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秦十這次帶過來的人,和往常又有挺大的區別了。
蔣玉琦走在秦十的後面,張願瞅了瞅裏面的環境,小聲地問道:
“蔣總,這裏的價格不便宜吧”
蔣玉琦看了她一眼,笑着說道:
“在外面不用這麼拘謹,你就叫我姐就好了。”
張願立刻就從善如流地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道:
“明白了蔣總,對了,蔣總,讓你破費不好意思了。”
蔣玉琦無可奈何地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秦十卻在後院裏已經找到了一張大桌子坐下。
燕若晴今天竟然不在,秦十和蔣玉琦都很是意外和遺憾。
“你們老闆去哪裏了”
秦十忍不住問道,他聞了聞自己面前的桃花糕,不得不說,還是一如既往得好喫呢
“不知道,好像是有個親戚過來了,不認識。”
服務員淡定又有氣無力地說道,恐怕這個問題他今天已經回答了好多次。
秦十嗯了一聲,顯然沒有繼續這個話題。燕若晴也有自己的生活,其實挺正常的。
“你們老闆還真是清閒,今天就做你們的招牌菜,我們不差錢。”
服務員笑了笑,立刻就退了出去。只不過他臨出去的時候,也不忘多說一句:
“秦先生,你今天是出名了吧,真厲害”
秦十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沒想到這件事都已經人盡皆知了,網絡時代真可怕。
不過秦十竟然還覺得有些得意呢
也不知道獅王看到了之後,會是怎樣的想法呢
此時此刻,獅王正鐵青着臉,把整個廣告都看完了。
他正準備開口,纔想到自己最熟悉的那個人已經出去任務了,只好是敲了個響指,一個清瘦,甚至有些娘兮兮的男人走了進去。
“父親,你這是找我麼”
獅王望着自己這個穿得花花綠綠,不男不女的兒子,第一次意識到原來不看對方的基因就沾花惹草,真的可能會悔恨終身。
自己那有名分的幾個孩子裏,他最不喜歡的就是眼前這個人了。
“你怎麼來了,你母親呢”
獅王不耐煩地問道,那表情就差把嫌棄這個詞語寫出來了。
“我母親啊,沒想到父親大人還記得我母親,我以爲事物繁忙的您已經忘記了。”
獅王正在努力地剋制着自己的情緒,要不是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兒子,他說不定已經用手捏爆他的腦袋了。
“哼,忘記你想多了,我只不過是覺得,我和你母親,怎麼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男人卻絲毫沒有被獅王的話激怒,反而是輕描淡寫地說道:
“父親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得粗魯。不過父親大人,其實我來這裏,是給你帶來一個壞消息的。”
獅王連眼皮子都沒有擡一下,他覺得相對於秦十,他更想弄死的是自己這個兒子。
男人這個時候才擡起頭,對獅王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母親她死了,是被我殺死的。”
葉子靜這個時候猛地從桌子上擡起了頭,這果然是到了冬天,人都變得嗜睡了麼,她竟然在暖洋洋的辦公室裏睡着了。
看了眼手機的時間之後,葉子靜站起了身,伸了個懶腰。
沒想到就到下班時間了,這段時間還真是清閒啊
她拿起自己手邊的揹包,準備。回家的時候,卻發現門口胖警察竟然和一個衣着體面的女人拉扯了起來。
這大庭廣衆之下,太影響他們的職業形象了吧
葉子靜立刻就趕了過去,然後對胖警察說道: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胖警察看到來的人是葉子靜,纔開口說道:
“葉姐,這個人是來報案的,不過我們讓她提供細節,留下來弄筆錄,她怎麼都不肯。”
那個女人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面前這個漂亮的警花恐怕有很高的地位,於是轉身對葉子靜說道:
“這位警官,我很忙的,而且死的這個人就是我的鄰居而已,我爲什麼還要做筆錄你知道嗎,我現在要和rry去市中心的bluesky喫甜點,喫馬卡龍,請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了靴靴。還有這個胖子,警官,你的手請從我的路易斯威登巴黎限定款包包上面拿開,它的價格是你一年的工資了。”
很顯然,這是個富家小姐,還是葉子靜最討厭的那種類型。
她很是嫌棄地看了眼這個女士,忍住自己罵她的衝動,對她說道:
“小姐,這是規矩,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們有權利把你當作是嫌疑人,扣押起來。”
葉子靜使了個眼色,這羣已經閒的無處發揮自己內心空虛的大老爺們兒,立刻就把這個女人圍在了中間。
女人這個時候立刻就怒了,她驚訝地望着葉子靜,用一種難以言喻的口吻說道:
“你知道我是誰麼,你知道我姓什麼嗎”
葉子靜卻根本沒有在乎女人,反而是滿不在乎地說道:
“不好意思,這裏是警察局,並不是你們的沙龍,也不是你富麗堂皇的家。你姓什麼,根本不會影響我對你的做法”
女人立刻就怒了,她指着葉子靜,很是嬌縱地說道:
“哼,你們這羣人,果然是不長眼睛的,難怪這輩子就只能在這種分局裏面混了。我告訴你們,我姓黃,這燕城市黃家,你們該不會不清楚吧”
原來是黃家的人,只不過和外界經常傳聞的低調完全不沾邊啊
葉子靜笑了笑,毫不畏懼地說道:
“黃家你是不是忘了,陳家和白家都是什麼下場了小姑娘,你要是不服氣,出去之後告我也好,陰我也好,我不怕,不過現在,你在警察局裏,就得懂規矩”
女人哼了一聲,終於是坐了下去然後無可奈何地說道:
“我今天出門的時候,看到對面的門開着。”