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幾乎在一瞬間,烤爐的火熄滅了,伊凡的手也剛好結束最後一道工序,一切都那樣的和諧。解下圍裙,用清水洗淨雙手,在用最規矩的姿態解決了做出的糕點。
伊凡有拿出一匝細絲,十根手指笨拙的操作這亂如棉絮的細絲,已經聯繫了很久了,伊凡還是沒有一點進展,他做不到。
準確地把握着時間,伊凡重新整理好馬克的絲線,握起大劍,簡單的揮動,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了狂風。伊凡揮得很用力,不一會兒就已經微微發汗了。
機械,苛刻,伊凡似乎沒有了自己的思想,這樣的生活是伊凡自以爲的贖罪。
哐噹一聲,城堡的大門猛地打開了,外面的空氣衝進了大廳。
一個身穿黑色金邊長袍的人出現在門口,他的腰間掛着一把短劍,短劍的樣式十分華麗,甚至看起來有些華而不實。劍柄是鏤空的黃金雕成,一根鋼釘在中間鏈接這劍刃,劍刃用冰藍色的水晶打造,插在用漆黑色木料雕刻的劍鞘中。
艦橋上有一個金色的徽章,上面的紋路顯示着無盡的華麗感。伊凡認得那個徽章,那是愛德華家族的家徽。
既然把這把劍亮在外面,這個人無疑是愛德華家族的成員。稍微考慮一下,伊凡淡定地倒好茶水,離馬克死去已經有約莫半個月。伊凡第禮節已經格外得當,來人沒有多說什麼。伊凡還沒來得及請坐,那人已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吸了一口茶,眉頭一皺。
“你就是伊凡。”
“嗯。您是?”
“馬克叫我來的,他說你是很好的戰士。”
“謝謝。”
“謝什麼!我又不這麼認爲,你的水平還得我判斷。”
“跟我走吧,來愛德華本家,我會給你一份工作。”
“現在嗎?”
“五天後。”
伊凡陷入了思考,他的眼裏充滿了迷茫,自己要離開黑都了嗎?
“怎麼?不想來嗎?就想在這個骯髒的下水溝活一輩子!”那個人見伊凡沒有迴應有些生氣。
伊凡不明白爲什麼這個人會這樣的易怒,這樣的粗魯,但是他明白,這或許離開黑都的最好辦法了。
“嗯,我去,帶我走。”
那人看了伊凡一眼,輕哼一聲,放下已經空掉的茶杯,站起身來打算離開,走到門口時,他好像想到了什麼,扭過頭來說“我叫查理,以後就是你的頭了,還有,你泡的茶可真難喝,就跟當年的馬克似的。”
查理離開了,伊凡坐在沙發上去,他拿出自己的大劍,又翻找出那把方頭大斧。坐在沙發上看着這些,摸了摸胸口掛着的兩塊寶石,在黑都的這些年,也就這些東西陪伴着他。
趁這五天,伊凡決定去一趟雷克那裏。這一別,或許就很難再見了。
想到這裏,伊凡走出城堡,拿起自己工作和比賽賺來的錢,足足有一大袋子金幣。背好大劍,伊凡決定置辦一些禮品,衣錦還鄉當然要衣錦纔好。
走在集市上,伊凡感到格外的熟悉,那些收集材料時的艱苦還歷歷在目。現在已經沒有建造盾來保護那個空城堡的必要了,想到這個伊凡有些失落。
先是雷克的,雷克那個傢伙的話只要有酒就可以了吧;給莉莉絲的禮物,就買一件實用的法師袍吧;至於艾特就買一些短刀吧,他換的有些快。
打定主意,伊凡首先來到了酒館,掏出大概四分之一的金幣交給了老闆,伊凡看着破舊的櫃檯,上面擺滿了劣質的酒水,這裏是黑都的工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