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童譯民不爲所動,他依舊一動不動的擋在大門口,在這件事情上,他只信李曦的話。
其他人若真要救,昨日就會搭救,不會想着燒死汐語,童譯民雖憨厚老實,有時候一根筋,但是也不是一點人情世故都看不懂。
見童譯民如此的不知趣,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鎮長的臉色難看極了,若非要顧着形象,他一定會狠狠的教訓童譯民一番。
林遠致沒有出聲,他在等,等更多的人來,到時候他有的方法讓童譯民乖乖的讓道。
“鎮長,何必跟他廢話,既然他執意攔着,我們就硬闖,還怕他不成。”劉四帶着村裏一些長的比較彪悍的男子,向着他們走過來。
身後響起的聲音,讓林遠致嘴角未勾,胸有成竹的一笑。
鎮長轉身往身後看去,“劉四,你帶這麼多人來是幹嘛?”鎮長雖是在斥責,但是人卻往邊上一站,讓出了一條路。
劉四走到鎮長身邊,“我這也是爲了村民們着想,昨日我就不贊同留着那女子,現在你看,人留下了,卻不讓醫治,也不知他們是不是知曉是瘟疫,所以故意而爲,今日哪怕你要怪罪我,我也得讓林醫生進去瞧一瞧,看看那女子身上的到底是什麼,若只是單純的病,我自然不會讓她一個孤苦伶仃的女子流落街頭,但是若是傳染性的病,爲了村民們的安危,即使冒着生命危險,我也不會讓她留下。”
劉四說的很大義凌然,一副正派現象,說時還刻意的大聲,讓身後的幾個村民聽的很仔細,對劉四的這一番言論深受感動。
因此對着童譯民阻攔的行爲存在着不滿,“童譯民,你讓開,讓林醫生進去看看。”
“童譯民,我們真要硬闖,你一個人是攔不住的。”
村民們個個都手持着鐵棍,你一言我一語的大聲呵斥着,有幾個按耐不住性子,欲自己硬闖進去。
然即使眼前人多勢衆,童譯民依舊不畏不懼,“只要我在,不會讓你們進去。”童譯民想要堅守的東西就會守到底,不會存在着因爲害怕而半途而廢的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欺負你了。”幾個身型高大的村民們一起走上前,蠻力的推着童譯民,欲將他推開,然童譯民如一座大山一樣,屹立不倒,幾人之力也只是讓他微微的傾斜了下身子而已。
雖然村民們手裏有鐵棍,但是拿着也只是想威嚇下童譯民而已,鐵棍的殺傷力太大,所以沒有選擇使用。
童譯民雙手向前用力的一推,那些欲將童譯民推開的村民們都被他輕易的推倒在地,有幾個摔的很遠。
本就對童譯民存在着不滿的村民們,現在又讓他們如此的狼狽,心裏更是惱火不已。
這時林遠致走到其中一個村民的身上,將他扶起,隨後將手中的銀針,神不知鬼不覺的插入那人的身上,本清醒的人陷入了沉睡狀態。
“你怎麼了?你醒醒?”林遠致很焦急的叫着,然後還煞有介事的檢查着,臉色慢慢的變的陰沉,他站起來,手指着童譯民,“你做了什麼?爲什麼要使用這種陰招對付無辜的村民?”
被無故指責的童譯民沒有任何心虛,理直氣壯的說“我只是推倒他而已,而你剛纔是接觸過他。”童譯民說的是實話,他只是推倒了他們而已,反而是林遠致與昏迷的村民有着近劇烈的接觸。
童譯民的話雖有理有據,不過村民們可不那麼想。
他們認爲這裏的人就童譯民和他們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