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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出事了

    疤哥接受了一個光榮的任務,西哥派他守住自己的姐夫梁城,直到痊癒出院。原本醫院路這一片,應該是老七的地盤,現在黑虎老七被西哥當了替罪羊,新提拔上來的三胖簡直是一個shi蛋,在沒有更多人手可用的情況下,西哥不禁又想起陳虎的種種優點來。只可惜黑虎老七現在在蕭小天這尊瘟神手底下做事,西哥也不好說些什麼,於是百般思量之下,才把疤哥派了過來。

    “老八啊!我姐夫這個人酸腐的很,派給你這個任務,保不齊是要受些窩囊氣的,不過西哥保證,我姐夫平平安安的出院之後,好處絕對是少不了你的。”西哥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

    “西哥說的這是什麼話!西哥的姐夫,就是咱老八的姐夫。老八這條爛命都是西哥救下來的,西哥這麼說,真是不拿老八當兄弟了!”疤哥假意生氣一番,算是給足了西哥面子。最重要的是西哥說的那“好處”,斷然是不會少了的。

    疤哥接受任務的第一天,來到醫院之後親自給西哥的姐夫梁城端茶送水,沒想到梁城這傢伙簡直就是不知好歹,一點面子也不給。他梁城是什麼人?正宗的大學教授,怎麼能和一幫混混混在一起?斷然是不行的。更何況,梁城連西哥的面子都不給,別說他疤哥僅僅是西哥手下的一個跑腿兒的了。

    第一次端茶過去,梁城還淡淡地說了一句:“放那吧。”

    第二次送午飯過去。梁城突然變了臉色破口大罵:“滾!孫小西的手下,我一個也不想見到。”

    說完把醫院分給的病好被向上一拽,把整個臉蒙了起來。

    疤哥當時臉色大變,侮辱他老八不要緊,連西哥這麼好心好意爲你着想的人你都不放在心上,你他媽梁城你還是人麼?你以爲你是李肛啊?!

    疤哥幾乎當時就要把飯盆摔在梁城臉上,順勢發飆。孫美鳳一見勢頭不妙,連拉帶拽的拖住老八,兩人來到走廊裏。

    孫美鳳人家是西哥的親姐姐,關係上自然比那個姐夫更進一步,疤哥使勁兒的壓了壓火氣,這才平復下來。

    孫美鳳安慰一番,這才道:“我們家男人就是這個臭脾氣,你別理他就是了。我知道你是小西派來的,有時間了在外面守一會兒就行了,別跟他見面了。”

    疤哥道:“可是西哥那邊……”沒有西哥的指示,他不敢輕易撤出。

    “沒事兒的。”孫美鳳擺擺手,“小西那邊我去說。”

    “謝謝鳳姐……啊,美鳳姐……”

    鳳姐呀鳳姐,你怎麼起了個這麼燒包的名字?

    疤哥於是每天都在市院骨外樓道里轉一圈,孫美鳳把梁城照顧得很好,蕭小天主刀的手術也比較成功,疤哥樂的得個閒差,晃晃蕩蕩過了三天。

    疤哥覺得事情也就這樣了,自己索性不去了,派了兩個小弟,在樓道里晃盪着,自己躲到醫院對面的一間茶樓裏喝茶,小日子倒也過得滋潤。

    第五天,疤哥依舊來到茶樓裏喝茶,店裏的夥計都認識了這個熟客,笑呵呵的和他打招呼:“八爺來啦?還是老三樣?”

    疤哥點點頭,來到一個靠窗的座位上,俯視着東江市醫院的景色。

    夥計剛剛上了茶,疤哥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嚐,就看見醫院方向大門突然打開,一個叫做張三的小弟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拿出電話。

    光朗朗……疤哥腰間的手機鈴聲響起,疤哥一看,正是那個叫張三的小弟打來的。連忙從窗戶向下招手:“我在這裏!有什麼情況?”

    “疤爺快來!”張三揮舞着手臂大叫道:“出事了!那個梁爺……被推到手術室裏,說要截掉一條腿!”

    翁的一聲,疤哥一陣頭大,這還了得?西哥交給自己的任務,這樣一來不是泡湯了麼?

    當下把茶碗一摔,發出叮光一陣亂響,立即有夥計上來詢問,究竟發生什麼情況。

    疤哥掏出兩張一百元的大紅票扔給夥計,今天的茶也不喝了,趕緊去看看纔是正道。

    疤哥一邊想着,急匆匆走下茶樓,張三已經迎了過來。

    “t!”疤哥甩手就是一個嘴巴:“不是前兩天還好好的麼?”

    “我……我怎麼知道……”張三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捂着臉抽噎着道:“醫生說什麼繼發性難治性感染,腿保不住了……”

    “囉嗦個蛋!趕緊去瞅瞅!”

    疤哥一邊說着,掏出手機打電話叫來一幫小弟,這個破幾把醫院,今兒不砸了它我就不是疤哥。你蕭小天怎麼了?雖說和西哥有點交情,但出了這麼大事故,這點交情怕也捂不住了吧?

    疤哥一邊想着,帶着張三趕到骨外,“人呢!”在病房裏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西哥的姐姐姐夫的身影。

    “去手術室了!”張三囁喏的道。

    “你他媽不早說!”疤哥揮手又是一巴掌,張三這次乖巧許多,一低頭躲了開去。

    “你他媽還敢躲?”疤哥飛起一腳,把張三踹到在地,急匆匆的向着手術室方向而去。

    電梯口燈光閃動,電梯的門嘩啦啦打開,幾個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醫生護士,推着一張擔架牀,護着一個病號走了出來。梁美鳳跟在身後,不停的抽噎着。

    “美鳳姐!”疤哥擠開人羣,衝到梁美鳳身邊,又回頭惡狠狠的道:“誰他媽是主治醫生?!”

    張武季摘下口罩,輕描淡寫的道:“是我。”

    “你他媽怎麼判斷的病情?不是好好的麼?怎麼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疤哥一邊說着,看了看擔架牀上的梁城,他的麻藥勁兒頭還沒有過去,整個人還在昏迷不醒當中,被子下面空蕩蕩的,一條腿已經及膝而斷。

    “你是誰?”張武季冷笑一聲:“家屬簽了字才做手術的,你閃一邊去。”

    護士長蘇裳也摘下口罩,瞪了說話沒講究的張武季一眼,才道:“現在這種情況,我們也是不願意見到的。可是如果不截肢的話,患者的生命定然會受到威脅,截肢,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況且病人現在需要休息,你這般無理取鬧,對病人的術後恢復是很不利的。”

    “我管你利不利!”疤哥叫囂道:“腿都沒了還談什麼利不利?你他媽的叫張武季是吧?”

    一邊說着,在衆人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衝了過去,一把拽起張武季的衣領。

    “你們要做什麼?”張武季這才感到害怕。梁城並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混混,這真是出門走背運,喝口涼水都塞牙。

    “做什麼?!”疤哥嘿嘿一笑,露出yin賤的笑容,住院部大樓下面不斷地傳來吱吱的停車的聲音,樓梯口已經冒出自己的小弟的身影。

    “幹!”疤哥隨手一甩,把張武季扔進衝上來的人羣中:“廢他一條腿,給梁哥出氣!”

    呼啦啦,一羣龍精虎猛的漢子衝上去把張武季圍在中間,然後就聽見噼裏啪啦一頓暴揍的聲音。

    “閃開!”張三揮舞着一條木棍,大叫一聲。這個時候是自己表現的時候了,否則疤哥一輩子都會看不起自己。

    衆混混聽見身後風聲響起,自動讓開一條路,張三掄圓了棍子,只聽咔吧!咔吧!兩聲連響,不但一寸粗細的木棍當中折爲兩節,張武季的一條腿也軟噠噠的吹了下去,粉碎性骨折,定然是少不了的了。

    “啊……”張武季一聲慘呼,豆大的汗滴從額頭上冒了出來。

    “你打錯了!”一個混混道:“梁爺傷的是另外一條腿,不是這一條。”

    “簡單!”張三發了狠,半截木棍再次揮舞起來,向着張武季的另一條腿砸了過去。

    張武季眼前一黑,見過不講理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住手!”一聲呵斥從走廊裏傳了過來,指揮着護士長蘇裳把病人推回病房。

    “你他媽又是哪根蔥?”疤哥眯着眼冷笑一聲,看着眼前出現的這個中年男人。那羣醫生都對他恭恭敬敬的,看來是醫院的一個小領導。

    “我是骨外的主任吳亮。有事咱們開誠佈公的談談,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吳亮急匆匆的走到張武季身邊,查看他的傷勢。

    “主任?主任就牛b麼?給老子一起揍!”疤哥大手一揮,立即衝上兩個漢子,把吳亮拽到一邊,張三見吳亮的手死死的拽着張武季不松,大叫一聲:“阿達!”一棍子揮舞下去,正中吳亮的手掌。卡巴吧一陣脆響,吳亮的右手血肉模糊一片。

    “啊!”十指連心,痛徹心扉。吳亮也沒有想到,今天會遇到這麼一羣毫不講理的傢伙,話也不說,上來就直接動手。

    就算是以前見到的醫鬧,也只不過是爲了幾個錢兒而已,哪有這種直接動手的混子?

    疤哥的想法很簡單,先打服了,再說其他。否則西哥那一關,絕難過得去。

    “住手!”又是一聲叫喊,樓梯口急匆匆的上來一個人影,疤哥眯着小眼一看,卻是滿頭大汗的蕭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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