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蔣總這心裏肯定是矛盾着呢
一方面呢,她的確是被秦十給撩了起來,打算天雷勾地火。
另一方面,她又害怕,覺得羞恥。
這種複雜的心情,反而是讓高高在上的蔣玉琦,有了別往的衝動。
秦十慢慢地俯下身子,吻上了蔣玉琦的嘴脣。
而此時秦十的手也沒有空着,他開始慢慢地在蔣玉琦的身體上移動,就像是一條靈活的蟒蛇一樣。
當他輕輕地碰了碰蔣玉琦之後,蔣玉琦想要叫出聲來。
卻發現自己的嘴脣,已經被秦十給堵住了。
她只能下意識地吞嚥着,迴應着。
秦十的手越來越往下,而蔣玉琦的身體也開始從一開始的僵硬,慢慢地放鬆了下來。
一陣清風吹過,草叢裏是不是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蝴蝶依舊在飛舞,小溪慢慢地往外流淌着,偶爾會打個漩渦,掉進去一片桃紅色的花瓣。
陽光下,兩個熱情相擁的青年男女,身後是一片充滿着生機的草原,竟然是一副瑰麗的畫卷。
等秦十放下了蔣玉琦之後,他微笑了起來,拿出紙巾,仔仔細細地把蔣玉琦臉上的汗水都給擦掉了。
“舒服嗎”
蔣玉琦點了點頭,此時的她,就和水一般的溫柔,平時的那些棱角都被秦十給磨平了。
“哼,那就好。你說,要不你就把這一片地兒買下來,我們拿來偷情怎麼樣”
“啪”得一聲,蔣玉琦紅着臉甩了秦十一巴掌。
只不過一點都不重,反而像是調情一樣。
秦十立刻笑了起來,故意用手摸着臉,逗弄起蔣玉琦。
“哎喲,老婆,你這是要謀殺親夫了啊你知不知道,你會把我給疼死的”
蔣玉琦哼了一聲,搖了搖頭,顯然是不相信秦十的鬼話。
於是兩個人又打鬧了一番之後,才坐上車,回到了燕城市。
王阿姨對他們兩個的提前回來,還是有些震驚的。
“小姐,姑爺,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啊不是要玩兩天的麼”
秦十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然後才解釋起來:
“這平安縣可是出了大事了,我們就不在那裏久留了。”
王阿姨趕緊給他們兩個送上來兩倍冰水,然後才問道:
“出大事了,出什麼事了啊”
蔣玉琦現在有些累,她揉了揉自己的腦門之後,對王阿姨說道:
“今晚或者明天的新聞就會提了。”
相比於他們家裏的一派和諧,陳家此時就像是死寂一般。
警察局的人已經找了上來,陳局長此時臉色鐵青地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眺望着。
他住的地方,可以說是燕城市的官員們匯聚的地方,他出事的事情,不出一個小時,就會在整個上流圈子給傳開了。
那個人,絕對不可能幫他的。
陳局長用力地跺了跺腳,開始後悔自己怎麼就爲了錢,竟然做出了這種事情。
還有那小子,都是他陳局長現在真後悔當年沒把陳少給掐死在搖籃裏。
“你高興了”
陳局長冷冷地說道。
“是啊,我高興了,看到陳家毀滅了,我心裏那是高興地睡不着覺了。”
陳局長望着這個冷漠的女人,不明白他們之間到底是爲了什麼,走到了今天。
“你,你這個賤、貨你和我還沒有離婚呢,我完了,你也一樣”
這女人卻咧嘴一笑。
“不好意思,你那個韓國主子,已經決定放棄你,把我保下來了。”
說完了之後,這個走路都彷彿帶着風的女人,一搖一擺地離開了。
葉子靜趕到陳家的時候,看到的是一地的狼藉,還有一個紅了眼的陳局長。
她去年的時候還見過陳局長,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怎麼就落到了這個下場。
“陳局長,你兒子已經死了,你們陳家在平安縣製毒的事情,我們也找到了證據。”
“死了死了好啊我們陳家,總算是玩完了”
陳局長誇張地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他的身體一邊在止不住地顫抖。
“對了,是不是那個叫秦十的人,把我們陳家給毀了”
葉子靜的眼神立刻就冷了下來。
“陳局長,我是不可能給你說這些的。”
陳局長笑了笑,看起來是破罐子破摔了。
“呵呵,看來是了。我怎麼也不會想到,我們陳家,燕城四大家族的陳家,竟然會死在一個無名小子的手上”
當天夜裏,秦十抱着蔣玉琦坐在沙發上,難得地看了眼新聞聯播。
果不其然,新聞報道了陳家的事情,把他們在平安縣多年的經營,他們販毒的事實,還有陳局長在位的時候,依靠自己的權利,來謀私利的事情都報道了。
最後,留給陳局長的就是死刑而已。
至於陳局長的夫人,至今下落不明。
秦十忍不住感嘆了一句:
“我們華國真不錯,只要是貪官,都會被處理。”
蔣玉琦點了點頭,不過她還是有些事情沒想明白:
“你說,這陳局長爲什麼要提前退位呢他如果還在這位置上,恐怕沒那麼好對付陳少了。”
這也是秦十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要不就是他準備慢慢地收山了,要不就是他還有別的計劃,說不定有人給了他更大的誘惑呢”
蔣玉琦嗤笑了一聲,根本沒當回事兒。
“呵呵,還有比權力更大的誘惑我可不信,就算是錢,他們家不缺錢吧”
秦十卻笑了起來。
“那還真有,比如說退路。他們這些人都明白,自己是在走鋼索,一着不慎,全盤盡輸。你看看,說不定我們晚一點,恐怕這陳局長就已經搖身一變,變成外國人了。”
蔣玉琦立刻反應了過來,那陳局長的夫人,說不定就是
秦十摸了摸她的臉蛋兒,說道:
“這些可不是我們老百姓考慮的了,老婆,睡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