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鐘，大家心滿意足出了酒店。
好幾個已經喝得不省人事，被大家擡上車子。
“老闆，我們回去了啊！”
“老闆，拜拜！”
“老闆，記得常回俱樂部看我們哦！”
那幫女孩子嘴巴比較甜，上了車後，透過車窗和楊瑞打招呼。
楊瑞笑着揮手，和大家道別。
楊瑞也喝了不少的酒，此時他叼着香菸，夜風吹來，以他那強壯的體魄，竟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於是下意識深吸一口香菸，以此來緩解身體的寒冷。
臨近年關，確實有些冷了。
王不空脫下外套，要遞給楊瑞，楊瑞擺擺手，示意不用。
這時一輛奧迪行駛過來。
車上走下一男一女。
男人中年，四十多歲左右。
女人年輕，約莫在二十二三的樣子，一頭金髮，打扮得較爲時尚。
“星……”
其他人都已經走了，周遠航和胖子沒走，此時見女人從車上下來，周遠航下意識想喊，話到嘴邊卻硬生生嚥了回去。
因爲他看見那年輕女子下車後的第一時間，便是攬住了中年男人的胳膊，無論是神態還是舉止，都顯得十分親暱。
年輕女子挽着中年男人的胳膊轉身，一眼看到了周遠航，那美麗的臉龐頓時閃過一些緊張。
“怎麼了？熟人？”中年男人似乎察覺到什麼，笑着問道。
“認識，不算熟。”年輕女子說道。
“那就進去吧，客人還在等着。”中年男人說道。
“好的。”年輕女子乖巧應道，像是小綿羊。
倒是她看見楊瑞的時候，眸光中閃過一抹訝異的神采，但她也沒多想，只當是楊瑞和周遠航剛巧站得比較近。
周遠航的圈子她是瞭解的，沒有什麼厲害的親戚朋友。
周遠航緩緩攥緊了雙拳。
“姐夫，那女的，就是那女的。”胖子悄悄動了動楊瑞，壓低聲音說道，如今慶功宴結束，他便跟着周遠航喊姐夫，這貨自來熟還是有一套的。
不過他這話說的，一般人還真聽不懂。
好在楊瑞聽懂了，他走過去對周遠航說道“生悶氣呢？”
“姐夫，我……”周遠航一臉的痛苦，卻不知道說什麼。
“上去問清楚不就行了，憋在心裏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楊瑞笑着說道。
“真的……可以嗎？”周遠航猶豫，他確實不相信，剛纔他就有衝上去問清楚的衝動，但他膽怯了。
或許是害怕那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中年男人，也或許是擔心會聽到自己不想聽的答案，總歸他慫了。
“去啊！姐夫都發話了，有姐夫給你撐腰，怕毛！”胖子蠱惑道。
“可是……萬一……”周遠航支支吾吾，猶豫不決。
“操，我陪你去。”胖子一拉周遠航，氣勢洶洶就殺了過去。
“這種情況先特麼別廢話，上去幹他丫的，有話幹完再說，這才能彰顯出你的男子漢氣概。”
“可是……”
“別特麼可是了，幹就完事，我給你帶個頭，你跟着我的節奏走。”
胖子那個狂啊。
換作平時他指定不敢，頂多氣不過拉着周遠航上去理論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