放了。
“王妃,顏文康被壓進京了。”空青行禮。
雲洛兮躺在躺椅上想了一下:“徹底審覈之後,給他一個打更的差事做。”
“啊?”空青以爲自己聽錯了,她以爲王妃會把顏文康關押或者流放,竟然是給他一個打更的差事。
“去吧。”雲洛兮也不管空青的反應。
關押或者流放,的確比打更更嚴重一點,但是對雲洛兮來說沒有意義,她要的是所有人都知道顏文康在打更,讓所有人看到顏文康落魄的樣子。
對那些沒有走到絕路的人,總以爲絕路是笑談,顏文康就是他們的警鐘。
顏文康回京的確讓很多人很意外,從當初一人之下的宰相,然後被放到地方,到了地方又被查辦帶了回來,這次顏家算是一無所有了。
就在所有人都想着皇上會怎麼懲處顏文康的時候,顏文康被放出來了,給了一個打更的差事。
打更每天都要走在大街上,更鼓響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那是誰在敲,這比關押和流放更讓人感到恥辱。
衆人也明白了皇上的意圖,這是殺雞儆猴,給所有人一個警醒。
燕楚之地的雷電持續了七天,到了第七天的時候,範圍籠罩了孽淵,閃電也更加兇猛,好像神罰一樣貫徹天地。
無盡淵的人迅速撤離,他們可不覺得自己能在這樣的閃電之下存活。
雲洛兮並不知道燕楚之地怎麼樣了,她只在等小蜚回來,這次的時間好像太長了一點。
預定要去夜方國的時間要到了,小蜚還沒回來,風臨淵只得把時間再推後了一點。
這天,一直沒有進過宮的安王竟然請求進宮了,皇上十分意外,因爲當年的事情,安王一直在大宏寺,現在已經是帶發出家了。
安王進宮的時候,帶了四個沙彌。
“尋安見過皇上。”安王行禮。
他在大宏寺之後,法號尋安,是從他名字和封號裏取的。
“快快免禮。”皇上親自扶起安王“九弟在大宏寺一切可好?”
“皇上每年惦念,又有佛祖庇佑,一切都好。”安王低頭“此番進宮,是和皇上商議落髮之事。”
“什麼?”皇上看着安王。
雖然安王一直在大宏寺,也幾次有出家的想法,但是從未直接提過落髮的事情,沒想到這次會主動進宮提這件事。
“當年父皇讓你去大宏寺,是想讓佛法庇佑你,如今你已身體康健,怎麼生出了落發的心思?”皇上覺這件事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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