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逸昊看準時機,在瀾馨將宮逸晨打飛出去的瞬間,閃到瀾馨身後,一記手刀敲在瀾馨的後頸上,瀾馨的身子一下子就癱軟了下來。
宮逸晨吐了兩口血後,爬了起來。“哥,小嫂子怎麼樣?”
“瀾河,瀾河,快去給你妹妹看看。這是怎麼回事?”
“回房間裏再看吧!”宮逸昊抱着瀾馨不鬆手,嘴角還掛着血跡,還是撐着回了小院,輕輕的把瀾馨放到了那張白玉牀上。
“給馨兒看看吧!都怪我……我要是不當着她的面說這些事情就好了……我以爲她已經不在意了……”宮逸昊不斷地自責着,口中又溢出一口鮮血。
“哥,別這樣。小嫂子會心疼的,她只是一時想不開而已,我們要相信她的。”
“都怪我,都怪我……我日日與她相伴,我竟然不知她有這麼重的心結……”宮逸昊陷入自責,不能自拔,宮逸晨這個時候也頗有些無奈了。溫父走過來,看着陷入自責的宮逸昊,一時間也是五味陳雜,然後就見溫父伸出手,“啪”的一聲,打了宮逸昊一個耳光。
“是怪你!可是你現在後悔有什麼用!要是後悔自責有用的話,你父皇母妃也就不會死了!你弟弟也不會是一個皇室外的人!瀾馨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你光會後悔有什麼用?能解決什麼問題!一個大男人,不去面對,還一個勁地後悔自責,你算個什麼男人!你怎麼配得上我的瀾馨!”溫父大怒,怒罵道。
沒有人能想到,瀾馨找回家人應該是高興的,幸福的,卻突然間變成這樣,被怨恨佔據頭腦,這是溫父等人都不願意見到的。
這個時候溫瀾河也已經爲瀾馨診完脈了,苦笑一聲道,“沒成想,我爲自己的嫡親妹妹,做的第一件事情竟然是爲她診脈,救她。”
“二弟,快說,小妹她怎麼了?”
“父親,大哥,小弟。”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逸昊,逸晨。小妹她,沒什麼大事兒,剛纔應該是突然之間知道了那麼多,一時接受不了,受了刺激,情緒太過激動引起的。她體內有一股氣息,很溫和,已經在幫她平復氣血,修復筋脈了。等她醒來就沒事兒了。”
“嘖嘖,不過你們倆嘛!太弱了,瀾馨就那麼輕輕的打了幾下,你們倆就受了不算輕的內傷,嘖嘖,有的養啦~”溫瀾河又補充了一句。
“二哥,姐姐真的沒事嗎?姐姐剛剛的樣子,好嚇人啊!”瀾柯顯然是被嚇得不輕,明明都聽見溫瀾河說的了,卻還是要在問一遍,在確認一下。
“嗯,沒事。”
宮逸晨這會兒可沒心思跟他們說話,剛剛最先和瀾馨交手的就是他,被打的最多的也是他,他可是隻敢躲,不敢回手,受的傷可不輕呢!在這兒趕緊自己找了個地方坐着去療傷去了。宮逸昊被溫父打了一巴掌以後,也清醒了過來,坐在牀邊看向瀾馨,似乎在確認。細細的看了半天,確認瀾馨的臉色的好轉以後,有些費力的抱起瀾馨,往後面的溫泉房去了。
溫家父子四人,咬牙切齒的看着宮逸昊,“你身上有傷,不方便。”
“馨兒答應嫁給我了。”
“男女授受不親,不方便。”
“馨兒答應嫁給我了。”
“你也是外男,這麼抱着瀾馨,你讓瀾馨以後怎麼辦?”
“馨兒答應嫁給我了。”
“你……”
“你們說什麼都沒用,馨兒早就答應嫁給我了。”
溫家父子,好氣,好想打他!
宮逸昊得意的看了一眼溫家父子,臉上帶着笑,抱着瀾馨走進溫泉,小心翼翼的把外衫脫了下來,只留下褒衣褒褲,尋一個舒服的位置,讓瀾馨坐好,自己則是小心的坐到另一側。
“父親,小妹到底經歷了些什麼,怎麼會說受了刺激?”溫瀾河急切地問道。“若是不能及時的幫小妹把心中的鬱結解開,只怕小妹以後真的會變成一個不折手段,心狠手辣的人,這我擔心的是,小妹功夫不差,我擔心小妹會走了極端之路,成爲嗜殺之人。”
“整件事,最可恨的就是趙家!”溫父咬牙切齒的道,“我現在恨不能抽了他們趙家筋,扒了他們的皮!要不是因爲他們趙家,咱們溫家也不會落得如此地步,瀾馨也不會丟,更不會受這麼苦!”
溫父深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心神,纔將宮逸昊查到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出來。哪怕是已經知道了,溫父依然控制不住情緒,眼圈又一次的紅起來了。瀾柯因爲年齡比較小,早就哭的稀里嘩啦的了。
“瀾馨是什麼時候被扔到深山裏的,在深山裏又生活了多久,咱們都不知道。除非去找蘭家的那羣人渣,可若是去找了,無非是給瀾馨的傷口上撒鹽啊!瀾馨失憶一事,說好也好,說不好也不好,既然已經失憶了,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溫瀾海和溫瀾河聽完以後,也是憤恨不已,身體氣的直髮抖。這就是出不去,要是能出去的話,只怕是就要去找人算賬去了。
“這個仇是早晚要報的!誰都別想欺負了我們溫家人以後還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溫瀾海暗暗記下一筆,“哼!趙家,咱們的仇和怨又多加了一筆!”
“等小妹醒了,我就跟小妹學習上古文字,我定要研製出一種能夠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藥來!所有欺辱過我們溫家的人,誰都別想好過!”
“嗚嗚~嗚嗚~姐姐好可憐,姐姐好可憐。我把我最喜歡的都給姐姐,我什麼都不會和姐姐搶的,只要姐姐要,我有的都給姐姐,我沒有的,也要想辦法給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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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小年了,不知道大家小年是怎麼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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